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回九州了?”聽到沈兮倩此言,蘇文失笑開口。
“不回了。”
沈兮倩倒也坦然,“九州沒有值得我留戀的人。”
“既然如此,那這些錢你拿着吧。”
将一張銀行卡遞給沈兮倩,蘇文笑着道,“結婚嫁人,總要有嫁妝不是?”
“這錢我不能要。”
沈兮倩沒有去接蘇文的銀行卡,“我有手有腳,我可以自己去賺錢工作。”
“收下吧。”
蘇文堅持将銀行卡遞給沈兮倩。
就在兩人交談時。
喝,喝!
自建房的後院中,突然傳來一道兒稚嫩的少年聲音。
“嗯?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住麼?”
沈兮倩有些意外,她來到自建房的後院,跟着就看到一名渾身髒兮兮的少年,正在對着一個木樁揮舞手中的木劍。
一邊揮舞。
這少年一邊奮力高喊,“我一定會及格的。”
“明天劍術考試,我一定會及格!”
“呵!”
诤,少年手中木劍用力斬出,可......他對面的木樁卻紋絲不動。
見到這一幕,那少年似乎有些沮喪,跟着他眼眶一紅,然後再度揮劍。
連續揮了十幾劍。
木樁依舊沒有任何傷口,筋疲力盡下,少年直接癱坐在地上,同時絕望自責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都這麼努力了。”
“可我還是沒辦法斬斷木樁?”
“如果我這次考試再不及格的話,那我就要留級了,奶奶供我學習,已經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我......”
說到最後,這莫約十二、三歲的少年,竟是不争氣地哭了起來。
見到他流淚。
沈兮倩則是好奇的走過來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麼在我的院子裡?”
“嗯?你是誰?什麼你的院子,這是我家的院子。”
聽到沈兮倩的聲音,那少年先是一愣,跟着他想到了什麼,然後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劉叔叔下午送過來的九州女人吧?”
頓了下,這少年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并愧疚道,“對不起,大姐姐,打擾到您休息了。”
“劉叔叔叮囑過我,讓我不要打擾客人的。”
“可,可是我明天要考試,如果不加緊練習,我會不及格的。”
聽到少年的話,沈兮倩看了眼那破舊的木樁,然後她若有所思道,“你說的考試,是指劍術?”
“嗯,我是北竿國小五年級的學生,我們學校是夷洲青袁王府的附屬小學,所以每一個小學生,都被要求練劍。如此一來,等我們畢業,就可以去青袁王府任職。”
“既然是練劍,那你為什麼不去劍館?”
沈兮倩反問一句。
“我,我沒有錢去劍館練劍。”
那少年支支吾吾半天,跟着他苦澀道,“劍館一個月的費用要三千元,而我奶奶給人縫衣服,撿瓶子,一個月隻有五百元。”
“不過下個月奶奶的收入會高一點。”
“因為我們的房子租給了你們,劉胡鄂叔叔答應過我,讓你們住一天,就會給我奶奶六十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