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六百六十一章 厚臉皮的男人
季玲笑了。
她道,“我借你,回去我找要武還就行。”
說着,從兜裡掏出錢包,又從裡面翻出一疊錢遞過去,“拿着吧。”
想用這個借口賴在家裡,季玲可不同意。
再說朱衛東就是個麻煩,他在這,曹葉紅一定會找過來。
許芳抿唇壓下笑意,扭身假意去忙,也不管了。
朱衛東走過去,接了錢,卻沒有走,“這些錢留着交招待所的錢和回去的車票吧。我和曹葉紅說清楚了,我和她不合适,而我心裡有的也是你。”
說話時,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季玲。
季玲淡淡道,“那是你們的事,和我沒有關系,咱們倆離婚了,也沒有關系了。”
“我知道,我要彌補你,直到我覺得還清了再離開。”
季玲蹙眉,“我不需要,如果你真想我不怪你,就離我遠點。”
“除了這個,其他的什麼我都答應。”
就是離的遠一點不行。
季玲氣笑了,“朱衛東,夫妻多年,還真不知道你有這樣的一面啊。這些年你在我面前是不是裝的很難受啊?”
朱衛東,“我隻是在做我認為對的事,以前咱們倆之間怎麼相處忘記了,但是我如果你喜歡我以前的樣子,可以現在和我說說,我盡可能去做。”
“打住。”季玲擡手示意他不要再說,“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你該離開,更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這才是重點。”
朱衛東點頭,“我今晚在這吃。”
然後又往她身後眺望,“媽答應我在這吃了。”
季玲雙手盤在兇前,“原來你還會撒謊啊。”
朱衛東神色僵了一下,馬上恢複,“我沒有撒謊。”
“我媽不可能答應你在這吃.....”
季玲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被身後季可的話打斷,“姐,我讓姐夫在這吃,我聽到了。”
季玲回頭,涼涼的看着季可,“季可,我的事你最好别摻合,你承擔不起後果。”
父母最在乎她的感受,她與朱衛東離婚這事還好說,可是朱衛東在外面有了女人,父母又怎麼可能讓朱衛東出現在她面前。
季玲不用問,也知道季可在撒謊。
季可被戳破謊言,不覺得尴尬,“後果嗎?我現在還用擔心那個嗎?再怎麼差也就這樣了,還是你能将我趕出家門?讓我去讨飯?”
面對季可的挑釁,季玲并不生氣。
況且,察覺到季可的敵意後,朱衛東也站出來,“剛剛是我在撒謊,并沒有人留我在這裡吃飯。”
季可嘴角慢慢沉下來,“真沒意思,你這樣沒有風趣的男人,怎麼會有人喜歡呢。啊,我知道了,應該是看中你的家世吧。”
“季可,你想說我是看中朱衛東家世,不必饒彎子,大可直接說,因為你饒彎子他根本聽不懂,豈不是白費你的心機了。”
季可臉乍青乍紅。
季玲回頭問朱衛東,“現在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了嗎?”
“明白了。”
季玲,“明白了就好,你回去吧。”
朱衛東看她一眼,點頭轉身離開。
如果沒有季可跳出來,妻子怎麼趕他都不會走。
朱衛東留下我明天再來的話,大步走了。
沒有外人,季可不裝了,“季玲,你有什麼可得意的?男人在外面搞大女人肚子,你現在被趕出門,連工作也被排擠。我就看看你還能笑多久。”
“我哭笑都和你沒關。”季玲往後院走,與季可擦肩而過時,輕嗤一聲,“季可,你該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醜陋。一個失敗者,才會像你這樣。”
“季玲。”季可尖叫出聲。
季玲才沒空搭理她,直接去了後院。
許芳正在做飯,聽到前院季可的尖叫聲,生怕季玲被欺負,抄着鏟子跑出來。
看到季玲過來,才放下舉着的鏟子,“季可沒說難聽的吧?”
“沒。”季玲也不想鬧的家裡不安,“媽,你做什麼好吃的?我和你一起做。”
“不用,你快去歇着,好好着身子,我這邊你過來還礙事。”
季玲被推回了卧室,隻能聽話的在屋裡待着。
帶上門,躺在炕上,她想着朱衛東的話,臉上的笑慢慢退下去。
中間有個女兒,知道兩人離婚了,也會有牽扯,隻是沒想到朱衛東突然會轉身就搞這樣的事。
放在别人身上,季玲不意外,可是偏偏是朱衛東身上。
以季玲對朱衛東的了解,還有他的脾氣,他就不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季玲長長歎口氣,如果朱衛東與曹葉紅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他們兩個自己然有複合的可能。
可是....
季玲勸自己不要去想,卻又忍不住去想。
而另一邊朱衛東離開時,就在外面被錢向淺和鄭石給堵在了半路。
北縣就這麼大,出現個陌生人,就像左右鄰居住着人,我家鬧耗子,我家立馬就知道一般。
朱衛東原本就是季家的女婿,季家辦婚禮時去的人也多,也有人記得模樣的。
結果這人來了,卻住在招待所,一傳十十傳百,私下裡就有人開始議論這事。
王家那邊,連芹回到家聽到丈夫說的話,知道二梅丈夫把季玲弄的工作都停了,心裡也沒有底。
同時心裡又覺得痛快,這幾年就季家好事多,也得,輪到季家倒黴了。
連芹認識的人也就是家屬院裡那些,這一說出去,于是家屬院裡的老人都知道了。
鄭石就是聽到這個,找到錢向淺,去劫朱衛東算賬的。
“你背叛小玲,小玲不和你計較,成全你,你現在又跑到她老家來惡心人,這也太欺負人了。”鄭石邊說邊撸衣袖,有動手的意思。
朱衛東看着錢向淺,他認得這個人,是火車上陪在季玲身邊的。
他蹙眉看着鄭石,“你又是誰?”
他竟不知道他的妻子有這麼多的愛慕者。
鄭石嘿嘿一笑,“你鄭爺是也。”
說罷,一拳對着朱衛東就揮了過去。
錢向淺出聲,“住手。”
結果還是晚了,鄭石一拳正落在朱衛東的頭上。
錢向淺就知道事情不好,“上當了、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