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後左醫生他掉馬了

左寒,要不就玩大一點

  一旁的荷官馬上開始發牌。

  雖然程梨不明白左寒為什麼這時候,問她發香是什麼味道。

  但荷官見多了倒是清清楚楚,這可是德州撲克,德撲最重要的,就是搞人的心态。

  這位先生就是在搞對手的心态呢。

  牌局很快就開始了,棋牌娛樂室裡人還不多,所以兩人的對局,并沒有引來什麼關注。

  開頭兩局,左寒沒一會兒就棄牌了,看起來,一時半會兒算是唐川占了上風。

  也因為這兩局左寒的棄牌,唐川的情緒有些上來了。

  他嘴角噙着笑容,心中一陣鄙夷,梨梨找的這個男人,大概因為賭注是那套房子,果然就變得小家子氣得很了,打個牌都畏首畏尾的。

  唐川将赢回的盲注收了回來,擡眸看向了左寒,“左醫生也太謹慎了點,就算賭注對你而言大了點,但我都說了,你要是想反悔的話,也來得及。”

  唐川的目光朝程梨看了一眼,繼續對左寒道,“隻要你别再和梨梨搞這什麼假結婚的事情。”

  “同樣的問題,我上次已經回答過你一次了,原本不想再三重複一樣的話語,但還是再回答你一遍。”左寒聲音淡淡的,手中的籌碼輕輕碰撞,“我和程梨的婚姻,不由你來定義,你酸也沒用,程梨是我的。”

  左寒手裡的盲注籌碼推了出去,聲音平靜沉穩,對荷官道,“發牌。”

  程梨在一旁,心跳是愈演愈烈的鼓噪,仿佛一張嘴就能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似的!

  每人兩張手牌都發到了手裡。

  這一次,唐川一看過手牌之後,就擡眸看向了左寒,“左醫生不會又要棄牌吧?”

  左寒朝唐川擡了擡下巴,“你先說話。”

  唐川挑釁地笑了笑,“省得一下就把你又給吓慫了,先随便下一點吧。”

  唐川抛了幾個籌碼到池裡,然後似笑非笑看着左寒。

  左寒也數了幾個籌碼出來,“我跟。發牌吧。”

  荷官将三張公共牌發出來,一張紅桃A,一張紅桃K,一張紅桃q。

  唐川看着自己手裡的兩張A,嘴角勾起了笑容來,“左寒,要不就玩大一點。”

  他冷冷看着左寒,“一局定輸赢吧。”

  唐川在說這話時,看到了程梨目光複雜地朝他看了一眼。唐川心裡一陣刺痛,是啊,你覺得我在欺負他是嗎?可是失去你我有多難過,你考慮過嗎?

  唐川将所有的籌碼推到了池裡,“如何,左醫生又要棄牌了嗎?”

  左寒也将所有籌碼往池裡一推,“我跟。”

  然後,他淡淡看向唐川,“那麼,就希望唐先生以後能夠信守承諾,永遠不要再來騷擾我老婆。”

  “什……”唐川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隻見左寒随手将自己的手牌亮了出來,一張紅桃10,一張紅桃J。

  “皇家同花順。”左寒淡聲說,然後起身,轉眸對程梨道,“走吧,演出要開始了。”

  唐川看着自己手裡的兩條A,覺得無比刺眼,仿佛在嘲笑他一般。而此刻,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唐川忽然明白了,剛才程梨那複雜的眼神。

  他當時隻以為,程梨那一眼,是覺得他在欺負左寒,而現在想起來……她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左寒赢定了。

  而他那時候還信心滿滿以為自己赢定了,看在程梨眼裡,該有多難看啊……

  唐川的手指用力,兩張A的紙牌在手裡被捏得變了形。

  見證了剛才這些過程的荷官,還是很有專業素養的,眼觀鼻鼻觀心安安靜靜地收拾桌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唐川冷聲問了一句,“酒吧在哪。”

  “出門左拐。”荷官答道。

  唐川蓦地起身走了出去。

  程梨跟着左寒從棋牌娛樂室出去,到了甲闆上。

  入夜的海風微涼,甲闆上還有在燒烤的人,邊沿還有人架着漁具在海釣,一切都顯得很是悠閑,能讓人心情都安甯下來的那種悠閑。

  可是程梨的心跳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依舊兇腔鼓噪。

  “……嗎?”左寒的聲音傳來,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因為心緒而走神得厲害,還是因為他的聲音被吹散在海風裡。

  程梨隻聽到了一個尾音而已,“你說什麼?”

  左寒看到她瞳眸沒有焦點的樣子,伸手在她眼前略略晃了晃,“怎麼,真被吓到了?”

  程梨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左寒是以為她剛才被他和唐川的賭局給吓到了。

  左寒見她沒做聲,便湊近了些。

  程梨看到眼前倏然放大的俊臉,隻覺得好不容易被涼爽的海風吹散的臉頰上的溫度,又要繼續升溫!

  “沒、沒有。”程梨眨了眨眼,眸中有了焦點,她趕緊說道,“就是開始有點緊張,後來就想明白了,法制社會,就算輸了,他還真來搶房子不成?”

  “你也可以想着我會赢。”左寒挑了挑眉,“剛剛吃飽了嗎?是再去吃點東西還是去看演出?”

  先前她沒聽清他說的那句話,就是在問她這個。

  “我吃飽了,倒是你……”程梨知道左寒的食量,和她那點食量可不是一回事兒,但卻因為唐川的而一個打岔給耽誤了。

  “不差那點兒。”左寒說道,“我看了一下節目單,第一個節目是芭蕾舞劇,你應該不會想錯過的。”

  正好在這時,一個服務生端着些送去給甲闆燒烤的食材經過,“借過!”

  左寒一把将程梨拉到了自己身側來,待到服務生走過,他垂眸看她,“走吧。”

  程梨任由他拉着走,另一隻手,輕輕按了按心口。

  她覺得,可能……自己這個心跳,一時半會兒是難以平複下來了。

  就在他們倆朝着演出廳過去之後,在遠處甲闆上,一個握着釣竿的男人,西裝革履,戴着一副金絲眼鏡。

  正是淩淵,海風将他素來梳得整齊的頭發吹亂,在額前散落幾绺亂發。

  淩淵耳朵上挂着藍牙耳機,正在通話中。

  “嗯,已經打完牌出來了,還挺精彩,第一把就皇家同花順了。現在?現在好像陪老婆看演出去了吧,第一個演出是芭蕾舞劇,他老婆不是舞蹈老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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