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影後深夜進入酒吧,協同兩位陌生男子一起進入酒店。

  第二天,白木木來到公司的時候,就發現黃澤熙對她愛搭不理的。

  她并沒有在意,而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坐着自己的工作。

  她全然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她隻注重于自己。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為什麼要替别人考慮?

  她不想有那麼多的羁絆。

  至于别人是什麼樣的眼光?對她有什麼世俗的意見,她通通都毫無感觸。

  黃澤熙看着白木木一副不關己事的樣子,确實很生氣。

  他不知道白木木是怎麼亮出一副高高挂起事不關己的樣子。

  許謹言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不都全部都是因為白木木嗎?

  白木木正在工作好好的時候門突然被撞開。

  “你就這麼沒有心吧,許謹言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你難道都不知道關心一句問一句嗎?如果我今天一個早上不理你的話,你是不是就要一直不問我?”

  看着黃澤熙憤怒的樣子,白木木冷笑了一聲。

  還真是許謹言的好朋友啊,事事都為許謹言着想。

  這一開始的助攻雖然做的确實是不錯,可是後來怎麼智商下線了呢?

  怎麼回事?

  是被憤怒沖昏了腦子嗎?

  “麻煩你在指責我的時候先想想自己有什麼樣的立場來指責我,我是你們請回來的金融顧問,而不是給許謹言解決他情緒分憂的心理咨詢師,更不是他情緒的調味盤。”

  白木木太冷靜了,甚至每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黃澤熙都覺得這個人好像沒有心。

  曾經那麼喜歡許謹言的白木木,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如果你現在過來告訴我,想讓我去安慰他的話,那麼大可不必,如果所有事情原委你沒有弄清楚的話,也不要過來找我,當初誤會我誤會的還不夠嗎?還要再來一次嗎?好啊!我拭目以待。”

  白木木繼續低頭完成自己的工作,黃澤熙内心的憤怒實在不能抹平,一揮手就将白木木手裡的東西全部都扶到了桌子下面。

  辦公室裡傳來叮當響的聲音,引得所有職員都過去看熱鬧了。

  他們一個個好奇的神色,一直盯着裡邊那間房子。

  甚至盯着裡面争鋒相對的兩個人。

  “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明白,你難道就不能去看看他嗎?你覺得你對得起他嗎?你走了五年,這五年的時間裡,他該有多麼的煎熬?你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的嗎?你現在的行為不就是在吊着他嗎?你這樣就跟一個渣子有什麼區别?”

  黃澤熙越說越憤怒,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人山人海了。

  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白木木的神色越來越冷。

  眼裡的嘲諷和不耐煩都已經擺到了明面上。

  “那許謹言呢?他又跟渣子有什麼區别?我承認我原來是很喜歡他,我甚至不要臉的去接近他,可是後來我得到什麼了呢?我是得到名利了,還是得到愛情了?我得到的隻有羞辱!”

  白木木也越來越憤怒。

  她無法忍受一個陌生人來像現在這樣指責自己。

  “别以為你們很了解我,别以為你們什麼都知道,你有什麼資格?”

  這段話說的黃澤熙無法反駁,他承認,他确實沒有資格去指責白木木,同時也沒有資格去要求白木木為許謹言做些什麼。

  他憤怒的時候一上來,居然都忘記了曾經的白木木累了許謹言也做了很多。

  他也突然想起來,白木木似乎也是因為許謹言永遠做不了母親。

  看這次是接通紅眼眶,盯着自己的樣子,黃澤熙隻覺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抱歉,是我情緒太激動了,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心希望你能夠去看看他,他很想你,就算你真的不喜歡他,也要給他一個具體的答複好嗎?”

  看着黃澤熙突然軟化下來的态度,白木木似乎也沒那麼生氣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會去看他的,隻是有一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會再回心轉意了,他現在喜歡我,還有什麼用嗎?他就算跟我道歉,我也不會原諒他了,我承受的太多了,這次我要自私了。”

  白木木說完這些話之後,拎着自己的包打算要走,結果在門口看到烏泱烏泱的人群之後,她隻是停頓了一下。

  人群當中自然的露出一個通道,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的跟随着白木木。

  隻是白木木臉上并沒有露出别的表情。

  她很自然的就直接從人群中央穿過去,然後走了。

  黃澤熙回頭的時候,被這壯觀的景象吓了一跳。

  “都回去,回去,不用工作了嗎?這件事情被任何一個人傳出去的話,你們就等着被開除吧!”

  黃澤熙這已經算得上是威脅了,偏偏他們還很吃這一招。

  畢竟這裡的工作并不算是繁重,而且給的工資還挺高的。

  誰都不願意離開這裡。

  黃澤熙現在是非常的氣憤,反正現在也沒有人願意理解她。

  剛剛實在是氣昏了頭對白木木說出了那些話。

  他現在也确實是非常後悔,果然在許謹言身邊呆多了的時候,智商都會下降。

  白木木再回到自己家裡的時候,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然後又做了一個全身護理。

  至于許謹言嗎?還是等她休息完了之後再去看吧!

  反正又不着急,喝了點酒又死不了。

  都說讓她理解許謹言,可是誰理解過她?

  她從來都不是被理解的存在。

  可是對她來說,基本都已經無所謂了,誰理解她?誰不理解她?

  就那樣吧。

  ——

  等到許謹言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床頭坐了個人。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誰的時候,一杯溫水就被遞到了嘴邊。

  他隻能順着本能反應去喝了一杯溫水,結果卻聞到了一股醒酒湯的味道。

  他難受的咳嗽了兩聲。

  “沒喝死就行,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敢自己一個人去深夜買醉,覺得這兩年身體年輕,所以可勁作了是吧?”

  白木木的聲音突然響在許謹言的耳邊。

  許謹言立刻擡起頭,卻是那張日思夜想的臉。

  他隻是呆愣了一會,然後快速的反應過來,看着自己渾身上下。

  就是睡衣是誰給他換的呀?

  不會是白木木吧?

  那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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