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昊!”
江成昊正準備進公司,便聽到了徐蕭潇的聲音。
他回身,便看到徐蕭潇撐着一把紅色的雨傘,快步走過來。
有了擋雨的地方,徐蕭潇收起傘。
然後對江成昊露出甜甜的笑。
江成昊很意外的樣子,問:“你怎麼來了?”
“張姐今天做排骨,她說你喜歡吃,我就給你送來點。”
其實這是借口。
徐蕭潇就是想趁機來見見男朋友。
江成昊自然也想見徐蕭潇。
隻是這糟糕的天氣,讓他心疼地說:“天氣不好,就不用送了,你要着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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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那麼虛弱,再說了,我看了天氣預報,帶傘了哦。”
徐蕭潇說話的時候,發現江成昊在向一個方向看。
她心生好奇,就順着他的視線回頭,并喃喃:“你在看什麼?”
江成昊剛才在看徐紫欣是否還在。
但他沒瞧見。
想來是看下雨,就離開了吧。
江成昊收回視線,并握住徐蕭潇的手,笑道:“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他與徐蕭潇肩并着肩,一起走進公司。
而徐紫欣,她并沒有離開。
她躲在一輛車子的後面,并眼睜睜看着江成昊,心疼地摟着徐蕭潇。
明明都是徐家的女兒,憑什麼每次……都是徐蕭潇得到最好的!?
她從小就是這樣,表面上不争不巧,但到最後,好東西都屬于她!
這不公平!!
既然不公平,徐紫欣,就自己搶回來!
而且……她會讓他們後悔的!
……
徐蕭潇對之前發生過什麼,一概不知。
她隻知道,惡意中傷她的人,是那個離了婚的治療者。
最後因傷去世。
人都已經死了,徐蕭潇也就不想再追究什麼。
她隻覺得唏噓。
但徐蕭潇沒有太多時間惆怅,因為她還要重振旗鼓,開始新的生活。
學校那邊,在慢慢恢複徐蕭潇的正常工作。
在論壇上,還刊登了一則學校發布的聲明,将這次的惡意中傷事件,做了詳細說明。
還有,幾個學生受到蠱惑,參與流言傳播,也受到了處罰。
至于那個學術網站……被厲北爵和江成昊盯上了。
他們準備聯手,将這個害人的東西端掉。
這網站就是個毒瘤,它能被端掉,本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但徐蕭潇卻隐隐有些擔心。
在江成昊來徐蕭潇這吃晚飯的時候,徐蕭潇跟他說:“你們要做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但是不能讓那種無恥的人,白白欺負了我的女朋友,他們要付出代價!”
江成昊性格溫潤,除了感情,他不會對什麼東西有很深的執念。
可是此刻,他的眼神之中,有偏執。
而他偏執的原因……自然是為了保護徐蕭潇。
被人保護的滋味,很暖,很甜。
徐蕭潇暫時忘記了憂慮,對江成昊露出笑靥。
江成昊擡手掐了掐徐蕭潇的臉頰,就催促她快吃飯。
而就在這個時候,雞腿突然跑到門口,叫了起來。
下一秒,便有人敲門。
張姐急匆匆地去開門,然後笑着對門外的人打招呼:“秦夫人,秦先生!”
聽了這稱呼,徐蕭潇向門口看,然後揚起笑意:“你們怎麼來了。”
“有事來找你,”柳心愛看着門口的小家夥,詫異地問,“這什麼時候養的小狗啊?”
“就前陣子。”
“還怪帥氣的。”
柳心愛說着,伸手摸了摸。
雞腿也很配合,仰着脖子,讓柳心愛好好給它抓一下腦瓜頂兒。
秦亦言見小東西可愛,也想摸。
可是他剛伸出手,雞腿就跳開了,
這讓秦亦言郁悶地說:“看來他不怎麼喜歡我。”
“那肯定是你讓它感覺到了危險,它怕。”
狗狗是動物,天生就有趨利避害的本能,柳心愛這麼解釋,也對。
但徐蕭潇有不一樣的說法:“能不能是你用的香水,它不喜歡?”
秦亦言一進來,徐蕭潇就聞到了男士香水的味道。
很清爽,很好聞。
秦亦言卻不接受徐蕭潇的評價。
他說:“這香水可是心愛親自調制出來的,能聞到就是幸運,怎麼可能會不喜歡!”
“呀,心愛你還會調制香水?”
柳心愛淡淡地笑道:“正好有材料,就順便做了一瓶,下次也送你一瓶。”
徐蕭潇的一個“好”字還沒說出口,便聽秦亦言有些介意地說:“不說好了,這香味,是獨屬于我一個人的嗎?”
“是獨屬于你一個人的啊,我再給蕭潇做一瓶新的,味道不一樣。”
“那你還是随便買一瓶送吧,省事,你最近已經夠累的了。”
徐蕭潇本來就是聽個熱鬧。
聽到最後一句,她好奇地問:“心愛最近很忙嗎?”
“的确有點忙,不過,是為了你。”
話音落下,柳心愛就将厚厚的一疊資料,放在徐蕭潇面前。
徐蕭潇不太明白,就問:“這些是……”
“檢舉資料啊,我仔細研究了網站上的一些文章,找出言論漏洞,這些,就是證據。”
徐蕭潇立刻翻看着這些文件。
越看,越激動!
并喃喃:“我之前怎麼沒想過,用漏洞來打敗漏洞呢!”
“因為情況不一樣,他們之前勢頭正猛,誰發出不一樣的觀點,他們就會像一群餓狼似的撲過來,企圖用言論将發言者撕碎!”
“但是現在,卿澤接連端了好幾個學術流氓的id,他們不敢嚣張,這些證據,也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徐蕭潇連連點頭。
之後,她抱住了柳心愛,心疼道:“這麼大的工作量,真是辛苦你了!”
柳心愛覺得這些辛苦,不算什麼。
隻要能幫助朋友就好。
但秦亦言卻歎道:“心愛的确很辛苦,也不好好睡覺,沒事就搜集各種資料呢。”
她的老婆,是悶聲幹大事。
而且毅力驚人。
身為老公,秦亦言為之驕傲,也為之心疼。
而被大家心疼着的柳心愛,有些不太自在了。
她說:“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研究所的同事們也對這個組織深惡痛絕,幫了不少忙。”
徐蕭潇笑了笑,而後說:“我明白,總之,我們不會辜負了大家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