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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林霧眼神古怪了幾分。

  她覺得薄嶼庭好像對她一見鐘情了。

  可他既沒有見過她長什麼樣子,現在她對他來說還是謎團重重,怎麼不像個可以相信的人。

  所以怎麼可能呢?

  “姐姐怎麼那麼看薄某?
”薄嶼庭敏銳的很快察覺到,頓了頓,微微低頭,語氣似乎很自責懊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實平時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很好說話很好相處的……”

  林霧兀地起了點逗弄的惡趣味。

  她趁機一把推開了薄嶼庭,往旁邊挪了好幾步遠。

  薄嶼庭措手不及的踉跄了下。

  林霧忍着要過去扶他的念頭,問:“可你為什麼一定想我和你回去?

  “我……”

  “你是不是喜歡我?

  林霧直截了當的問出口。

  薄嶼庭霎時戛然而止。

  林霧見此瞳孔微縮,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說不出的欣喜。

  其實回到過去後,她知道始終免不了要見薄嶼庭一面,才能把生魂放進他體内,這就讓她有時會胡思亂想。

  忍不住想。

  既然他有了她的魂體,對她的氣息就會本能的親近。

  那麼十三年後火車上的那一面,他後來說當時他對她一見鐘情,到底是因為魂體的影響,還是……純粹的喜歡她?

  這個問題困擾林霧很久了。

  她每次隻要一想到,就會有點控制不住的煩躁。

  現在她終于有了答案。

  林霧不禁笑了聲,叫他的名字,“薄嶼庭。

  對面的薄嶼庭一瞬間有些顫栗,也有點失神。
他心想,原來他的名字還挺好聽的。

  不,是這個姑娘叫的好聽。

  薄嶼庭淡定下來,從容承認,“是。

  他往前,每走近一步,都問一句:“所以,姐姐能留在我身邊嗎?

  林霧看着他到眼前,“我要是不呢?

  薄嶼庭低笑了聲,侵略性和占有欲再不掩飾,明明柔和的話語,卻帶着一股威脅的森然。

  “姐姐不會想看到拒絕的後果的。

  “我希望姐姐能讓我愉快的離開這裡。

  林霧微微擡頭看他,“原來你是這樣的。

  那後來他還挺有耐心的,在她面前裝了那麼久好人,沒脾氣似的事事順着她。
吃醋時候才跟變了個人般磨的她受不了。

  薄嶼庭擡手,試探性的碰了碰林霧的面具,見她沒有拒絕,就想摘下來。
但被林霧按住了手。

  她不想他摘下來。

  薄嶼庭也不急,反手握住她的手。

  柔軟的手心令薄嶼庭眸色都深了幾分。

  他唇角微扯,笑了,“那姐姐喜歡什麼樣的?

  林霧說:“我喜歡醫生,醫術很好的那種。

  薄嶼庭微頓。

  林霧補充了一句:“我男朋友就是那樣的。

  薄嶼庭唇角的笑意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

  “姐姐有男朋友了?
”他一字一句。

  這次林霧笑了,“沒辦法,他醫術太好了,我需要他。
并且,他還很會做飯,很會照顧我,又經常跟我撒嬌讓我高興,我想不喜歡都難。

  随着她這話一出,空氣都仿佛因某人凝固住。

  某人沉沉的看着林霧,須臾伸手上攀,隔着面具捧着林霧的臉頰,道:“姐姐,我也可以的。

  林霧看他,還是沒忍住,主動抱住他。

  薄嶼庭措手不及的滞了下,想都不想的緊緊回抱住。

  這陌生的接觸比薄嶼庭想的還要美妙,女生身子過分清瘦,他都不敢用力,生怕讓她吃痛。

  薄嶼庭興奮的心中顫栗,有種想将人揉碎在懷中,再往深裡做點什麼的沖動。

  可不及他回味這個擁抱,女生忽然偏頭,溫熱的氣息噴薄在他耳畔。

  她低聲道:

  “我也喜歡你。

  “所以,對不起了。

  “我等不及回去見你了。

  薄嶼庭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奇怪的話,後頸突然被人一劈,劇痛席卷了意識。

  他身子頓時失力滑落。

  林霧穩穩的接住他,順勢将他放倒在地上,看着他竭力想清醒,卻到底抵不過而昏迷過去。

  他的手還緊緊抓着她。

  林霧怔愣着摸了摸他的臉,低頭親在他額間。

  下一刻,林霧收拾好情緒,開始施法取出心口處的魂體。

  為防萬一,林霧在融魂前還是将赢來的扳指戴在薄嶼庭的手上,觸發上面的術法,護着薄嶼庭自身的魂體。

  然後再進行融魂。

  這個過程無疑極為痛苦。

  薄嶼庭疼得眉峰都緊皺着,抓着她的手也大大收緊,箍的她生疼。

  林霧心疼不已,隻能盡量加快速度。

  終于完成,林霧仔細的檢查了番薄嶼庭的魂體,确定沒有任何損傷,提着的心才終于放下。

  但接下來還有件事。

  抹去薄嶼庭對于她的記憶。

  林霧摘下面具,緊緊抱着薄嶼庭,臉頰貼上他的額頭,很是不舍。

  薄嶼庭仿佛也預料到,模糊不清的呢喃着什麼,抓着她的手越發用力。

  林霧低頭看了他良久。

  直到外面人聲漸消,光影散去,天際也即将破曉時,林霧才開始抹去薄嶼庭的記憶。

  完成後,林霧将薄嶼庭小心的放在地上,讓他平躺着。

  她起身,撿起面具戴上。

  最後看了眼薄嶼庭。

  他似乎要醒了,眼睫動了動。

  林霧不得不轉身,直接幾步到窗前,撐着窗台輕盈一躍跳了下去。

  就在她消失後不久,地上的薄嶼庭漸漸睜開了雙眼。

  他頭痛欲裂,掌根用力抵着額頭,撐地起身,緩了好一會兒才好受些。

  餘光一瞥,薄嶼庭愕然擡手環顧。

  這裡對他有些陌生。

  薄嶼庭擰眉,疑惑在注意到地上的面具時達到頂點。

  他認得,那是鬼街的面具。

  這裡是鬼街的某個地方。

  他怎麼會在這兒?

  薄嶼庭伸手去拿面具,又是一頓,目光落在手上——有一枚他從沒見過的扳指。

  這叫薄嶼庭怔住。

  不知為何,他心中的感覺很複雜奇妙,酸澀的叫他幾乎喘不上來氣,也感覺腦海中好像缺了什麼。

  薄嶼庭若有所思,鬼使神差的走到窗邊往外看。

  荒郊野嶺,空無一人。

  “是錯覺嗎……”薄嶼庭低喃,總覺得這裡應該還有一個人。

  什麼都沒發現,薄嶼庭轉身。

  望着空蕩蕩的房間裡,薄嶼庭心裡竟也有些空落落的。

  這感覺很奇怪。

  薄嶼庭呢喃:“我好像忘了什麼人……不對,我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做……”

  想着想着,薄嶼庭邊整理衣服邊往門口走,拍拍身上的灰。

  突然間,薄嶼庭碰到什麼地方,有些刺痛。

  他低頭看,腰間有道不算大的皿口,上面皿迹已經結痂。

  “什麼時候有的……”薄嶼庭再次擰眉,一個莫名的念頭随這傷口出現的洶湧,“想起來了,應該要做的事是學醫……”

  做一個醫術很好的醫生。

  嗯,有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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