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我不配提蘇文?”見陸晚風冷眸中浮現出憤怒和陰森,周豐裕先是一笑,跟着他又不屑道,“一個活在金陵市最底層的小人物,我周豐裕為何不能提?”
“倒是你。”
“陸晚風,不如,你幹脆當我的女人算了。”
“他蘇文有什麼好?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要你為了救他,犧牲清白。跟這種男人在一起,值得麼?”
“但是我不一樣了。”
“當了我的女人,不要說這小小的金陵市,哪怕是整個江南省,都再也沒有人敢欺辱你陸晚風半分,怎麼樣?陸晚風,要不要考慮投入我的懷抱啊?”
方才在周子陵口中,周豐裕已經知道,陸晚風妥協的原因。
原來這一切。
都是因為蘇文。
為了救一個鄉巴佬廢物,陸晚風便選擇陪他周豐裕一夜。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可能和蘇文分開,投入你的懷抱。”
死死盯着周豐裕,陸晚風含淚,她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不可能投入我的懷抱?”
周豐裕嘴角上揚,有些不以為然,“是麼?那我倒要看看,等下你在我懷中,是怎麼害羞和沉醉的。”
話落,周豐裕正要去脫陸晚風的衣服。
見狀。
陸晚風連忙咬牙閉上眼,但她玲珑性感的嬌軀,卻在止不住的發顫。
眼看着。
周豐裕的手,就要碰在陸晚風的脖子上,但突然這時,嘭的一聲,昏暗病房的門,居然被一把推開了。
“......”
突如其來的動靜,将周豐裕吓了一跳,他還以為是女兒周易敏回來了,連忙一個彈射,從病床上坐起來,并自顧自的解釋道,“易敏啊,你不要誤會,爸爸和陸小姐是清白的,方才,隻是陸小姐說脖子上有髒東西,讓爸爸我看一下,嗯?是你?子陵,你怎麼又回來了?”
正說着,突然,周豐裕發現,原來出現在病房的人,并不是他女兒周易敏,而是侄子周子陵。
“二、二叔,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着面色陰晴不定的周豐裕,周子陵氣喘籲籲,一副語無倫次的樣子。
“大事?”
周豐裕有些不悅道,“發生了什麼大事,至于讓你來打擾我放松?你可知道,今天對我而言,哪怕是天塌的大事,也沒有睡陸晚風重要?”
“不、不是天塌,是堂姐,是堂姐周易敏的事情。”
見二叔周豐裕滿腦子都是陸晚風這個女兒,周子陵一臉苦澀和無力。
“我女兒周易敏的事情?”
聽到這話,周豐裕更加生氣了,“不就是周易敏成為金陵市十大商會的女王了麼?這點小事,你還專門來打擾我?滾!快滾!”
下意識的。
周豐裕還以為,周子陵口中,有關周易敏的事情,是周鼎商會成為了金陵市十大商會。
也正常。
金陵市十大商會,地位不低,周易敏會有所成就,身為堂弟,周子陵自然會十分激動的前來報信。
“二叔,你别犯蠢啊!我要說的,可不是什麼金陵市十大商會!是堂姐,堂姐出大事了!”
見這個時候,周豐裕眼裡,還是隻有陸晚風這個女人,周子陵很是失望和惱怒。
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