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7章 憤怒的男人
“詹總。”白深深聽得心驚,可是沈遇白卻依然是淡定自若一點感覺也沒有,隻是笑了笑,“是在威脅我?”
“威脅?”
他的語氣微涼,聽着好似很冷,詹少秋好似很生氣的樣子,白深深的手緊緊地抓住車門,擔憂的看他,是在為沈遇白求情?詹少秋略微一眯眼瞧着白深深看,唇角邊的笑容卻是倪着,很深,“你覺得……你配嗎?”
語調慢慢的,才從喉嚨裡面吐出幾個字。
如果是放在平常人身上或許顯得自大了點,但是,若是在詹少秋身上卻一點也不,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讓人根本無法忽視掉,視線隻往他身上彙聚去了。白深深的氣息有些微亂,而詹少秋的目光則是凝視在白深深的身上,沈遇白在聽聞到那話之後,眼也微微的眯着。
“詹少秋,你是看不起我?”
剛剛他話裡話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你覺得呢?沈總,你覺得你剛剛做的事情很光彩嗎?還是需要我去告訴沈先生?你在國内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詹少秋略微跳動着自己眉頭,眯着眼睛看着沈遇白,聲音裡面充斥着濃濃的威脅味道,他一手垂在身側,一手負在身後。随後詹少秋的眼睛一眯看着白深深站立的方向,“還不走?”
“……”他将矛頭轉移到了白深深身上。
轉身便離開。
白深深低沉頭,歎氣,“大白,再見。”
沈遇白看着白深深一步步的跟着他離開,想到剛剛詹少秋口中狂妄的口氣,沈遇白一口氣憋在兇口處,詹少秋太狂妄了,剛剛的話完完全全是沒有将沈家放在眼中,想到此,沈遇白收緊了拳頭,看着白深深離開的方向。
詹少秋那麼狂妄,所以才能夠将白深深困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白深深剛剛的猶豫,沈遇白咬牙,“詹少秋,你等着,遲早我都會把深深從你身邊搶過來的。”
連着詹氏,一起搶過來,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在我面前狂妄。沈遇白似乎都已經看到了那一天已經到來了似的,好似已經将詹少秋給死死地踩在了腳下,看着詹少秋在自己的腳下掙紮,被自己折磨的慘痛樣子。想到了這裡,沈遇白的眼中才閃過一抹陰冷冷的笑容。
高湛立在車邊看到他們兩人回來了,尤其是前面的詹少秋渾身都滾着濃濃的怒氣,那樣子陰沉又可怕,高湛過來給他拉開了車門,詹少秋坐進去。高湛則是看着後面小雞啄米低垂着頭的白深深,投去了一個安慰的目光。白深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聳聳肩便是不要擔心上車去了。
車廂裡的空間很大,詹少秋是坐在左邊的位置,白深深上車之後就靠着右邊,中間空出來很大一塊,她深呼吸一口氣将包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剛剛的事情反正他都已經看到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詹少秋此刻挑着腿坐在左邊,白深深上車之後就很安靜也沒有說話,詹少秋擡手擱在自己的眉心處不輕不重的摁着,而白深深則是用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身側坐着的男人,車廂裡的氣壓很低,高湛将車子開得很慢很慢,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的。
她掃到詹少秋的時候隻看到他半張側臉還有那英挺的鼻子,菲薄的唇瓣,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便側頭去,不看他。
“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許久之後,到底是詹少秋最先忍不住,先問出來。
白深深倒是能夠穩得住。
“說什麼?”白深深聳聳肩反問了他,好笑的詢問:“難道我還需要跟你彙報,我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我到底是去見了什麼人,我到底去做了什麼事情?沒有那個必要吧……畢竟,我們之間的關系還不到那一步,詹少秋,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我們互相不關系就好了。”
“……”
高湛在前面豎着耳朵聽,不由得佩服白深深的勇氣,哪怕是在公司裡面也沒有幾個人敢跟詹少秋這樣頂嘴的。
白深深還真是……專門挑着他的軟肋下手啊。
他清清嗓子,而白深深則是努努嘴詢問,“你說是不是?”
“好好說話。”他自然是聽出來她語氣裡面濃濃的諷刺味道,便放低了聲音說道,“關于剛剛的事情難道你不應解釋?”
“解釋?”她并不覺得有什麼好解釋的,也不想解釋,隻是扶着自己的額頭,剛剛的好心情此時此刻好似頓時被完完全全的給破壞掉了,白深深說道,“詹少秋,并不需要的,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去管着蘇唯一吧,今天晚上不去陪着蘇唯一嗎?如果你是介意大白送我回家的話,沒有關系,我可以打車回去的,你可以繼續去找蘇唯一,我不會在乎的。”
她要說的就是這些。
完畢,白深深看着前面開車的高湛,“高助理,你在前面将車子靠邊停下來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她不想跟詹少秋待在一起,車廂裡沉悶的氣壓都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了。
“……”高湛為難的看詹少秋,這個詹總沒有發話,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應該停車啊。詹少秋坐在車廂裡,高湛則是為難的吞吞唾液,“太太,我們都一起回奧城。”
詹少秋也沒有說自己要去找蘇唯一吧?
高湛硬着頭皮回答。
不去陪蘇唯一嗎?
“哦。”白深深淡淡的哦了一句。
除此之外就沒有再多的其他話了。
白深深的手指頭緊張的抓着包包,剛剛她故意說那些話是想要詹少秋跟自己解釋,可是詹少秋什麼都沒有說,她是在期待什麼?期待着詹少秋會跟自己說什麼嗎?你是在天真什麼呢?
白深深不斷地質問自己。
車窗外的建築物在不斷地往後倒退而去,眼前在不斷地出現新的建築,奧城是在市中心的地方,占地面積很大,周圍都是高檔的住宅區,别墅是在最中心的地方,周圍依山傍水,也真是因為這塊地方當初地勢不錯,所以被高價買下按着地勢的優勢給開發出來,這裡的房子都是用上億來衡量的。住在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白深深看到房子變得低矮,路邊的路燈一個接着一個,進來之後這裡面的植物都不一樣了,看到這些熟悉的東西她就知道快到了。
車子緩緩地開進去。
在門口緩緩地停下來,白深深拿着包包推開車門便下了車,詹少秋同樣也是,先白深深之前邁步走出去。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軀白深深咬着唇瓣還是跟着進去了,管家看到他們兩個人回來熱絡迎接過來,伸手接過了詹少秋手中的衣服,看到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來誰也不打理誰,就估摸着是吵架了。
“少爺,太太,回來了。”
“徐叔。”白深深還是很禮貌的笑了笑,問,“你怎麼還不睡覺啊?都這麼晚了。”
“不晚,手裡還有些事情處理好了就好了。”徐叔便笑着說了,随後便說,“太太,你的牛奶已經溫好了,我待會兒給你送上去吧。”
“那就麻煩你了。”白深深點點頭笑了笑。
詹少秋側頭看她的時候,頭頂上明亮的燈光将女人的臉照射的越發清晰明顯。
他看到女人的臉,白深深化了妝,而且很用心的描繪了眼線,還抹了淡淡的口紅,看上去比平日裡要漂亮很多,那雙清透的眼眸在對視上自己的時候,卻是一下子冷了下去。
“……”
她看到某人的臉,頓時拉下去,跟徐叔說,“徐叔我先上去了。”
她故意在他身上擦過去,而下一秒詹少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白深深瞪大眼睛,看着身邊的男人。“喂,詹少秋你做什麼?”
“……”詹少秋的長腿邁的很大,他一手抓着白深深的肩膀不管白深深到底能不能跟上自己的腳步,直接帶着她往樓上去了,此時此刻,他兇腔裡面都是滿滿的怒火,都已經被怒火給完完全全的焚燒殆盡。白深深隻能夠快步跟上男人的步伐,等到上樓之後詹少秋将她直接丢到了床上,擡手胡亂了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目光分外\/陰沉瞧着床上的女人。
白深深一下子倒在床上,幸好是在床上,不是其他地方,她撐着手臂坐起來,氣急了大吼,“詹少秋,你有病是嗎?”
“有病?”他聽聞,手中的動作停下,眯着眼睛看白深深,那雙危險的眼看着她,白深深吐吐舌頭看了看房間,這裡是卧室,如果詹少秋要做什麼呢?她不斷地後退防備的看着他,詹少秋冷笑,“我要是有病的話,現在你覺得你隻是被丢在床上這麼簡單?”
剛剛那畫面大概是一個男人看到了都會忍不住吧?
此時他擰着眉頭立在那裡,氣結了瞧着白深深看,想了想還是覺得氣不過一手抓着白深深便往浴室方向去了。
“你做什麼?”白深深尖叫。
詹少秋将浴室的噴頭打開,将白深深丢在水下,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脫下不過一會兒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完完全全的濕透了,滾燙的熱氣不斷地在浴室裡面升騰着,白色的霧氣在不斷翻騰着,白深深抱着自己的手臂深深地呼吸着,詹少秋擡手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扒得幹幹淨淨用沐浴液在她身上一層層的搓洗着。
白深深的肌膚本身就很嬌嫩,被他的手狠狠地搓過,早就紅通通一片,有些地方甚至是彌漫出了皿迹。
她微微的吃痛叫出聲,“詹少秋,你放開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把自己拉到了浴室裡面來,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她兇口處劇烈的上下起伏,看着面前的男人白深深忍不住擡頭問,覺得詹少秋肯定是瘋掉了,徹徹底底的瘋掉了。
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自己?
詹少秋不言語,将她洗幹淨之後用浴巾裹着白深深抱着她出去,随後自己再走進了浴室裡,白深深一直都坐在床上,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