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陸承霄查這件事情可是查的非常不容易!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好多天才查出來的!
一開始,他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累的不行,先躺了一天才繼續行動的。
首先就是去到醫院裡面,找到魏家人,也就是唯一還能走路的魏母,不由分說就是一頓帶走!
魏母在見到這個煞神的時候,心裡那叫一個咯噔,想逃,也逃不了!
她不知道這個煞神為什麼又來了,而且還追到了這裡來!
再次被抓走了,她學聰明了,沒有再亂說話,也不敢再說魏語娴的一句不是!
因為她的手,還有她身上的傷,還在隐隐作痛。
“大爺,您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啊?隻要您問,我肯定說!”
魏母倒在地上,一副狼狽的樣子,這一次,身上倒沒有那股難聞的味道了。
陸承霄不想浪費時間,想着速戰速決,早點完成玄爺的任務好回家過年。
他問:“我們家夫人,不是你親生的吧?”
魏母心中一骸,萬分驚恐,心想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當年這件事,她可是做的很隐秘的!
做的時候,絕對沒有露出馬腳來,而這個,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秘密!
可如今,就這樣被他們知道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會連這件事都知道!
魏母慌得不行,臉上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道:“大爺您說笑了,語娴怎麼可能不是我生的呢?她就是我生的。”
她還想狡辯,試圖蒙混過關,可陸承霄怎麼會相信她的話,他們可是有确鑿的證據的,親子鑒定都做了!
她現在說這個話,又有誰會相信?
他有些不耐煩的道:“我現在可沒有心思跟你在這裡瞎耗,你别浪費老子的時間!”
魏母還想狡辯:“是真的大爺,語娴真是我生的……”
陸承霄直接抽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她的臉瞬間腫脹起來!
他現在是真的煩,不想聽這娘們磨磨唧唧的,他就想快點查清楚真相!
本來年尾上班就煩了,現在還要聽這娘們磨磨唧唧的,更煩!
魏母捂着被抽疼的臉,眼淚一下就掉出來了,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她知道是忽悠不過去了,還不如早點說出來,讓自己少遭一點罪。
陸承霄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小弟送上來的茶水,道:“早這樣不就好了,還費我一巴掌。”
魏母倒豆子般把當年的事全說了出來。
當年,魏母生産的時候,是在某一家,原本生産是很順利的,她沒受什麼苦就把孩子生出來了,但是她生出來的孩子很不健康,帶着病。
這還要說到她懷孕期間生病的時候亂吃藥,才會導緻這個孩子成了這樣。
給孩子治療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他們可舍不得在一個女孩的身上花這麼多錢。
可還沒等這個女孩要花他們的錢,這個女孩就死了!
魏母很害怕,怕婆家說她是個克星,也怕村子裡的人說閑話,便在一個深夜,抱着自己的孩子,跟當時一起在醫院出生的孩子調換了。
那個孩子也是個生病的,但是不嚴重,治治還是能治好的。
就這樣,魏語娴來到了魏家,開始了她的苦難人生。
可即便魏語娴是她的女兒,她也不會對她多好,因為魏母骨子裡,就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
所以,換不換的,也沒什麼,她就是不想讓别人說閑話,讓婆家和丈夫覺得她是個克星,才會做下這樣的事來。
陸承霄聽完這些後,真是氣到不輕!真想現在就把人抽死!
可是現在還不可以,還有點事要問呢。
他壓着心中的怒火,問:“那個醫院叫什麼名字,你換的孩子的父母又叫什麼名字?”
魏母看着他陰沉的臉,硬着頭皮說出了醫院的名字,可是魏語娴的親生父母,她卻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陸承霄讓人把她打了一頓,再次問:“夫人的親生父母叫什麼名字?”
每一個字,都咬牙切齒!
魏母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話都顫抖着:“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時我……也沒注意這些……”
陸承霄看着她的臉,覺得她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以她那個慫比性子,早在被打之前就說出來了。
現在打了一頓她還是說不知道,就證明,她是真的不知道。
陸承霄走出破舊廠房,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煩躁的點燃了一根,吩咐身邊的人道:“别讓她太好過,也别弄死了。”
要不然,她怎麼享受人間疾苦呢?
玄爺說了,要讓人活着,才會讓她更加痛苦。
問完了魏母,陸承霄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去,調查當年的那件事。
可是當年太過年代久遠了,差不多是二十年前的事,那個時候還沒有電子檔案,隻有紙質檔案。
而且當年這個小醫院的看護力度也不夠,才會讓魏母有了可乘之機。
陸承霄在慶幸這家醫院沒有倒閉,要不然,他們的調查會更加棘手!
又是這樣調查了好多天,他們才終于知道了魏語娴的親生父母叫什麼。
魏語娴的親生父親也姓魏,也是這個市的人,他們按照醫院上寫的地址找過去,卻發現他們早就搬家了。
調查再一次陷入了低谷。
陸承霄這一天天的就沒睡過一個好覺,不是奔波在這裡,就是奔波去那裡,眼下的黑眼圈十分明顯。
不過他還是強撐着精神在全市尋找,利用一些特殊的渠道,别人所不知道的渠道去尋找。
就這樣,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陸承霄終于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完畢,睡了一覺後,就急沖沖的趕回京都去了。
回到京都,他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幹淨了,才去傅府的。
正好是大年三十,他去到的時候,傅家在吃年夜飯。
一個桌子坐了四個人,像是一家人一樣熱鬧。
陸承霄去了那裡之後,還被傅母熱情的邀請一起吃年夜飯,他撓了撓頭,也坐下了。
看了一眼夫人,夫人在對他笑,可他卻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