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美。”蘇文依舊點頭。
“那是鐵花美還是戴上鐵花簪的我美?”
袁清漪有些不死心。
“當然是清漪小姐美了。”不等蘇文開口,敖塵就不假思索道,“天上的鐵花哪能和你争輝?”
“既然如此,蘇文為什麼還要移情别戀,不和我結婚呢?”
袁清漪低聲說道。
聽到她這話,敖塵當即不吭聲了。
蘇文同樣沒有接話,而是話鋒一轉說道,“清漪小姐,打鐵花看過了,鐵花簪也給你買了。”
“我們該趕路了。”
“哦。”袁清漪心不在焉的應了句,隻是就在她準備離開廟會時。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兒冰冷的聲音,“他媽的,楊老頭,誰讓你在這擺攤的?”
“你難道不知道。”
“泰水廟會擺攤要交攤位費?”
随着這陰冷聲音落下,就見幾名黑衣小混混走過來直接砸了那售賣鐵花簪的攤位。
但這還沒結束。
等到無數鐵花簪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後,那為首的黃毛小混混又拽着小販頭發威脅道,“楊老頭,我也不和你廢話。”
“一個攤位費,五萬,拿不出錢,那我就隻能用你身上的器官抵債了。”
聽到這話,楊老頭頓時吓的神色蒼白,“卓哥,我一把年紀,身上的器官也不值錢,還請您......”
“少他媽給老子廢話。”厲聲打斷楊老頭,名為卓哥的小混混不耐煩道,“要麼拿錢,要麼拿命。”
“什麼都沒有......”
“你他媽還敢在泰水廟會擺攤?”
“卓哥,我,我隻是想補貼一點家用,您就放過我吧,我女兒最近住院了,花銷很大,我一把年紀,實在找不到賺錢的工作,隻能擺地攤賺些醫藥費,我真的很不容易,我......”
楊老頭正哀求時,幾名小混混便将他圍了起來,并壞笑道,“老東西,你他媽叽叽歪歪什麼呢?”
“給你三息,自己把眼角膜割下來。”
“不然,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着,一名小混混直接将一把手術刀扔在楊老頭腳下。
“眼、眼角膜?”
聽到這三個字,楊老頭的臉色雖難看,但他卻暗暗松了口氣。
畢竟比起給卓哥五萬。
損失眼角膜,他并非不能接受。
反正自己年歲大了,就算瞎了眼,可隻要女兒的病能痊愈,那這犧牲就是值得的。
一念至此。
楊老頭雙手顫抖的撿起地上手術刀。
見到這一幕。
本打算離開廟會的袁清漪當即指着黃毛小混混破口大罵,“畜生,禽獸!你他媽還是人麼?”
“你連老人給女兒治病的錢都搶?”
“你,你簡直是喪盡天良。”
越說,袁清漪的情緒越是憤怒,最後她更是用命令的口吻對敖塵道,“臭烏龜,你不是妖怪麼?快,趕緊把這些禽獸不如的家夥吃了!省得他們以後再為非作歹!”
“這不太好吧?”敖塵為難的看了眼蘇文,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吃人就算了,幾個小混混而已,清漪小姐若看不慣此事,我便給他們一點教訓。”
蘇文說着,他上前一跺腳。
轟!
頓時間,那些包圍楊老頭的小混混瞬間失去平衡,紛紛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仿佛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小子?你,你他媽敢多管閑事?”
見蘇文輕描淡寫的放倒自己手下,黃毛小混混先是露出一抹忌憚之色,跟着他又投來不善目光,“你是什麼人,報上名來!如果我沒猜錯,朋友應該是習武之人吧?”
“我的名字,你還沒資格知道。”
神色淡漠的看向黃毛小混混,蘇文面無表情道,“來泰水鎮前,我可沒聽說過,在廟會擺攤還要交錢。不知這是誰定的規矩?”
“當然是我們吳爺定下的規矩。”
談及吳爺,黃毛小混混立馬趾高氣揚道,“小子,你打了我的人,這無疑是在泰水鎮打吳爺的臉面,現在我給你一條生路,拿五十萬出來買命。否則,等下吳爺來了,哪怕你是習武之人也不好收場,懂麼?”
“那我倒要看看,我如何不好收場。”
蘇文不為所動道。
“行,你小子夠狂。給老子等着!”卓哥二話不說拿出手機打了‘吳爺’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