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程筠覺得搞笑。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忘得這麼快?”

  “是啊,我們阿婉大方,那種小誤會轉眼就忘了。”

  馮氏見她不接雞蛋裡的籃子,幹脆将籃子收了回來,也不給了。

  “你這意思是我不夠大方?”

  馮氏笑眯眯地道:“哪能呢,筠娘你大方得很,就是有些時候有點小肚雞腸,将這毛病改了,大家夥肯定會更喜歡你。”

  “我需要你喜歡?”程筠覺得馮氏滑稽可笑,“你們大方,那我再打羅婉一頓,再卸胳膊卸腿,行不行?”

  馮氏嘴角撇了撇:“筠娘,這話不是這樣說的,為人處世需要親和點,不然誰願意與你打交道?”

  “用不着,有事說事,别杵在我們當門神。”

  “呵呵。”

  馮氏尴尬地笑了笑:“我聽說你讓趙徽娘弄了什麼繡房,人選還沒全定下來,我家阿婉繡活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好,你咋不讓阿婉進繡房?”

  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為什麼要讓?”

  程筠嗤了聲:“我們繡房招人不僅需要手上功夫好,還得人品過關,你家女兒人品怎樣還用我仔細說麼?惦記我相公,虧你有臉來找我提這件事。”

  馮氏死皮賴臉地道:“那不是誤會麼,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咬着不放?”

  馮氏想将羅婉塞進繡房就是想要讓羅婉的名聲重新找回來。

  而且她還聽說了,繡房給不少月錢,到時候既能賺名聲,又能賺錢,兩全其美。

  況且,如今隻要能在程筠作坊裡幹活,不管男女,那可是極為長臉的事,說親都好說!

  “我不覺得是誤會。”程筠弄清楚馮氏的目的,便沒再留情面,“馮氏,你再不走我可就放狗咬你了。”

  屋内的球球一聽這話,猛地沖到了門口:“汪汪汪!”

  馮氏瞧見這幕,冷沉了臉色:“程筠,你别給臉不要臉,你當真以為别人非得求着你?我告訴你,你能耐隻不過是在村子裡面能耐,一旦出了溪水村,沒人信服你!”

  球球咧開大嘴巴,沖到馮氏的腳邊就是一口。

  馮氏撒開腿想要踢它,但球球反應更快,它平日裡被珺寶操練可不是白練的,此時屁股一翹,高高地躍了起來。

  對準馮氏的屁股,嗷嗚又是一口。

  馮氏疼得冷汗下來了,用籃子去打它,球t球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搖頭晃腦地回了程筠身後。

  這次馮氏不敢再多嘴,挎着籃子逃也似的離開了。

  程筠拍了拍手,轉身回了院子。

  兩小隻和容嬸正好洗完澡,珺寶揉着眼睛道:“嫂嫂,剛才是誰啊?”

  “馮氏。”

  珺寶小臉黑沉:“她來做什麼,壞人!”

  “沒安好心,所以我将她趕跑了。”

  珺寶貼着她的胳膊蹭了蹭:“嫂嫂真厲害。”

  程筠揉了揉兩小隻的腦袋:“快去睡吧。”

  “好,嫂嫂晚安。”兩小隻踮腳在她臉頰上親了口才依依不舍地回了房間。

  ……

  縣衙牢獄外面,不遠處的黑暗中。

  “怎麼樣了?”

  “回主子,已經處理幹淨。”

  “死了?”這道聲音無比冷硬,沒有帶半點感情,仔細聽還有沙啞的味道,不似正常人。

  黑衣屬下低頭,恭敬地道:“死了,屬下親自送他們歸了西。”

  “哼,沒用的東西。”沙啞聲音戴着蒙面紗,嗤了聲,“下次再留下把柄,我親自宰了你,聽清楚了?”

  “主子放心,屬下明白。”黑衣猛地抱拳。

  “那塊令牌找到了?”

  黑衣屬下心虛道:“屬下翻遍了那座山都未曾找到,興許令牌不是掉在那座山中,不過屬下發現雲澤也在溪水村附近。”

  “雲澤不是在京城陰家,怎麼會來這?”

  黑衣屬下搖頭道:“不知,屬下不敢多查探,害怕他發現屬下的蹤迹。”

  “嗯,雲澤武功高深,你離他遠點。”

  “這邊處理幹淨點。”沙啞聲音往牢獄的方向看了眼,“若再出差池,上面追究起來,我可保不住你們這群飯桶!”

  話音剛落,兩人聽見身後傳來細碎的銀鈴聲。

  那聲音格外的輕,伴随着腳步聲,還有一陣香風襲來。

  香味很淡,卻讓人無法忽視。

  咻!

  暗器擦着主仆二人耳邊而過,锵的一下釘在了牆壁上,入牆三分,可見扔暗器之人功力深厚。

  主仆二人心中一凜,如臨大敵地盯着來人。

  “用我們閻王樓的身份做事,可還習慣?”般若攪動着頭發絲,手指勾了勾。

  似乎還覺得不夠,她扭着腰肢,又勾下一縷青絲放在指尖把玩:“怎麼用如此戒備的眼神看着我,是不認識我麼?”

  閻王樓之人,怎麼可能不認識四大殿主。

  “你要做什麼!”沙啞男人目光警惕。

  般若嬌滴滴地道:“我想做什麼?我還沒問你們想做什麼,為何用閻王樓的名義下黑手?”

  男人不說話。

  般若看他們如此不配合,懶得廢話,身影如鬼魅,直往兩人的脖頸處逼近。

  “既然不張口,那我隻好請你們去我們閻王樓的刑堂坐坐。”

  閻王樓刑堂,出了名的狠辣無情。

  活着的人走進去,再出來時絕對與死人無異。

  “般若殿主,我們不想與你有争執!”

  般若動作頓住:“看來你們對我們閻王樓很熟,竟然連我都認識。”

  “我們……”

  “少廢話,有什麼要說的進刑堂再交代!”

  般若手中毒蛇形狀的鍊子刺出,那鍊子像是活物,在空中扭動幾下,宛若蛇影,朝兩人的面門沖了過去。

  鍊子頭部為三角形,在要觸及到兩人時,張開了機關嘴。

  嘴裡含着讓人麻痹的毒藥。

  哧啦——

  皮開肉綻的聲音,聽得人牙酸。

  沙啞男人揪起屬下,擋在自己面前,蛇鍊繞了過來,他猛地後退,扔下煙霧彈,轉眼消失在原地。

  般若盯着口吐鮮皿的黑衣屬下,眉眼蹙起,閃過深思。

  她擡腳踩在他身上,眼波流轉:“說,你們主子是誰,為何冒充閻王樓,究竟有何目的!”

  黑衣屬下張嘴要咬毒自盡。

  般若動作比他更快,三兩下卸了他的下巴:“想死?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并不廢話,帶着人返回閻王樓,将人往刑堂一扔就去找青狐主交差了。

  順子和牛秀娟死了的事很快從縣衙傳了出來。

  此時,張宣正在院子裡說這件事。

  書院放假,謝三郎正好也在。

  “你說他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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