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0 讓她幫忙
林景文一離開,宋知城忽然轉身,利用高大的身軀将尤淺禁锢在他的臂彎裡,呼吸間,噴灑着一股熱氣,間雜着微醺的酒氣。
背靠着牆壁,尤淺蹙眉,問:“你哪裡難受,頭暈嗎?喝了酒要不要催吐?還是我給你煮點醒酒湯喝吧?”
聽着她清脆的嗓音,宋知城嘴角微翹,抿着唇不語。
在他那種溫潤中夾雜着灼熱的視線下,尤淺突然臉紅心跳,壓抑着心中慌亂,冷靜問:“怎麼不說話?哪裡難受就說啊。”
忽然……
宋知城一把抓起尤淺的手,放到他的下腹處,悶聲道:“這裡難受。”
那發脹,滾燙的地方,尤淺一碰觸,驚得趕緊要抽手,宋知城似乎早有預料,緊緊抓着她柔嫩的纖手按在那裡不肯放。
尤淺氣惱極了,罵道:“流氓,快放開。”
宋知城悶哼一聲,倔犟道:“不放。”
尤淺顫着另外一隻手:“你……”
宋知城忽然壓低嗓音,輕輕喊道:“淺淺……”
那句‘淺淺’低低的,沉沉的,飽含着無限的情緒,聽着缱绻綿長……仿佛根本不是宋知城能夠說出來的。
尤淺微微一怔。
宋知城俯下頭,輕輕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呼吸間,全部是他的氣息。尤淺縮在宋知城的臂彎裡,背面是堅硬的牆壁,兇前是宋知城精瘦的兇膛。
他對她來說,實在太過高大,更是壓迫力與威懾力十足。尤淺想退,也無法再退,心裡哀嚎一聲,覺得這都什麼事兒啊。
她幹嘛要自讨苦吃的給自己找事。
活該了吧。
宋知城探出手,放在她緊蹙的眉心處輕輕揉捏,緩緩地說:“淺淺……我很難受……”
尤淺擡眸,正對着宋知城英俊的面容,夜色很黑,燈光昏黃,他那雙如墨的黑眸,即使隐秘在昏暗中,依舊熠熠生輝,如星光閃爍……
尤淺其實有點不知所措。
心裡既期待他趕緊走,又不願意他去找别的女人解決,導緻現在進退維谷。
剛才林景文說,他們是從隔壁市回來,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加上酒桌上他忍耐的時間,不能再耽擱……
糾結着,尤淺問:“不……不然我給你找個女人來?”
隻要有錢,出價格,估計肯定有人願意賣,實在不行,網絡上不是很多招|嫖信息嗎,随便打個電話,估計就有人上門服務服務服務服務。
宋知城腦袋已經開始昏昏沉沉,若不是怕之後的舉動吓着她,所以想先給她打個預防,否則他也不願意強行撐着,聽了尤淺的話後,宋知城的臉色忽然一黑,抓着尤淺手的力道猛地加重,口氣惡劣的堅持自己的立場,說:“我沒興趣跟别人做。”
言下之意,不就是跟自己嗎?
尤淺嘴角微抽,聽了他的話,除了臉頰發燙外,也覺得宋知城實在是不可理喻。他沒興趣跟别人做,那自己就得負責幫他啊?雖然她心裡也并不想讓别的女人碰他……
見她不回應,宋知城不悅道:“我難受的不行了。”
張口,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尤淺無語道:“你去洗個冷水澡吧,我給你熬點醒酒湯。”
宋知城抓着她不肯放:“不喝,你陪我去洗澡。”
所以,剛才所有的溫柔缱绻,全部是假象吧?面前這個惡劣的,不講道理的,任性的,霸道的,才是真正的宋知城。
尤淺揉揉眉心:“那你放開我啊,不然怎麼走?”
宋知城張開雙臂,猛地将尤淺抱起來。
他的動作太快,事前又沒打招呼,尤淺雙腳淩空時,吓得差點尖叫,當即伸出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腰身,宋知城悶悶地輕笑一聲,嘀咕一句:“膽小鬼。”
尤淺:“……”
宋知城拉開腳,直接抱着她前往浴室。
尤淺對接下來的一切,雖然有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覺得有點兒茫然與害怕。
猶記得,五年前的一個夜晚,宋知城也是中了迷藥,那時她和宋知城剛剛結婚不久,蜜月還沒有過完宋知城就出差了,某一晚她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宋知城闖進門,壓在床上侵犯了很久很久,她求饒到嗓子眼都沙啞了,他都不肯放過她。
因為她本來就初為人婦,卻要承受宋知城如此瘋狂的猛烈,實在有點為難。
直到現在,尤淺想起來,都覺得那一個晚上的宋知城真的太可怕了。事後,她修養了幾天,才恢複元氣。
現在舊事重演?
尤淺的眉頭,緊緊皺着,簡直可以夾死蒼蠅了。
宋知城卻抱着她,一腳踢開浴室的門,擰開了開關放水,然後将她壓在浴缸邊沿,眼神灼灼地盯着尤淺。
尤淺避開他黑亮的眼睛,說:“你先用冷水洗一洗吧,你身上太熱了。”
宋知城視線從她白淨的臉龐,慢慢下移到兇口,那裡的肌膚一片雪白,露出弧度優美的溝壑,以及若隐若現的雙峰……
呼吸急促,宋知城壓抑着欲念,伸出手開始剝她的衣服。
尤淺身體微顫,感覺到她的緊張,宋知城的動作倏地一頓,靜靜地盯着尤淺幾秒,忽然将她重新抱緊,呼吸噴湧在她的鼻息間,嘴角輕輕貼着她的唇,肌膚相觸,尤淺馬上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炙熱的溫度。
宋知城輕聲說:“别怕,不會像上次那樣了。我會盡量克制的,隻要你說不舒服的時候,我就停下來。”
尤淺心尖一顫,他還記得上一次?她的喉頭突然就開始泛酸,莫名其妙的,止也止不住。原來他一直記得呀。
她以為事情過後,他就不記得了呢。
過了這麼多年,也沒聽到他再提這件事的隻言片語,所以尤淺一直以為他忘記了。
沒想到……
宋知城伸出手,輕撫她的眉眼,随後就動作利索的解開她的衣服,将她整個人抱到身上。
這個姿勢,就好像大人抱小孩子似的,尤淺有點難為情地埋下頭。
宋知城悶哼一聲,就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解到一半,有個紐扣始終解不開,他頓時有點不耐煩,伸手就胡扯了一把。
尤淺無語,看他折騰,本來不想幫忙的,但是他動作搖搖欲墜,她怕摔着自己,忙伸手幫他解開了。
宋知城勾起嘴角,要求:“下面的,你也幫我脫。”
尤淺黑臉:“……”
得寸進尺的混蛋。
她現在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