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暈倒在我眼前
小貓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不識好人心!”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後,悄咪咪地去旁邊接電話了,我則是去找我的車。
上車時我看到小貓跑回去跟裴珩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就匆匆離開了,她一走,裴珩就看着我。
不過他還挺遵守諾言,之前答應不再找我,這段時間确實做到了,微博上的事和今天偶遇,不算他故意。
我避開裴珩的注視,打開車門上車,餘光卻瞥到他倒在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雖然裴珩暈倒的地點是醫院大廳,可是已經有點晚了,大廳裡空蕩蕩的,不知道醫護人員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他。
“造孽!”我嘀咕了一句,隻好又下車跑過去查看裴珩的情況。
他臉色很差,手捂着上腹部,臉上有冷汗冒出來。
但他意識還算清醒,都痛成這樣了,居然推開了我,“你不用管我!”
“我去找醫生,等我一下!”我沒和裴珩計較,起身匆匆去找醫護人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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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我看着裴珩被醫護人員推去檢查身體,本來已經沒我什麼事了,但是裴珩暈了過去,我作為陪同者需要繳費辦理住院手續。
我把手續辦好了以後,便打了個電話給陸玺誠,大半夜的他帶着傅傑匆匆趕到了醫院當陪護。
此時裴珩已經醒了過來,看到陸玺誠和傅傑時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開始怼我,“我說了不用你多管閑事,是故意讓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滿頭問号,這年頭救人還得被猜測目的了嗎?
陸玺誠和傅傑看我臉色不對,立馬對我打哈哈,“意意,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很晚了你快點回去吧!”
“嗯,你們照顧好他吧。”我不想和裴珩争執,扭頭就走。
裴珩卻又叫住了我,“我和蔚藍的事不是故意牽扯到你的,抱歉。”
我懷疑裴珩不是腸胃出了問題,而是腦子出了問題,态度一下子冷冰冰的沒禮貌,一下子又誠懇帶着歉意。
微博上說的那些事,我其實沒有怪裴珩。
“嗯,我理解的,不會怪在你身上。”我也緩和了語氣答道。
裴珩似乎還有話想要對我說,但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他還沒有忘,所以忍了下來。
我剛離開病房,陸玺誠就跟了出來,“意意,我有點事想和你說下。”
“怎麼了?”我問道。
“你和珩哥真的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這段時間他其實壓力很大,你看到的和蔚藍分手的事,并不是這幾天才開始的,之前何晚嬌那邊就拿他害死了陶雪的事大做文章,給他造成了非常大的精神傷害,他還去看過心理醫生。”陸玺誠語氣中都是對裴珩的心疼。
這些事……我不知道。
不過裴珩那天來找我時,我看到他的精神狀态确實比較低落,而且有濃重的黑眼圈,似乎沒有睡好。
原來是因為那時候已經受到了莫須有的譴責,而他一直對陶雪的死懷有愧疚,估計挺難受的。
“現在撥開了雲霧,大家不會再怪他了。”我除了幹巴巴地安慰一句,做不了什麼。
“是的,但是我覺得他現在肯定後悔大過于放松,那時候他就是因為陶雪,對你那麼……”陸玺誠都沒好意思繼續說完。
我釋然地笑了笑,“沒事了,都過去了,不過我想問一下,裴珩是怎麼拿到那本日記的?”
在陸玺誠的解釋下,我才知道裴珩之所以和蔚藍在一起,是蔚藍告訴他,何晚嬌手裡有一本陶雪的日記,對他非常有用。
裴珩借助着和蔚藍的關系,想辦法從何晚嬌家裡拿到了那本日記。
随後就是查到了曾經陶雪的就醫記錄,證明了日記裡說的是真的。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十分複雜,說不清任何滋味,我和裴珩之間曾經因為陶雪而無法融洽,現在終于證明這隻是陶雪故意設的局,我們卻已經離婚兩年多了。
剛到公寓樓下,我就看到了正在等我的于一凡。
他這幾天在出差,應該是剛回來。
“你怎麼來我這了?”我換上笑臉走過去。
“本來想先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來找你,但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你了。”于一凡伸手将我擁入懷裡。
我靜靜地任由他抱了一會兒,他松開我以後拿出了給我帶回來的禮物,“看看喜歡嗎?我覺得很适合你。”
那是一條項鍊,非常簡約大方的款式,中間是一顆淡紫色的珍珠。
我點點頭,“好看,我很喜歡,謝謝。”
于一凡這才松了一口氣,一邊替我戴上一邊說,“我就怕買回來以後你不喜歡。”
“我肯定喜歡,哈哈,有誰不喜歡禮物?”我笑道。
我們兩個就在樓下聊了一會兒,随後于一凡接到了家裡的電話,催他回去。
自從那次晚上他來我家差點過夜,他父母就想盡辦法逼着他回家住,現在他都是住在家裡。
他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擺擺手,“快回去吧,真的很晚了。”
“晚安。”于一凡溫柔地笑了笑,然後駕車離開了。
如果沒有于家的反對,那麼我和于一凡的關系應該會穩步前行,可是現實就是這麼殘忍。
過了幾天,我從鄧晶兒的口中得知了裴珩這幾天的情況。
“陸玺誠說有個女人天天在陪着他,難不成是新歡?”鄧晶兒好奇極了。
“可能是吧,他現在單身很正常。”我随口答道,心裡大概猜到了那個女人是誰,應該就是小貓。
我不知道小貓的真名,也不知道她的年紀,工作,以及家庭背景,但是我感覺她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隻是到底哪裡不一樣,我不太清楚。
和鄧晶兒挂了電話後,我便一個人在家裡整理文件,有時候我會在家加班。
突然,公寓的門鈴響了起來,我疑惑地前去查看,卻發現外面空蕩蕩的沒有人。
一種不安的感覺冒了出來,我立馬确定了一下門有沒有反鎖,然後便在門口靜靜等着門外的動靜。
很快又有門鈴聲響起,我第一時間透過貓眼看外面,一個男人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過,像是故意避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