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由于大家的暢所欲言讓别墅内的氛圍都變好起來。
不過這種現象是罕見短暫的,别墅内的所有人都被死亡的陰影纏繞。
“所以要牽手成功才能有機會通關嗎?”
這群玩家終于忍不住詢問兩人。
“是。”
褚亦安選擇告訴他們詳細的情況。
一是幫他們一手;
二是如果再有人申請契約書,那麼就會有人幫自己吸引火力。
“如果是正常的玩家,那麼可以從主持人那裡領取到一本契約書。契約書通過玩家間的親密值累計逐漸變成紅色,當全部變紅就會通關。
但我們不知道如果帶的是多餘‘人’是什麼後果。”
所以牽手有風險,選隊友要謹慎。
說完她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契約書。
自己抱了陸卿淵胳膊這麼久,好像就最開始的時候肉眼可見,後續貌似變化趨近于零。這種單純的抱一下,漲甜蜜值的速度很慢啊。
難不成……
要在親密一點?
褚亦安摸着下巴,已經開始認真思考如果親陸卿淵一下,契約書能夠漲多少了。
“陸老師,你過來。”
褚亦安認真地朝他招招手。
陸卿淵毫無防備地朝她湊過去,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側臉被柔軟的東西觸碰。稍縱即逝,卻讓他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古闆無波的眼神逐漸變得震驚,他忍不住看向褚亦安猜測這個行為的意義。
又漲了,又漲了!
這次起碼漲了1厘米。
按這個漲法,那不是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遊戲了嗎。
褚亦安看向陸卿淵,“陸老師,你介意再被親幾下嗎?”
哪有這樣的要求?!
這句話如同炸彈般在陸卿淵的腦海中爆炸,他坐在沙發扶手上,任由褚亦安湊上來親啄他的臉頰。
陸卿淵手臂将她環繞,手掌掐着她的腰,喉結因為強行抑制的感情不斷上下移動。
上方的人帶有強烈目的性的,親得很純潔。
下面的人卻因為這粗糙稚嫩的逗弄而神魂颠倒。
原本吵鬧的客廳頓時安靜下來,目瞪口呆地看着沙發上的兩人。
褚亦安一連親了陸卿淵二十幾口。按照親一口1厘米來計算,現在手冊已經變紅20厘米。手冊總共長不過15厘米,完全夠了。
她親完便将陸卿淵抛開一邊,拿出契約書檢查。
紅色是增加了一些,但總共還沒有兩厘米。
顯然濫竽充數的人工糖精在這裡是不算數的,同樣的舉動在第一次之後也不會有更多的增加。
陸卿淵看着此刻懊惱的褚亦安,因為她帶着強烈的目的性而感到懊惱,又因為這為達成目的的手段心猿意馬。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後面她還會做什麼。
“陸老師,你還記得規則裡面有一條釘子……穿頭皮的規則嗎?”
陸卿淵剛準備給她複述一次,旁邊王清清将原版的規則給她遞過來。
【我是戀愛沖沖沖節目曾經的嘉賓,但是現在……我被原本與我約會的異性嘉賓用鐵釘釘穿了頭皮。當在夜晚碰上拿生鏽長鐵釘的異性時,不要上前搭讪立刻遠離。尋找隐蔽的地方藏起來,直到異性嘉賓離開。】
哦,不是和異性睡一間房會被生鏽鐵釘釘穿頭皮。
“陸老師,今晚一起睡不?”
那一刻,陸卿淵差點掉到地上。
褚亦安看着他的反應,還以為他不願意,“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都是為了通關嘛,你委屈一下下。”
“嗯,沒事。”
陸卿淵整理好情緒,“你搬過來吧,剛好我睡單人間。”
兩人一拍即合,看着他們對契約書的事情如此上心,其他玩家也開始認真考慮這件事情。
孫文柏和張馨雪兩人在這兩日也差不多确定了彼此的身份,他們倆是最有把握在褚亦安和陸卿淵之後拿契約書的人。
“現在要去領契約書嗎?”
孫文柏看向張馨雪,有一個漂亮妹子對自己投懷送抱,他還是很開心的。
“再等等吧。”
張馨雪看了眼形影不離的兩人,“現在有對實驗對象擺在面前不好好研究一下?如果他們到明天都沒什麼事,咱們再去領。”
遊戲已經是第三天,領取契約書的就隻有褚亦安和陸卿淵他們倆。
作為已經領取契約書的玩家,他們不需要每天晚上給異性嘉賓發送匿名短信,但是愛情娃娃還是要領取的。
而此時此刻,愛情娃娃正在内讧。
“别打了,你們别打了!”
導演室的道具老師看着滿櫃子的愛情娃娃為了争奪一個侍寝……啊不,派遣名額打得棉絮都跑出來,頓時焦頭爛額。
誰能想到,那個姓褚的玩家居然将手都伸向愛情娃娃了。
用金錢腐蝕着他們兢兢業業打工詭異的内心。
最後配對成功的玩家們全部拿到的都是破破爛爛的愛情娃娃,尤其是褚亦安分到的愛情娃娃,肚子的棉花露出了大塊,耳朵也掉了一隻。
她還好奇為什麼殷間荏分給她一隻最爛的愛情娃娃。
殷間荏實在沒臉說愛情娃娃為了她打了一架,選擇用優美的文字修飾,“那是……勝利的勳章。”
二樓
陸卿淵的單獨卧室内,褚亦安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了一盒針線。
她拿着針線将自己這個愛情娃娃的肚子和耳朵重新補好,順便幫陸卿淵的愛情娃娃也補了一下。
老規則,給兩個愛情娃娃塞錢。
做完這些她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上睡衣哼着小曲兒蹦上床。
自然又随意,絲毫沒有男女共處一室的尴尬。
褚亦安其實最開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但是洗澡的時候她給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前面那麼多輪遊戲,他們倆沒少在一塊兒睡,甚至還抱過親過。
再加上陸卿淵每輪遊戲都沒記憶的特點,褚亦安這臉皮真是一天比一天厚。
像現在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是很難接受。
倒是陸卿淵一直坐在原地有些不自在,少了曾經遊戲裡的放肆,多了因為記憶存在而産生的克制。
褚亦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拘謹的陸卿淵,她身體側卧,掀開空着的一邊的被子,有些賤賤地拍了拍床,“陸老師,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