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乞讨?”
聽到蘇文那意味深長的話,周子陵先是一愣,跟着‘嘭’的一聲,他直接将蘇文遞來的碗狠狠砸在地上,并惱羞成怒呵斥,“簡直是笑話!”
“嶺東商會那麼大的江南勢力,他會騙我的公司?”
“蘇文,老子警告你。少他媽在這口無遮攔地胡言亂語!”
“從明天開始,你周哥就是兩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了,像我這種檔次的大老闆,還去成華大街乞讨?我呸!”
一邊說,周子陵一邊嗤笑的搖頭,“倒是你!蘇文,你老婆現在連三萬物業費都拿不出來,你再這麼不務正業下去,怕是連軟飯都沒得吃啊!”
“要不這樣......”
“念在親戚一場的份上,你每個月來給周哥公司打掃一下廁所,我給你二百五的報酬,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你是個傻比。”蘇文譏笑的看向周子陵。
“你、你他媽說什麼?”
周子陵臉色難看,隻覺得面子有些挂不住。
“周子陵,你把自己乞讨的飯碗都砸了,你不是傻比,又是什麼?”
蘇文耐人尋味的笑了笑,“難不成,你還想學路邊的野狗,和人搶食?”
“我學你大爺!姓蘇的,别以為你打架厲害,老子就怕你!我周子陵......”
正要撂狠話,但想到自己之前被蘇文打斷的腰還沒徹底康複,周子陵一瞬間就慫了。
見他不吭聲。
劉雯彤則是走過來冷冰冰道,“子陵,你搭理蘇文幹什麼?他就是眼紅你賺錢,羨慕嫉妒你!”
“畢竟陸家人都能享受雙倍返利,就他蘇文和陸晚風享受不到。他鐵定心裡不平衡!”
“說得不錯。”劉雯彤話音剛落,身後陸宣儀也邁着高挑玉腿走上前道,“蘇文,你還說我自作多情?你在這诽謗嶺東商會的不是,說趙葛山已死。你難道不自作多情麼?”
“你看我們陸家誰搭理你?”
“好歹也是個成年人,分不到錢就誣陷,得不到好處就造謠?”
“你一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陸宣儀,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我老公造謠?!”聽到陸宣儀那尖酸刻薄的言辭,人群中陸晚風面紅耳赤道,“你若再不講道理,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不講道理?”
看着目光有些幽怨的陸晚風,陸宣儀則是笑了,“晚風堂姐,你扪心自問,陸家到底是誰不講道理?我陸宣儀好心帶你和蘇文發财,結果呢?他蘇文卻到處诋毀嶺東商會的不是!他......”
“算了,算了。”
“陸晚風,我也懶得和你吵。事實大于雄辯,你男人不是說趙葛山死了麼?那好,我現在就給趙葛山打電話,好叫你明白,當初聽信蘇文不去投資嶺東商會,到底有多麼幼稚。”
言盡于此,陸宣儀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趙葛山的電話。
嘟嘟――
電話響鈴兩聲。
很快,手機裡傳來一名女子妩媚嬌柔的聲音,“您好,這裡是嶺東商會,請問您找誰?”
“趙葛山會長在麼?”
陸宣儀一邊說,她一邊按下手機免提鍵。
“不好意思,我們趙會長去外省出差了,他明天早上才能回來江南。”
電話中女人的聲音帶着歉意和不好意思。
她聲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