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這個,再過三日你可以讓人去我家取了。”

  酒需要發酵,算算日子,差不多快好了。

  李掌櫃高興得不行:“好,三日後我肯定準時過來取,那這豆豉怎麼算?”

  “跟鹹鴨蛋一樣,你每個月算一次。”程筠還算不準需求量,打算試探着來,“我先少做點,免得賣不出去,李掌櫃,你覺得咋樣?”

  李掌櫃自然沒有意見:“按照你說的辦。”

  兩人商量過後,程筠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

  京城,坤甯宮。

  陰皇後眼中薄涼,端莊肅穆,她不怒自威地看向陰湛:“蕭湛,你可知錯了?”

  陰湛是他的化名。

  聽到這話,蕭湛低下頭,不敢有半點反駁的姿态。

  “母後,兒臣知錯了。”

  要是讓母後生氣,他除了皮肉之苦,還得受心靈創傷,和别人他能頂嘴,可面對陰皇後,蕭湛是萬萬不敢的。

  母後向來威嚴,治下嚴明,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更是鐵面無私。

  思及此,蕭湛更是将腦袋低得更低了。

  “您消消氣,兒臣甘願受罰,還請母後切勿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陰皇後上過戰場,鬥過内宅,和當今皇帝風雨同舟這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可她對這個兒子,有時候倒真是束手無策。

  “消氣?你可知你的身份?”陰皇後臉色依舊冷淡。

  蕭湛點頭如搗蒜:“兒臣知曉,兒臣是太子,不能有任何閃失,這次出事完全是意外,可兒臣不好……”

  砰!

  陰皇後朝蕭湛扔了個茶杯過來,擦着額頭飄過去。

  蕭湛霎時不敢大聲說話。

  母後怎麼又動怒了!

  陰皇後冷笑道:“你還在僥幸?你的身份能僥幸麼?要不是正好有人救了你,你此時還不知道在哪家陰曹地府報道!”

  蕭湛理虧:“母後說的是,兒臣再也不敢了。”

  陰皇後頭疼得很,不想再看這個逆子。

  “下去面壁思過,什麼時候真知錯了t再出來!”

  他真知錯了啊!

  蕭湛内心腹诽,卻不敢吭聲得罪陰皇後,轉身出了坤甯宮。

  等在外面的陰凜見到他,欠身行禮,邁了進去。

  陰皇後對這個侄子尤為喜愛,她先揉了揉眉頭,疲憊地道:“阿凜,坐吧。”

  “臣見過皇後娘娘,娘娘萬安。”

  在宮裡頭,陰凜怕隔牆有眼,自然遵循規矩,不敢踏錯一步。

  陰皇後倒是不怎麼在意,擺擺手地道:“是誰救了他?”

  能從閻王樓手中将人救出來,肯定不是普通人家,閻王樓的大名,在她還是王妃的時候,便略有耳聞。

  傳聞,閻王樓之人,殺人如麻。

  隻要給銀錢,便沒有他們殺不了的人。

  他們四大殿主更是修煉了詭谲的邪魅功夫,取人首級不費吹灰之力。

  江湖中人,甚少能與他們交手,朝堂之上,也隻有那個驚才絕豔的少年郎能與閻王樓分高下,可惜,少年郎早亡。

  想到此,陰皇後心中鈍疼。

  陰凜想到謝三郎說過的話:“普通莊戶人家,臣已經代替娘娘感謝過他們。”

  陰皇後對陰凜非常信任,沒有追問:“湛兒調皮,這些日子多虧了你照顧,回去和你父親說聲,好好調查此事,本宮倒要看看是誰敢對太子下手!”

  “臣領命!”不用她多說,他們陰家已經着手調查,“容妃她……”

  陰皇後眸子裡閃過暗芒:“讓她在那待着,好好護着她的安全,不過,太子是不是和她接觸過?”

  何止是接觸過,還同吃同住!

  “是。”

  陰皇後眉角蹙起:“那可真巧。”

  陰凜不知道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心中暗自揣測,小聲問道:“娘娘查找容妃究竟所為何事,還有追殺容妃的那些人究竟是誰派過去的?”

  這件事他們陰家沒有查到,陰皇後并未明說。

  陰皇後道:“本宮還未确定,等确定之後再告訴你。”

  陰凜微怔。

  究竟是什麼事讓運籌帷幄的陰皇後如此謹慎?

  而且她還要讓陰家将此事隐瞞皇上,這點讓陰湛很是不解。

  帝後情深義重,少年夫妻,更是共同經曆過無數艱難險阻,兩人感情和睦,從沒有秘密瞞着彼此,如今,怎麼變了?

  難不成……

  皇上對皇後起了防備之心?

  “那臣先行告退。”陰凜滿懷疑惑。

  陰皇後沒有阻攔,等他離開,陰皇後目光稍微掃了掃,看見了角落裡放着的一個包袱。

  “那是太子拿回來的東西?”

  花嬷嬷讷讷地道:“回娘娘,是。”

  那個包袱應當是從鄉下帶來的,鄉下定然沒有什麼好東西,陰皇後卻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花嬷嬷是陰皇後的貼身女婢,當下道:“娘娘,奴婢來。”

  萬一包袱裝了什麼害人的玩意,吓到陰皇後怎麼辦,不是她不相信太子殿下,而是一路過來,誰知道包袱經過了幾個人的手?

  給皇後用的東西,定然要小心為妙。

  陰皇後拗不過花嬷嬷,任由花嬷嬷打開了包袱。

  裡面的東西很簡單,除了幾件亵衣亵褲,還有幾本書籍,書頁卷了邊,看起來主人翻過很多次,花嬷嬷翻開書,發現裡頭還寫了不少注解。

  這是謝三郎寫的,書籍也是謝三郎送的。

  “太子殿下果然勤學,回來的路上還不忘娘娘的交代呢。”

  陰皇後知道蕭湛的秉性,說道:“指不定是别人給的,也不知道他看了沒有。”

  “看了,肯定看了。”花嬷嬷為蕭湛說好話。

  陰皇後指了指包袱的角落裡:“那是什麼?”

  花嬷嬷翻開:“是一幅字畫,這字畫看起來相當了得,奴婢雖然不懂,但跟着娘娘這些年,耳濡目染不少,自問有幾分識畫的能耐,這幅字畫确實不錯,就是不知道是誰畫的?”

  反正不是蕭湛畫的。

  太子殿下那畫功她見過,雖不至于上不得台面,但比這幅可就天差地别了。

  陰皇後見花嬷嬷誇贊得神乎其技,來了興緻,伸手要了過來。

  剛一攤開。

  看到上面的字畫,她整個人愣住了。

  她抿了下薄唇,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急切地抓過花嬷嬷的手腕道:“花嬷嬷,去、去将太子殿下叫過來!”

  花嬷嬷從沒見過陰皇後這般大驚失色。

  不知道她怎麼了,不過主子的命令她不敢違抗,擡起腳步便要去:“奴婢這就去!”

  正巧,蕭湛從外面跑了進來。

  他剛準備去閉門思過,卻發現包袱沒帶,是回來拿包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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