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彤主動說道,“我家子陵知道您得了病,可是操心的不得了。到處在江南省求醫,不像某些孫女婿,呵呵......”
說到最後,劉雯彤更是恥于談及蘇文的名字。
“什麼?這位是江南府的華神醫?”
得知江南第一神醫來到陸家别墅,陸老太太頓時受寵若驚,怪不得......她總覺得這名白發老者有些眼熟,感情,對方竟是江南第一神醫。
“見過華神醫,能讓您來金陵市給我治病,我實在三生有幸。”
陸老太太無比客氣地給華承安行禮,頓了下,她又笑着看向劉雯彤身旁的周子陵,“子陵,謝謝你,為了奶奶,不惜動用人脈請來華神醫,這個人情,奶奶記住了。以後在陸家,你想要什麼,給奶奶說,我都會滿足你。”
“奶奶客氣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您生病了,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周子陵不卑不亢的說道。
而他話音剛落。
就見華承安一臉古怪地投來目光。
“華神醫,您老看我家子陵幹什麼?難不成,他得了什麼病?”
注意到華承安的眼神一直落在周子陵身上,身旁劉雯彤不禁有些緊張和擔憂。
“周小友并沒有得病。”
華承安搖了搖頭。
“那就好。”劉雯彤松了口氣,但接下來,華承安的話,卻讓整個陸家别墅鴉雀無聲,“雖說周小友不曾得病,但他這種情況,卻比得病更為嚴重。”
“身為一個男人。”
“卻終身不舉,這還真是可憐啊。”
“啥?終、終身不舉?”聽到這四個字,劉雯彤的臉色一瞬就變了。
不止是她。
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也是瞳孔一滞。
“華神醫,您沒說笑吧?子陵姐夫終身不舉?難不成,他......?”
陸宣儀剛一開口,她便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于是連忙改口道。
“嘿嘿,有些私密的話,我就不說了,大家都是男人,該給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華承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并沒有拆穿周子陵的秘密。
但即便如此。
周子陵的臉龐也是紅得發燙。
同時他心裡,更是早已把華承安的十八代祖宗給罵了個遍。
“草!我他媽真是腦癱,居然把華承安這個傻子請來了陸家。”
“早知道。”
“我就該對陸奶奶見死不救!”
此刻周子陵心中那個悔恨啊。
别人說他不舉。
他還可以反駁,好比如面對蘇文那般,直接辱罵蘇文是個跳梁小醜。
但華承安是誰?
對方可是江南省的第一神醫。
這等醫術名揚九州的大夫說他不舉,周子陵想反駁?都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因為......
在絕對的權威面前,任何言辭,都是蒼白和無力的。
“老公,沒關系的。不舉就不舉麼,隻要那個還在,我們可以想辦法治好的。”
看着羞愧難當的周子陵,劉雯彤聲情并茂地安撫一句,緊接着,她懇求的看向華承安,“華神醫,我老公的不舉,您這裡有藥方能治好麼?多少錢,我們陸家都願意買!”
“藥方?”
華承安笑着搖搖頭,“恐怕不行,周小友的情況,吃藥也是好不了的。”
“這......”
劉雯彤還欲再言,但周子陵卻打斷了她,“行了,雯彤,别問了,不要難為華神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