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你幹什麼啊,這可是法器,你......”
眼見蘇文将法器交給自己,翟欣妍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三千萬雇傭到洪北伏這樣的恐怖武者,翟欣妍都已經皿賺了。
再憑得一件法器?
她隻怕該懷疑人生了。
這得是什麼樣的狗屎運,才能有着此等逆天機緣?
“洪前輩,這法器是你的戰利品,我不能要。”恭敬的對洪北伏鞠了一躬,翟欣妍重新将法器遞了回去。
可洪北伏卻沒伸手去接法器,而是平靜搖頭,“翟小姐,老夫已經說過了,在被雇傭期間,我的任何收獲,都為雇主所有,還是說......翟小姐覺得,為了一件法器,我便會壞了自己的規矩?那你也太小瞧我洪北伏了。”
“洪前輩,您别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見洪北伏有些動怒,翟欣妍趕緊解釋,“我隻是覺得,法器太珍貴了,連洪前輩都沒有法器,可我卻......”
“翟小姐,誰告訴你,老夫沒有法器了?”不等翟欣妍把話說完,洪北伏便一揮手中青銅古棍。
頓時。
嗷!
有悅耳的龍吟聲從青銅古棍中傳來。
“法器!這棍子也是法器!”
“我的天,江南省難得一見的法器,今日在江南殿,竟出現了兩個?”
“......”
望着洪北伏手中的青銅古棍,不少江南殿的雇傭兵都震撼不已。
而當翟欣妍得知洪北伏擁有法器後,她這才硬着頭皮收下墨黑刀刃,“既然洪前輩有法器傍身,那這刀刃,小女就厚顔收下了。”
目睹翟欣妍收下法器。
那躺在江乾坤屍體旁的柳文媛卻如受了刺激一般,她當即失聲嫉妒的嚎叫,“不!這不可能!”
“蘇文那個廢物,他怎麼可能給翟欣妍物色出洪北伏這樣的高人?”
“明明我花了三億雇傭江乾坤,而翟欣妍隻花費了三千萬!”
“可為什麼!”
“三千萬的雇傭兵,殺死了江昆陀,而三億的雇傭兵,卻死在江昆陀手裡?”
“我不服!我不服啊!”
越說,柳文媛臉上,越是羨慕和怨恨。
那法器該屬于她!
她才應該是今天江南殿最大的赢家!
“哼!柳文媛,都這時候了,你難道還不明白了?你問我為什麼?!”
“好,我告訴你,因為蘇文不是騙子。”
“因為蘇文比你請來的唐前輩厲害,所以,他才能分辨出這江南殿,誰是真龍,誰是魚蟲!”
“你說蘇文比唐前輩厲害?”翟欣妍那趾高氣揚的話,令柳文媛目光猙獰,“哈哈哈!翟欣妍,你少自欺欺人了!他蘇文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他一個金陵小人物,他憑什麼碰瓷唐高邢?”
“他要有真本事,隻怕九州皇室的青龍營早請他過去招生了!”
“可事實呢?”
“他不過就是個被三流女人抛棄的鄉巴佬罷了。”
說到這,柳文媛又譏諷的話鋒一轉,“翟欣妍,識相的,你趕緊将法器交出來,否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一介女流染指法器,我們北海柳家不會放過你的!”
“你!”
被柳文媛威脅,翟欣妍目光一沉,她開始猶豫,自己要不要和爺爺離開江南省。
畢竟法器的價值,已經在整個翟家之上。
或許,讓洪北伏護送他們爺女兩人離開江南,不去參加地下拳賽,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翟小姐,無需理會一介将死之人的無能哀嚎。”
“今晚過後,北海柳家就會從江南省消失,你不需要擔心北海柳家的人去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