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光頭男子,在場陸家人倒是沒什麼反應,可周子陵卻是一臉讨好的迎上前,“你總算是來了。”
“你們久等了吧?”
光頭男子不好意思地問了句。
“沒,沒久等,我們也是剛到。”周子陵哈哈一笑。
“周先生,你能來我們陸家,實在是令我們陸家蓬荜生輝啊。”看着和周子陵打招呼的光頭男子,陸老太太也客氣問好。
“陸老太太,你的大名,我在江南省也是如雷貫耳。”
黃頭男子客套道。
“周先生嚴重了,我們陸家可不及你。”
陸宣儀風情并茂一笑。
“是啊,周先生,您才是江南省的大人物,我們陸家和你一比,不過是小人物。”
劉雯彤同樣殷勤道。
“嗯?”
看到一名名陸家人都在讨好那光頭男子,蘇文下意識看向妻子陸晚風,“晚風,那光頭,他什麼情況?還有,你奶奶的病,是誰治好的?”
“奶奶的病,沒有人治。”
陸晚風搖了搖頭。
“沒人?”蘇文心中一動。
“不錯,那天在鄉下,奶奶的病突然就好了,我們回金陵市醫院檢查,醫生也說奶奶身體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
陸晚風将發生在陸老太太身上的奇迹,如實告訴了蘇文。
“原來如此。”
蘇文恍然。
這般看來,那在陸老太太體内種下胎蟲蠱的人,的确就是董山海。
因為董山海死了。
故而,不光是陸晚風體内的詛咒之力消失不見,連同陸老太太體内的胎蟲蠱,也是煙消雲散了。
“看來我救妻子的時候,無形中,也救了陸老太太......”
蘇文若有所思。
這時陸晚風接着道,“至于那光頭男子,他是周子陵的二叔。”
“我們陸家最近攀上的富貴,和他有關。”
“哦?”蘇文來了興緻,“周子陵的二叔,來頭很大?”
因為蘇文一眼就看出來,這光頭男子,并不是武道大師。
“嗯,周子陵的二叔,來頭确實很大。”
陸晚風肅然起敬的點頭。
“既然如此,以前怎麼沒聽周子陵說過他二叔?”
蘇文更困惑了。
倘若周子陵還有如此滔天身份的二叔,那為何,當初楊武彪斷他命根的時候,周子陵不提及此人?
“老公,你有所不知,周子陵的二叔,并非一直來頭很大,而是最近幾天,才成為了江南省的大人物。”
陸晚風苦笑的解釋。
“最近幾天?”蘇文更近不解了。
“你之前不是去了安陽市麼?安陽市最近變天的事情,你可知道?”
湊到蘇文耳旁,陸晚風壓低聲音問道。
“你是說白塵商會滅亡的事情?”蘇文脫口而出。
“不是這個,是安陽市三巨頭更替的事情。”陸晚風凝重道,“一名叫朱德安的人,取代了白塵商會的嶽會長,成為了安陽市的三巨頭。而周子陵的二叔,就和朱德安關系不淺。”
說到朱德安三個字時,陸晚風的目光,更是有些忌憚和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