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般若竟然搞偷襲!

  程筠擡手抗擊,往旁邊撤去。

  隻是,般若如蛇般靈動,她的武器蛇鍊更是纏繞上了程筠的脖頸。

  機關嘴更是大張!

  程筠手裡并沒有武器,隻能用手扯住機關嘴,用力在掌心裡卷了幾圈,蛇鍊鋒利,帶着毒,隻一瞬間,她的手皮開肉綻。

  疼!

  她并未松開,用力一扯!

  般若被扯得松手,驚愕地道:“你不要命了!有毒的!”

  程筠冷笑一聲。

  甩出蛇鍊,舞得虎虎生風。

  般若吓得快速倒退,程筠沒有猶豫,用蛇鍊纏住般若的脖子,暗自使力。

  “咳咳!”般若連連咳嗽,窒息感讓她臉色煞白,“程娘子,你我之間并無恩怨,何必走到這步。”

  程筠沉聲道:“你為何對我出手?”

  般若示弱求饒:“怪我被嫉恨沖昏了頭腦。”

  “呵。”程筠眼神冷冽,充滿了皿色,她擺明不打算放過般若。

  就在般若覺得要死在自己武器之下時,身後傳來腳步。

  “娘子?”

  程筠聽見熟悉的聲音,渾身松懈下來,她甩開蛇鍊,嬌滴滴地道:“相公,你來了,這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要殺我。”

  般若:“……”究竟誰殺誰!

  謝三郎目光落在程筠受傷的雙手,眼神愠怒:“疼嗎?”

  程筠順着他眼神看向自己的手,鮮皿淋漓,看起來當真恐怖:“疼……”

  謝三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給她做了個簡易包紮。

  “你們主子讓你這麼做的?”

  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般若卻打心眼裡竄出寒氣。

  之前,她聽說過少将軍殺伐果斷,取敵人首級之時眼睛都不眨一下,單憑氣勢吓退敵将千裡,原本她不信的。

  但今日她信了。

  看着謝三郎面無表情的臉,般若後背發涼地道:“主子并未吩咐過,是我自作主張,那個匣子,是主子讓我交給你的。”

  聞言,謝三郎轉頭看向程筠:“把眼睛閉上。”

  程筠乖巧地閉上眼:“哦——”

  轉瞬,謝三郎到了般若跟前,沒等般若看清他的動作,她的雙手多了數道傷口,盡全是蛇鍊勾出來的口子!

  這對夫婦,還真是如出一轍。

  連報複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樣!

  般若不敢喊出聲,她額頭滲滿冷汗,本來潋滟生姿的面容在此時看起來和鬼差不多。

  謝三郎森冷地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你若再出現在我娘子面前,就讓他十八年後再去找你。”

  “……”

  直到這對夫婦拿着匣子離開,般若才顫顫巍巍地站起身。

  閻王樓據點。

  青狐主正在喝茶,看見般若狼狽的身形,他眯起眸子:“怎麼弄的?”

  般若武功不差,不然坐不到四大殿主的位置。

  能傷她的人武功怕是和他不相上下。

  “少将軍。”般若不敢直視。

  青狐主沒了喝茶的興緻:“你做了什麼?”

  “……”

  “說!”

  般若低着頭将來龍去脈說了,不敢添油加醋,更不敢胡言亂語。

  若亂說,青狐主讓人查出來,她小命休已。

  聽完,青狐主笑出聲,笑得渾身發顫。

  “般若,你可真能耐,敢随便自作主張了。”青狐主拍了拍雙手,“本座讓你給他送匣子,你卻送到他娘子面前了,該說不說,你聰明極了。”

  般若死死地咬着唇:“般若隻是想去見見她。”

  “見她?”青狐主稍微思索,似笑非笑。

  般若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青狐主走到她跟前,伸出手牽過她皿肉模糊的雙手:“啧,瞧瞧這雙手,本來白嫩無暇,現在可看不得了。”

  “嘶!”般若抽了口冷氣。

  青狐主好笑地道:“疼?”

  當然疼,他在用力掐她手上受傷的地方,指甲都滲進肉裡了!

  般若如實相告:“疼。”

  “知道疼就好,他脾性可不好,沒要你命都算不錯了。”青狐主輕微地扯了扯嘴角,t面具下是何表情卻不清楚。

  隻有那雙眸子,又黑又冷。

  砰!

  還不等般若說話,她整個身體倒飛出去,撞在牆角上又彈飛回來。

  她睜開眼,隻瞧見黑金色暗紋錦靴出現在她視線之中。

  往上便是青狐主無情的眸子。

  “本座與你說過什麼你可還記得?”

  般若被剛才那掌打得吐皿,受了嚴重的内傷。

  即便全身骨頭碎裂,她還強撐起精神笑道:“般若記得,主子說過,讓般若離謝小公子遠點,般若與他不是一路人。”

  “既然記得,為何還要違背本座命令?”

  “主子應該比般若更清楚,情之一字,本就無法自控!主子都做不到的事,般若這樣卑賤之人又怎麼能做到?”

  青狐主猛地眯起雙眸,他伸出手掐住般若細弱的脖頸。

  那上面還有程筠勒出來的傷。

  般若仰起頭,魅惑萬千的臉隻剩下嘲諷。

  “看來是本座這些日子太寵着你了,讓你分不清尊卑了。”

  青狐主手指越收越緊,緊到般若臉蛋扭曲變形,無法呼吸,他才松了手:“罷了,回去領罰吧,這幾個月你就好好待在樓裡,不必再出來了。”

  般若知道再反抗肯定會死在這。

  她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磕頭道:“多謝主子!”

  般若走後,青狐主盯着無邊的月色。

  腦子裡反複響起了她方才說的那句話——主子都做不到的事,般若這樣卑賤之人又怎麼能做到!

  呵,真是諷刺!

  ……

  藥膏鋪子。

  剛到家,謝三郎就拿了背簍裡的藥箱,還端了盆溫水。

  他先将程筠手裡的傷口擦洗幹淨,又用碘伏消毒。

  “要縫針嗎?”謝三郎盯着她的傷口,心疼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形。

  程筠盯着傷口看了看:“縫針長得快,不過你會嗎?”

  “會。”他當然會。

  行軍打仗三年,吃了無數苦頭,自然什麼都會了,而且他還縫得很好。

  程筠笑嘻嘻地道:“那你縫,先消毒打麻藥,再用我藥箱裡面的針線。”

  見他依言照做,她用手背推開他的眉頭:“别皺眉了,再皺下去都要成小老頭了,不好看,我不是沒事嗎?”

  謝三郎輕輕地抓住她的手,惡狠狠地道:“這叫沒事?女子最在意容色,你倒好,竟然這般不在乎,也不怕留疤!”

  程筠像是想到什麼,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留疤,覺得不好看?”

  謝三郎瞪她:“程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程筠滿臉問号。

  謝三郎咬牙切齒地道:“我是怕你疼,怕你害怕醜,在我眼裡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最好看的。”

  “那就好。”程筠臭不要臉舉着手,“縫吧,我醫術好,不會留疤的!”

  謝三郎看着針管,有點無從下手。

  “麻藥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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