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文趕到東郊村後。
一群工地的工人正聚在一起閑聊。
“我妻子呢?”蘇文連忙詢問一名工人。
“你妻子是?”
這工人并不認識蘇文,他冷不丁問道,态度并不好。
“陸晚風。”蘇文回答。
“原來是陸總丈夫,是這樣的,陸總已經被她母親接走了。”
得知蘇文的身份,那工人一改之前的怠慢,反而熱情和讨好地說道。
畢竟......
整個東郊村的國際音樂學校項目,都是陸晚風說了算。而蘇文既是陸晚風的丈夫,那他,同樣對東郊村項目有不小的話語權。
“被她母親接走?”
聽到李桂芳接走陸晚風的消息,蘇文微微蹙眉。
想了下。
他轉身離開東郊村,來到了李桂芳家裡。
“蘇文,你有事?”
李桂芳開門看到蘇文,她盛氣淩人地問道。
“晚風呢?”
蘇文迫不及待開口。
“别問我!我不知道。”
李桂芳說着,她就要關門,但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媽,誰啊?”
“沒事,晚風,你先去休息吧。”
李桂芳剛開口,結果,蘇文已經沖到了房間中。
“蘇文,誰讓你來我家的?你給我出去!”
李桂芳追上蘇文,她惱羞成怒道。
“老公?你怎麼來了?”房間中,陸晚風看到蘇文進來,她有些意外。
“東郊村工地的人給我打電話,說你昏倒了。我不放心你。”
蘇文一邊說,他一邊來到陸晚風面前,“你還好吧?”
“我隻是中暑了,不礙事的。”
陸晚風嫣笑地搖頭。
“中暑?”
蘇文見妻子身後的骷髅頭越來越真實,他面色漸冷。
也幸好。
季子茹已經松口,準備告訴他妻子生辰八字的去向。
不然......
蘇文怕是要對季子茹搜魂了。
“嗯?這是......”
突然,蘇文在李桂芳家裡,看到了一個鬼臉雕像。如今這雕像,正被供奉在一個靈牌前。
“蘇文,你少碰我請來的山神。”
見蘇文走向鬼臉雕像,李桂芳當即攔住了他。
“山神?”
聽到這二字,蘇文連連沉着臉道,“媽,你被騙了。這根本不是山神。這是巫神,是不幹淨的東西!”
“我看你才不幹淨!”
李桂芳哼了聲,“自從我把山神請回了家,運氣好得不得了。打牌從沒輸過!甚至買菜還能撿到玉镯子。喏,看到沒有,帝王綠的镯子,你這臭保潔,一輩子都買不起。”
一邊說,李桂芳一邊從懷中拿出一個玉镯子放在蘇文面前顯擺。
“......”
看着那散發幽光的綠镯子,蘇文低沉的臉色,更加冰冷了,“媽,這不是玉镯子,這是骨镯,會帶來不幸的。”
“不幸?哼,還有什麼不幸比陸晚風嫁給你更不幸?蘇文,我警告你,趕緊從我家出去。”
李桂芳正叫嚣着,陸晚風卻看不下去了,“媽,你幹嘛一直攆蘇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