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你要和我說什麼?”

  屋内隻剩下兩人。

  蕭筠指了指谷主:“可否将她衣服解開。”

  “行。”玉娘直接上手,動作很輕微,但她還是很不解,“這種事你也可以做,你又不是男人。”

  蕭筠道:“我還有話要問你。”

  “什麼?”

  “這幾日她有沒有睜開眼,亦或者有肢體動作,身上有沒有痕迹?”

  谷主的身子估計隻有女人才能看。

  别人怕是沒有這個資格。

  “好像是有的。”玉娘猶豫了會,“當初谷主昏迷時還是我第一個發現的,後來我給她更衣就看見身上有道紅色痕迹。”

  “但那痕迹在第二天又看不見了,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現在你這麼問,我又記起來了。”

  “玉娘,你糊塗啊,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和我們說,指不定那紅斑就是谷主昏迷不醒的原因!”

  玉娘朝屏風外呵斥道:“我這不是一時半會沒想起來嗎?當時有多危急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谷主一昏迷,神醫谷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急得上蹿下跳!

  她現在還能回想起來已經算很不錯了。

  “罷了,懶得和你争,當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玉娘撇嘴,知道自己錯也沒有再啰嗦,隻盯着蕭筠道:“那紅斑和谷主昏迷有聯系嗎?”

  紅斑已經消失,恐怕聯系不大才對。

  蕭筠道:“你看到的紅斑在哪個位置?”

  玉娘伸出手,指了指臀部上面肋骨下面的後背部分。

  “就這一塊,很小,要是不仔細沒人能發現。”

  蕭筠應了聲:“銀針呢?”

  玉娘道:“沒帶。”

  “但外面有,讓他們去取一下。”主峰不可能沒有這東西,隻是沒有放在床鋪邊上而已。

  修老道:“我現在去拿。”

  “除了銀針還要準備熱水和藥材消毒。”

  “我明白。”

  蕭筠沒再多話,從小背簍裡翻出一雙手術用的手套,在谷主身上摸了一遍,最後定在腰部位置。

  用力一摁!

  “唔——”

  谷主似乎歎了口氣,很輕微,但玉娘聽見了。

  她瞪大眼道:“谷主,你醒了?”

  “她還沒醒,你先讓開。”

  玉娘深深地吸了口氣,看向蕭筠的目光之中帶着顫栗,興許——真的能醒?

  這個年輕的丫頭,醫術真的比他們這些老家夥要好不成!

  玉娘既感慨又覺得被打擊了。

  但想到谷主能醒過來就将心中的落寞一掃而空。

  “銀針來了!”

  蕭筠起身,将銀針取過來。

  神醫谷的銀針都是極品,材質外面根本比不上,所以蕭筠才不用自己的。

  尤其是修老拿過來的還是谷主專用。

  可見威力。

  “唔!”

  蕭筠消毒完畢紮針在谷主屁股上,再往上,就是骨頭以及肋骨邊。

  谷主不知道是不是疼,嘴裡無意識在呢喃。

  “疼就叫出來。”蕭筠道。

  玉娘問:“谷主能聽見我們說的話?”

  “應該能,她隻是醒不過來,但還是有意識。”蕭筠回道。

  玉娘眼睛一亮,抓住谷主的手好一陣噓寒問暖:“谷主啊,你可千萬不能死,我都還沒成為第一山主呢,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谷主似乎被玉娘吵得頭疼,眉頭蹙起,含着滿滿的無奈。

  蕭筠道:“安靜點。”

  玉娘瞬間閉上嘴不再吭聲。

  倒是隔壁屏風,兩個老頭子聚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不可思議地道:“這丫頭不會真的能行吧?”

  修老瞪眼道:“你都不相信她還将人帶來,這可是谷主,你怎麼能如此不負責!”

  徐老道:“你懂個屁,要是一直耽誤下去,指不定谷主真的就死了,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你看她現在不是做得很好?這說明我們賭對了。”

  什麼都沒有谷主性命重要!

  “天呐,這紅斑!”

  裡面玉娘捂着嘴叫出聲,蕭筠一下子拍開她的手,呵斥道:“你剛才摸過她,别碰自己,這紅斑有傳染性。”

  玉娘不淡定了。

  “去洗手,用酒液好好搓洗消毒,還有這些衣服茶具都不能再用。”

  “有這麼危險?”

  蕭筠道:“這算是一種紅斑狼瘡,隻不過不常見,會讓人産生神經性的疼。”

  雖然這麼說,但其實并不是普通的狼瘡。

  不然也不會有傳染性。

  更不會導緻谷主一直處于昏迷狀态。

  “我現在去。”

  玉娘不敢停留,将東西都搓洗好了,才回來。

  蕭筠道:“現在隻要等這些點滴挂完,還有這毒液全部逼出來,黑皿變成紅色就可以清醒看機會。”

  “谷主怎麼會生這個病?”

  “不知道,興許是有人謀害,興許是自己身體原因。”

  玉娘若有所思地道:“蕭小姐,你的意思是說不能排除是有人陷害?難怪啊,谷主回來當天都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成這樣了,肯定有人耍了心眼!”

  “玉娘,你在懷疑誰?”修老問。

  玉娘道:“我也不知道啊,神醫谷的人都很好,應該沒有人會對谷主下手才對,除非那個人惦記谷主之位。”

  “誰會惦記?你可别在這陰陽怪氣!”

  “我是實話實說,修老你可别誤會,我真沒有别的意思。”玉娘連忙解釋。

  修老咬了咬牙:“當真如此?”

  “那是自然。”玉娘哼了哼。

  修老沒再說話,反正别懷疑到他的頭上,否則他必定沒完!

  為神醫谷累死累活這麼多年,現在還要被懷疑,那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死了都便宜這些道聽途說的人……

  想到此,修老深深地看了眼玉娘的影子:“徐老,你覺得玉娘這次表現得是不是過于反常?”

  “修老,你憋了,你們兩個以前就是死對頭,你說你我說我的,何必呢?好歹她還是個女人你讓下她怎麼了?”

  “還是不是男人,怎麼為她說話?”

  徐老道:“就是因為是男人,所以不要和女人計較,這個道理活了這麼大的歲數,一隻腳都要踏進棺材了,你怎麼還不懂?”

  “她算得上是女人嗎?”修老瞪眼。

  反正他不覺得玉娘有女人味。

  徐老道:“算不算得上都是女的。”

  “别以為我聽不見你們在說什麼,别忘了,谷主也是女人,你們這麼瞧不起女人,是不将谷主放在眼裡?”

  “夠了。”

  蕭筠看了看針管,讓玉娘将衣服穿好。

  “病人需要休息,你們若想讓谷主盡快醒來,就保持安靜,還有,若是晚上發高燒還要準備好冰水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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