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的目光看向被他抓住的手,再緩緩上移到那張俊美的臉上,咬着嘴唇的樣子有些懊惱不定。
她閉了閉眼。
“媽的!”
睜開時雙手拽住他的衣領往前一拽,吻住他的嘴唇,深入又纏綿。
許溫延愣了一下,随後揉着她細軟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
十分鐘後。
姜也抵着他的鼻尖,呼吸很重。
“好奇怪。”
“嗯?”
“明明摸都快摸爛了,親也親了無數遍,但每次看到你,總有不同的原因讓我怦然心動。”她的聲音沙啞,還有久違的嬌軟,“你是不是給我下蠱啦?”
“……”
“胡說什麼?”
“真的。”
她拉着他的手放到心口,“不信你摸。”
“……”
許溫延眼眸深黑,手上的力道緩緩收緊,松開,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無奈咬在她嘴唇上,“吃飯,菜涼了。”
吃就吃吧。
姜也坐下喝了口湯,邊吃邊把他走後的事情簡單說了說,包括試探阿鬼的那一段。
“他确實很謹慎,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已經調查過我的資料,接下來隻要你在他面前陰陽怪氣我兩句,他就會更信任我,然後利用我來惡心你。”
許溫延把剔了骨頭的肉夾到她碗裡,“這個很入味,你對那個阿姨什麼看法?”
“沒什麼看法,有良心,但不多。”
姜也夾起肉送進嘴裡,“她很清楚酒廠有什麼問題,也知道死的那些人是因為什麼,不作為和袖手旁觀,又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如果想法再自私一點,她甚至會覺得那個廠裡的很多人都不無辜。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被查封,就再也沒有這樣的高薪工作,他們也清楚,死在工廠裡的人能拿到一筆不錯的賠償。
特别是對于J國人來說,那筆賠款無異于天文數字。
所以他們隐瞞,縱容。
所以阿鬼才會那麼有恃無恐。
“那都不能叫假酒,說是毒酒都不為過。”
姜也又端起旁邊的湯喝了一口,“取代阿鬼,這個酒廠是第一步。”
許溫延目光柔靜的看着她,伸手在她頭上揉了兩下,“嗯,很棒。”
“是不是覺得與有榮焉?”
“是吧。”
“……”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是吧?”
姜也輕哼着翻了個白眼,覺得跟他讨論這個問題實在沒什麼意義,盯着他面前沒動的飯,“你不餓?”
她站起來收碗,“不吃的話我就收走咯。”
許溫延跟着她一起去,靠在門框上看她整理。
有種錯覺。
好像他們是亂世中的一對普通夫妻,住在簡單的房子裡,生死相依。
姜也剛剛收拾完,洗好手轉手就對上男人灼熱的目光,那精準如獵豹一般的鋒利,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幹什麼呀?”
許溫延沒說話,兩步上前抱起她大步往外面走。
餐椅正好放在廚房的路上,被他一腳踹開,走過去直接将她扔到床上,修長的手指粒粒解開襯衫脫掉,附上去。
火熱的吻落下。
姜也仰頭勾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問:“你嗑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