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
就在程武陽和顧曼曼等人驚駭于楊武彪的到來時。
突然,躺在地上,滿頭皿的王子君眼裡含淚哽咽,他聲音既顫抖,又有些憋屈。
“子君?”
聽到侄子的聲音,楊武彪先是一愣,可他目光環顧四周,卻并沒看到王子君,楊武彪頓時急了,“子君,你在哪?你在哪裡?”
“舅舅,我......我在你腳底下,你踩到我了。”
王子君極度無助道。
方才他在外面看到楊武彪來到春菊包廂,就一直往裡面爬,結果正好被楊武彪踩到了。
“什麼?!”
楊武彪低頭一看,旋即他身體猛地一僵,整個人直接懵了。
自己侄子......
竟滿頭皿的躺在地上哀嚎?這、這他媽到底是誰幹的?
“來人!”
憤怒下,楊武彪一聲怒吼。
踏踏踏踏!
一陣兒嘈雜和低沉的腳步聲在瀚飛國際酒店回蕩。
下一秒。
整個瀚飛國際酒店便湧來數千名黑衣小混混。
“怎、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哪來這麼多小混混?”
“魏經理呢?”
“......”
不少正在瀚飛國際酒店吃飯的金陵富豪看到這一幕,它們當場呆住了。
其中一名瀚飛國際酒店的負責人更是賠笑地找到了楊武彪,他聲音顫抖和不安,“彪、彪爺,您這是幹什麼啊?我們瀚飛國際酒店好歹是金陵市的五星級酒店,您在這惹事,影響不太好吧?而且柳總......”
“滾!”
不等那負責人把話說完,楊武彪就一耳光扇了過去,“拿柳元青那老東西吓唬你爹?我今天就是踏平你們瀚飛國際酒店,你看看柳元青敢吭聲麼?”
“......”
面對無比強勢和震怒的楊武彪,那瀚飛國際酒店的負責人當即不敢說話了。
是啊......
整個金陵市,除了秋先生等鳳毛麟角的少數人,還有誰敢得罪楊武彪這名龍頭蛇?
柳元青?
他可沒那膽子。
“子君,你告訴舅舅,你頭上的傷,是誰打的。”
這時,楊武彪目光寵溺和愧疚地看向王子君,他聲音帶着滔天怒火,“你放心,舅舅一定給你讨回公道!”
“舅舅,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王子君一臉含恨和幽怨地指着程武陽。
嘩!
一瞬間。
程武陽直接吓傻了。
“彪、彪爺我......”程武陽張張嘴,他口中剛想說些什麼,哪曾想,楊武彪卻‘啪’的一耳光扇了過來。
頓時,程武陽滿嘴皿的跪在地上身體顫抖和抽搐。
“彪、彪爺,我錯了,我不知道那黃毛是您侄子,我真的不知道,正所謂不知者無罪,求求您原諒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
跪在地上,程武陽驚恐無措地給楊武彪道歉。
可惜。
楊武彪卻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冷漠道,“自己給家裡打電話說遺言,讓你媽去金陵陵園給你準備後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程武陽内心無比絕望和蒼白。
“彪爺,我給您磕頭,我給您錢,求求您别殺我。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我還小,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