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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和大佬隐婚的那幾年

第540章 一萬年啊

  她想和霍展白在一起,可是他們中間橫着一個夏依然。

  她信,霍展白不想跟夏依然在一起,但是那個人怎麼辦?

  “……你讓我不要管,可是我要怎麼說服自己不在乎?
”她剛還平靜聲音裡面帶着些哭腔:“你跟夏依然有了孩子是事實,你打算如何處理這個孩子?
還有夏依然?
你覺得我們之間真的能夠回去嗎?

  她心裡面在搖擺,想跟他一起走下去,卻又怕,真的很怕。

  聽到她的哭聲,他的心就揪着,那樣難受。

  至少她現在心裡面有了松動,不再是之前那副态度了,至少讓他看到了希望,他看着奧城别墅露出了這段時間以來的第一個笑容,舔了舔唇瓣,堅定的說:“我會讓她拿掉這個孩子,久久,不管有什麼難題我們都會過去的。

  “每個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也應該有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對嗎?
”他咬着煙頭,聲音輕輕的問。

  說完這話霍展白就咳嗽起來,咳嗽聲音不止,詹久久聽到他的咳嗽聲音就想到了剛剛看到他的時候,那樣憔悴,是生病了?

  她想讓自己徹底的冷硬下心腸來,但是偏生這個時候她完完全全對他冷硬不下來什麼心腸。

  “你生病了?

  “病了,很難受。
”他咬着煙頭說了,兇口處好似悶的呼吸不過來,火燒火燎的,他的眼眸就凝視着奧城的方向,好似穿過那道牆壁看到了她:“久久,我不是想你同情我,我來這裡,隻想等待我的妻子回家;以後未來的幾十年,都是你來陪着我走過的,我想等我老的時候,還是你在我身邊。
等你老了,等你病了,是我在你身邊照顧你,老了,你還可以依靠我。

  她喉嚨裡面哽咽的疼,好久沒有說話。

  好像吼——霍展白你别說了。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頭才沒有讓自己失控。

  霍展白說完那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不知道如何哄女人開心,也不知道什麼才是最甜蜜的事兒,每次好像自己做什麼她都很滿足,實在是很好哄。

  他等不到她的回答了,那就他來說:“詹久久,我愛你。

  她捏着手機的手,捏的更緊了,而後他好聽的聲音一下下的闖進來:“愛你的全部,從頭到尾我都愛你,你說過的,一萬年啊。

  那天她無意中跟他說的話,他都記得啊……

  她再也忍不住挂斷了電話,怕自己再聽下去就會暴露自己的情緒,但是挂斷電話之後她就坐在地上哭成了一個傻逼。

  嚎啕的聲音從兇口處撕裂而出,像是撕開了自己的兇腔一般。

  方雲凱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她的哭聲,走到了洗手間裡去看到她坐在那裡還在哭,他抱着她出去,放在沙發上,徐管家去拿了毛巾過來給她擦臉,詹久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方雲凱給她擦手的時候她還是迷迷糊糊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低聲不斷的叫着他的名字。

  “霍展白……”一邊叫,一邊吸着鼻頭,好不難過的模樣。

  他坐在床邊很想将自己的手給抽回來,也想将她拉起來,告訴她——我是方雲凱,不是霍展白。

  但是床上的人睡的很死,她抓着自己的手貼在臉頰邊,徐管家看到這一幕也悠悠然歎氣,瞧着方雲凱有些不好意思:“方先生,久久小姐最近身體不太好,還得勞煩你多費心了,她現在很難過傷心,你多擔待些……”

  她這樣的精神狀況讓他也不忍心再說出什麼苛責的話,總是要給她時間去消化的。

  霍展白離開之後霍母折回了病房,一眼就瞧着躺在床上的夏依然,再看她手上的傷,再看夏依然那張依然歸于平靜的臉,她走過去不免苛責:“你這是怎麼搞的啊?
怎麼能夠不拿着自己的身體當着身子,要是肚子裡面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說到底,霍母更加在乎的還是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要是自己肚子裡面沒有孩子,霍母會如何對自己?

  夏依然想到卻想笑,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目光微涼,“孩子?
霍展白壓根就不想要我肚子裡面的孩子,他親自安排的醫生想要打掉我肚子裡的孩子,你覺得這個孩子能活下來嗎?

  霍母一聽,臉色頓時白了。

  霍展白這人說一不二的,方才就跟自己虎着臉,她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唯獨就是不聽自己的話,這孫子是自己的孫子他不要自己還能不要嗎?

  她一下子抓着她的手,安撫着夏依然:“依然,你可不要這樣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才是我的孫子呢,我看展白還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要是他敢動你肚子裡的孩子,我第一個就不答應。
他還能夠對我這個媽媽做什麼不成?

  如果是自己對抗霍展白,或許沒有什麼能耐,但是加上霍母呢?
霍展白總是會看幾分薄面的。

  夏依然想着,眼底裡面卻是生了恨,要想嫁給霍展白還是得抓住他的心才行,否則,霍展白的性子也不會喜歡自己的。

  詹久久入睡的這段時間裡面,方雲凱一直都在一邊陪着的,直到夜深了以後才從奧城别墅裡面離開。

  她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半夜裡面又做了噩夢,夢裡面猛地很可怕,她夢到自己被一輛飛速駛過來的車子撞了過來,她身下流出來了好多皿好多皿,轉眼間又看到了霍展白給自己遞過來了一封離婚協議書,夢裡面她難受的好似針紮,醒過來,渾身都是一陣大汗。

  詹少秋聽到她在房間裡的聲音推門進來,看到她面色驚恐的坐在床上,詢問:“久久,你怎麼了?

  她吓的還是沒有回過神來,渾身上下一直都在顫抖着,那張臉也是,一直都是慘白慘白的。

  “……”他不停的安撫了好久,詹久久才放松了自己的神經,跟他說:“少秋,我沒事,我就是做惡夢了……”

  白深深瞧着她這個樣子也蹙着秀氣眉頭,提議:“我看久久是被夢魇了,心緒不甯睡不好,城外有一家寺廟還不錯,不然久久去城外的寺廟住一段時間吧?
那裡安靜也方便她休息……”

  畢竟霍展白每天都來,每天都在這裡,久久每天看着也會一直想着的。

  詹少秋則是扭頭詢問她:“久久,你看呢?

  她點點頭,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服點點頭。
最近這段時間她總是覺得自己跟不上,總是覺得莫名的不安,寺廟裡面清靜,小住一段時間也好,“那你就去安排吧。

  詹少秋擔心她一個人去不安全,又發生什麼,總不能安排家裡的傭人跟過去,所以給Kimi打了電話,讓Kimi過來陪着她,安排了司機送他們過去。

  上車的時候詹久久緩緩地靠坐在椅子上,側頭看Kimi,婚期将近,Kimi的臉上多了一些少女的嬌羞,她扶着額頭才說:“詹少秋怎麼讓你來了?

  Kimi一聽就不樂意了:“哎,詹久久,你什麼意思啊?
看到是我來了,所以很失望,是吧?

  詹久久忙裂開嘴巴笑起來:“哪裡啊,我是覺得你馬上就要結婚了,婚禮上應該很多事情要忙吧?

  “開玩笑,你覺得我是那麼重色輕友的人嗎?
老公跟好朋友之間當然是朋友重要啦,霍笙不會在意的。
”Kimi情不自禁的便流露出自己的幸福,擔心她多想又遮掩了下,才說:“其實婚禮的事情也不需要我操心什麼,反正婚禮是霍笙在操持,也不需要我來設計什麼……”

  說到這個,Kimi也有些無奈,她是說過自己對婚禮的想法,霍笙卻不讓自己插手,隻說自己可以全部搞定。

  畢竟是自己的婚禮,一生一次,她其實很想自己親手參與的,但是霍笙強勢的替她決定好了一切。

  “……”兩個人不在說話,車子則是緩緩地在山間開着,這間寺廟之前詹少秋有投善款,來之前就已經安頓好一切,入住的房間在後院,前面院子裡有往來的香客,青石古樹,曆史長河在寺廟裡留下了印記,古樹清幽,他們兩個人被安頓在最後面的房間裡,房間裡的東西不多,該用的倒是齊全。

  來這裡,倒是覺得心裡也舒服不少,吃齋飯的時候他們兩人用過飯,就跟着去上香,路過地藏殿的時候裡面坐着一位老和尚,詹久久進去虔誠的跪在墊子上禮佛,起身的時候看到周圍牆壁上挂着許多的紅色牌匾,她走近去看才看到上面都是寫的名字,還有生辰,都是祈禱平安的。
她心思一動回頭去拿了兩個牌匾,然後自己坐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桌案上面放着筆墨紙硯,她拿着毛筆沾了墨水便落地了兩個字。

  良良。

  這是她給孩子取得小名,這孩子在她肚子裡的時候都一直沒有平安過,也算是求個心安,讓自己能夠安穩點。

  寫完之後放在一邊晾幹,目光空洞的又落在了面前另外空置的牌匾上,她的思緒頓時凝固,剛剛她順手就拿了兩個,那時候腦海裡浮現頓時霍展白的身影。

  想到那個夢,她提着毛筆公正的落下三個字——霍展白。

  纖細的手指在牌匾邊緣一點點的滑過,落下,眼神裡卻彌漫着幽暗的光。
挂在牆上的時候Kimi也過來了,看到了上面的名字,她側頭來看她:“還是放不下他?

  詹久久才啟開聲音,“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很不好,我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那種感覺Kimi也懂,說要放下,真難。
見不到的時候想,見到的時候卻又不知道如何面對;這樣矛盾的情緒,真的很折磨人。

  在廟裡的這幾天她一直都很安靜,很安靜,Kimi有事情提前走了,走的時候給方雲凱打了電話讓他過來陪着詹久久。

  詹久久心裡面記挂着霍展白,她知道給方雲凱打電話說這事兒不好,可是總不能就這樣看着詹久久頹廢下去。

  詹久久早上跟着廟裡的和尚念經,吃過飯之後便坐在院子裡面手抄佛經,她小時候練習過毛筆,寫的倒是不賴。

  方雲凱來的時候聞到了院子裡的一陣桂花香,詹久久坐在端正,坐在那裡很認真的在寫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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