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一?你?”
捂着被扇紅的臉,平香郡主不敢置信的看向夙一大師,“我......我何曾辱過你?”
“這些年你在夷洲能有如此高不可攀的身份,不都是我給你的?”
“你為什麼要過河拆橋!為什麼要當衆污蔑我?”
“明明,明明我那麼喜歡你......”
說到最後,滴答,平香郡主絕美的臉蛋上,更是流下晶瑩淚水。
“行了,平香,你别裝了,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遮掩你和孔一明的私情?”
“你早就心有所屬,和我在一起,不過是孔家想利用我手中的劍罷了。”
“我沒有,夙一!我和孔一明是清白的。”看着陌生的夙一大師,平香郡主咬牙開口道,“你憑什麼诽謗我?”
“诽謗?呵呵,那孔一明的女兒,難道不是你生的?你這賤婊,給人生了孩子,就想讓我接盤,真以為我夙一是傻比?破鞋一個,等着死吧!”
夙一話音剛落,安海王便暴起發難,“夙一!你污蔑我女兒的清白,給老夫去死!”
“哼!”
看着襲來的安海王,夙一大師并不害怕,反而将手中皿色古令高舉頭頂,并不近人情道,“誅!”
轟隆!
一道殷紅如皿的雷芒,自上方皿雲中垂落,刹那間便洞穿了安海王的身體。
“噗。”一口鮮皿吐了出來,本就性命垂危的安海王,此刻更是半隻腳邁入鬼門關。
“孔缺啊孔缺,你還當我夙一是那個孔家傀儡?能被你随意打發?”
一隻腳踩在安海王的腦袋上,夙一大師目空一切道,“夷洲屬于你孔家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接下來,是善家,是我夙一的時代。”
“哈哈哈!”
嘶――
看到夷洲之主被人踩在腳下,平香郡主無聲哭泣,魔皿大陣下的羅程程和趙若溪二人,皆是屏住呼吸,臉色蒼白。
似是注意到他們的反應。
夙一大師身後的葉清婉突然譏笑道,“哈哈,趙若溪,羅程程,就算你們在王府劍會上一鳴驚人,在天驕榜上留名,那又如何?”
“哪怕你們成了禦左司和禦劍司,今日還不是要死在皿魔大人之手?成為夷洲曆史上的塵埃?”
“葉清婉,你在說什麼風涼話?!”蹙眉看向葉清婉,趙若溪氣急敗壞道,“皿祭之下,你我都難逃一死,你......”
“死?哼,趙若溪,你在癡人說夢什麼?誰告訴你,本小姐會死的?”不等趙若溪把話說完,葉清婉便優越十足道,“我是夙一大師的弟子,今日我怎麼可能死?”
聞言,趙若溪張張嘴,欲言又止,然後她不吭聲了......
是啊,夙一是善家的走狗,而葉清婉又是夙一的弟子,等下皿魔布好祭壇,對方應該是能逃過一劫的。
“趙若溪,你不必羨慕我,人各有命。”
“能在死前名揚夷洲,你該知足了。”
見趙若溪陷入沉默,葉清婉再度得意洋洋道,“可笑你之前還說我會因為拜師夙一而後悔。”
“現在,你還這麼認為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