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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與此同時,數公裡外,三輛黑車飛馳在公路上。

  為首的一輛中有三個人開車的是個臉上有黑痣的男人,副駕駛座上坐着個身高腿長的年輕男人,大概二十七八歲。

  此刻,他正看着車窗外飛快後退的景色,晦暗籠罩在他臉上,令他看起來陰晴不定。

  黑痣男人猶豫片刻,還是問道:“東哥,安娜姐至今生死未蔔呢,我們一直沒能見着她的人。
難道……我們不回旦瑪亞去找安娜姐嗎?

  後面也坐着個年輕男人,臉上有道猙獰的吓人刀疤,跟着道:“是啊東哥,您說去烏邦城能見着一個告訴我們安娜姐下落的人……可我們打聽到旦瑪亞禁域礦場,至今還沒有人離開是到烏邦城的呢。

  副駕的人正是阿東。

  他慢慢放下支着腦袋的手,說:“在烏邦城的那個人,确實就是從礦場出來的。
他一定知道娜姐的下落。

  “當真?

  兩人激動起來,又覺不對勁。

  “烏邦城有礦場的人,怎麼沒有小道消息呢?
要知道,禁域符當家雷霆大怒,要找從礦場離開的人,都還沒找到烏邦城去,東哥您怎麼知道的?

  黑痣男人猶疑的看着阿東,“東哥,您好像到現在也沒說,您是怎麼離開礦場的。
以禁域符當家的性子,不太會輕易放您離開的吧?
更别提,我們聽說礦場還遭了賊人搶劫呢……”

  “懷疑我?

  阿東冰冷的目光落在地方身上。

  黑痣男人脫口而出沒有。

  刀疤臉忙道:“東哥,他就是事關安娜姐,總得問一問才安心罷了,沒别的意思。

  阿東不冷不淡道:“正是有人搶劫礦場的時候,我趁他們去追什麼人,自己悄悄跑了。

  兩人在後視鏡裡交換了個眼神,刀疤臉打圓場道:“原來是這樣,那就過去了,過去了。
這樣,我看前面一個服務區呢,要不停下歇一歇,兄弟給你買包煙當賠罪了。

  阿東拒絕:“不用,早點到烏邦城要緊。

  黑痣男人為難道:“東哥,不是兄弟不聽你的啊,實在是這一路碰到的服務區都停工維修,能走的兩條路也不行,咱們隻能走這條,好不容易才碰到個服務區呢。
兄弟憋的久了,真想放個水兒。

  阿東看了眼他,答應下來。

  于是眼見着服務區的影兒了,黑痣男人減慢了車的速度,後面跟着的兩輛車都放慢,走拐口駛向服務區。

  臨到了,整個服務器靜悄悄的。

  黑痣男人忙不疊下車沖向衛生間,也有兩人跟着一起去了。

  阿東在車上待的煩悶,下去進了服務區,準備真去商店買盒煙,刀疤臉見狀趕緊跟上。
後面幾人見阿東去買東西了,才敢跟着一起去買。

  進了大門,沒成想裡面更空,就不遠處的長椅桌前坐着個清瘦的女生,穿着身藏青色的連帽風衣,帽子戴上後帽沿垂下去,幾乎遮住大半張臉,從他們的角度看不清樣貌,就看到女生不緊不慢的喝水,桌下翹着二郎腿,挺嚣張的一個姿勢。

  “這麼大服務區,居然沒幾個行人。

  刀疤臉嘀咕了一聲,陪着笑臉作出請的姿勢,簇擁着阿東去右手邊的小店。

  阿東掃了眼那獨自一人的女生,沒太注意,走到貨架前拿了幾包煙,叫住其他想拿的,說自己給他們買,然後到櫃台結賬。

  櫃台後的工作人員是個高高瘦瘦,模樣普通的青年,唯有一雙極明亮銳利的雙眼比較出挑。

  阿東等對方掃描煙盒結賬的工夫,習慣性的看了看周圍,留意到另一頭有兩個拖地打掃的男人,賣夜宵的櫃台後也有兩個男人,還有個拖着推車送貨的男人。

  都身量挺拔,氣勢不俗,哪怕刻意收斂着低頭做事,也叫人有一種不知何來的危險感。

  阿東面上的放松之色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慢慢站直。

  這時,青年開口:“這位先生,您好,一盒二百五,這些一千五。

  “多少?

  阿東尚未開口,旁邊的刀疤臉先忍不住了。

  他瞪青年,“你家的煙是黃金做的嗎?
一盒憑什麼賣那麼貴!
我知道了,你家他娘的是黑店,專門坐地起價打劫的是嗎!

  後面幾個人也義憤填膺:“難怪這服務區沒人!
今晚怎麼他媽的這麼倒黴,好不容易找到服務區,還這麼的黑!

  阿東皺眉。

  青年脾氣很好的解釋:“先生,不是哦,主要是你們現在的腦子,就值二百五。

  “?


  刀疤臉等人第一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待看到青年誠摯的神情,登時氣上心頭。

  “你敢罵我們?

  “找死呢!

  “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今晚你完了!

  幾人撸起袖子就要動手,不過拳頭還沒來得及揮出去,聽到另一道女聲。

  “他完不完,不清楚。
但你們今晚要是繼續走,就一定會完。

  “到時你們的那腦子,也就真的隻值二百五了。

  “誰?

  刀疤臉幾人猛地轉身。

  不遠處,長椅桌前坐着的女生放下手中的杯子,而後緩緩側過身來。

  依舊是翹着二郎腿不變的姿勢,隻擡手放下了帽子,再擡頭。

  一張漂亮到惹眼的面容映入眼簾。

  刀疤臉等人看愣了。

  “你……老子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的,比安娜姐還……”刀疤臉咽了咽口水,氣勢洶洶的語氣褪去幾分,“小姑娘,知道我們是誰嗎?
知不知道惹着我們,你會沒有好果子吃?
趕緊……咳咳,給我們道歉吧,我們就不計較了。

  旁邊的人下意識的點點頭,回神又趕緊搖頭,小聲道:“刀哥,我們就那麼放過了,别人會以為我們十七團好欺負的!

  刀疤臉:“你們能對她下得了手?

  其他人:“……好像是下不了手。

  刀疤臉:“那不就是了。
再說安娜姐警告過我們,不許對女人動手的。

  幾人想想,深以為然,遂點頭,朝林霧大聲道:“給我們道歉!

  “道歉?
我是專程來好心提醒你們的,道哪門子歉?
”林霧說。

  刀疤臉等人一愣:“提醒?

  林霧目光落在臉色難看的阿東身上,“阿東,男,二十八歲,三年前入十七團,一直跟在安娜手下做事。
重要的是,這次跟着安娜一起留在礦場了。
你認得我是誰吧?

  “當然。
”阿東沉着臉上前一步,“你就是礦場裡非要下礦洞的那個女人,林霧。
要不是你讓娜姐跟着下去,她現在就不會生死未蔔。
當初還是你把娜姐的手打折的!

  “什麼?

  刀疤臉等人頓時怒從中起,齊刷刷抽出身上的家夥,沖着林霧。

  如果他們分神注意,就會發現附近鄭源幾人看他們的視線危險起來。

  林霧頓了幾秒,“對于安娜的事情,我很抱歉。
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想報複我,才冒着要得罪禁域、第四特區、獨立盟、國際組織的風險,跑到烏邦城幫我們的對頭做事嗎?

  “什麼?

  刀疤臉等人又大驚,轉向了阿東。

  刀疤臉道:“東哥,我們去烏邦城是要幫人做事,還會一連得罪這四大頂尖勢力嗎?

可你不是說隻是問問安娜姐在哪兒的線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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