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第307章姜末
試探的叫了聲:
“奶奶,”
老人聽到她這一聲喊,激動的熱淚盈眶。
不住的點頭,淚眼汪汪的看着她。
“好好好,你長得和你爸真像啊!
這鼻子這眼睛,多少年了,我多少年沒有看見過他,”
老太太說着話開始哽咽,再也說不出第2句話。
姜溫婉趕緊從兜裡拿出紙巾給她。
“奶,您别傷心,我也很想您。
這位是堂弟吧?”
姜溫婉眼眶也濕潤了,抹抹眼淚轉移話題。
姜末這個堂弟比自己小三歲。
自己今年22,堂弟也19了。
打量一番姜溫婉确定沒有印象,對着姜溫婉笑笑。
“堂姐好,我叫姜末,我妹叫姜麗麗。
好多年沒有見過堂姐,記得還是四五歲的時候見的。
唉,記憶太久遠。
現在要是在大街上遇到,我肯定認不出堂姐。”
别說他認不出自己,就是自己也認不出他來。
本身對這兩個堂弟堂妹的印象,也就是撒尿和泥巴,流着鼻涕的記憶。
現在長大了,和四五歲的時候差距太大。
這擱誰誰能認得出來。
“是啊,我也認不出來,堂弟弟結婚了嗎?”
“還沒呢,不過應該快了!”
姜溫婉笑着讓他們兩人進來,找了凳子給他們坐。
“那我可就提前恭喜你了,堂妹結婚了麼?”
姜麼扶着他們奶坐下。
“我妹結婚了,這樣的也是咱們島上的将士,是個副營長,姓石。”
“石這個名字還是挺少見的!”
這個時候糖包和飯團跑過來。
姜溫婉趕緊讓他們喊人。
“這個是太奶奶,這是你們小舅舅。”
“太奶奶好,小舅舅好!”
兩個三歲多的小娃異口同聲。
那軟萌甜糯的聲音,一下就讓老人家笑開了懷。
“唉,好好好。
唉喲,這兩個孩子長得真好。
像你也像小周。
小周這孩子是個有心的,你和他能夠走到一起,我是最放心的。”
姜爺爺三年前去世,那個時候姜溫婉根本不能過來探親和吊念。
這會兒也不提起了,免得老人家傷心。
“對了,奶,我還給你帶了好東西。”
她說的走回屋裡,沒一會兒出來的時候,手上就多了一個紅布包着的長條物。
“奶,這個給您!”
“哎呦,這可不行,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之前你爺生病的時候你都給了一根。
你那一根可幫了大忙,這會兒這根我可不能再要你的了。”
姜溫婉把人參塞到老人家手裡。
她空間裡種了那麼多,不差這一兩株。
“給您老就收着,也是我這個孫女的孝心。
我爸不在了,他那份孝心,我也替他一起孝敬您。
您要是不收,那我可生氣啦!”
看老太太還往外推,姜溫婉給糖包和飯團使眼色。
“讓你們太奶奶把東西收下好不好?”
兩個小家夥一起點頭。
“太奶奶收着。
媽媽給的,太奶奶收着!”
老太太推不過這母子三人,隻能歎口氣,将紅布包着的人參收着。
“好好,那我收着了,唉,你這個孩子啊!
你的孝心我知道,這東西多貴呀!”
姜溫婉笑笑。
“目前看來這位奶奶和這堂弟不像是什麼極品親人。
至于那個二嬸娘再看看再說。”
“這是我給兩個孩子的見面禮,特地找人打了一對小金鎖。
上次聽你說,這兩個孩子一個叫周棠,一個叫周茉是吧?”
飯團立刻舉手。
“我叫周棠。”
糖包也舉手。
“太奶奶我叫周茉,是茉莉花的茉,茉莉花可香可香了。
太奶奶你聞聞我香不香。”
老太太被她逗的,把她抱在懷裡聞了聞。
“嗯,好香啊!
我們家周末好像一朵小茉莉花呀!”
“嘻嘻。媽媽他奶奶誇我了。”
姜溫婉笑。
“這兩個小家夥是真的很乖,二叔和二嬸也住在這邊嗎?”
“你二叔這會兒應該是在訓練,你二嬸,今天剛好去羊城了。
等哪天咱們好好聚一聚。
總得認認臉,别回頭路上看見了都不認識。”
他們兩人說着話,姜末看着周茉,蹲下身和小周茉說話。
“你叫周茉呀,我叫姜末。”
糖包驚訝的瞪大眼睛看着這個舅舅。
“舅舅你也是茉莉花嗎?”
“噗哈哈哈,舅舅不是茉莉花,舅舅是姜沫子,連整塊姜都不算。
哈哈哈哈哈。”
他這哈哈大笑的樣子,惹的姜老太太伸手拍他。
“你可别把小家夥吓到了。”
姜末樂呵呵。
“誰讓你們給我起的這名字,一點都不謹慎。
你看人家都是建國,愛國,國慶,要不就建黨愛黨,敬崗愛業的。
偏給我起個姜末,咋想的?
我就想不通。”
老太太笑着白他一眼。
“多少年的事,一說起名字你就整這出。
過不去了是吧?
要不你自己去把名字改了,看你爸打不打斷你的狗腿。”
“狗腿?我家的狗狗可厲害了!
能給我們帶野豬腿回來吃。”
被飯團挺兇擡頭自豪的這麼一說。
姜末也将注意力放在小黑身上。
兩眼放光的看着小黑問姜溫婉。
“堂姐你家這大黑狗,是狼狗麼?”
“是狼!”
“哦!”
姜末哦一聲,然後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驚訝的轉頭看她。
“堂姐,你是跟我開玩笑吧!”
姜溫婉知道這事,早晚會被捅出去。
那麼多軍嫂都知道,不要指望沒有透風的牆。
“沒有跟你開玩笑,那就是一頭狼。
不過那頭狼是我從小剖開母狼肚子救回來的。
所以被養熟了很聽話,不會傷害人。
這件事我們那些軍嫂們都知道,你暫時先别往外說,免得造成恐慌。”
正好用這件事試探一下姜末這個堂弟靠譜不靠譜。
“竟然真的是狼,我的天哪,沒想到我還有看見真的狼的一天。
堂姐,我能摸摸它嗎?”
姜溫婉看向小黑。
小黑找了個地方趴着,懶懶的躺着,沒有絲毫要拒絕的意思。
姜溫婉點頭。
“可以摸,不過你可要輕點,别把它惹煩了,不然他脾氣可不好,會咬你的。”
姜末:“堂姐,你剛才還說他不會傷人。”
“人不犯它,它當然不會傷人,要是把它惹煩了,那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