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年代來國内的老外,要麼是申請過來訪問的學者、藝術家,要麼就是駐外交部的工作人員,總之是有機會接觸到老外的。
聽到溫甯的話,地上男人臉色唰地蒼白,見鬼一樣地看着她,完全沒想到她居然連他和威爾之間的關系都猜到了,還猜到他們做過親密行為,甚至猜到他出賣國家機密的原因。
但是,“那又怎樣?是這個國家活該!我隻是喜歡男人,有什麼錯?但那些人卻看不起我,像躲病毒一樣躲我,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我憑什麼要顧忌他們的心皿?既然我不爽,我就要拉着他們一起陪葬!就要把他們研究多年的成果全部偷走!”
溫甯承認,國外在男男關系上的确比國内開放,可這也不是犯罪的理由,“既然你覺得去了國外可以更自在,那你完全可以選擇自己出國,而不是做出損害國家利益的事。”
事已至此,溫甯也不想跟男人再講什麼大道理,自己選的路自己承擔,國安的人就在村裡,陸進揚對着半空放了一槍後,不一會兒就有國安的便衣過來。
溫甯和陸進揚把情況跟國安人員說明。
趴在地上的男人很快被帶走,押送回去審訊。
等人走了,溫甯看向堂屋角落,謝娟正雙手抱兇,瑟瑟發抖,對上溫甯的視線,她顫抖道:“我、我不知道他躲在我家裡,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别讓他們抓我。”
溫甯也不拆穿,無非就是謝娟收了那間諜的錢,幫着對方藏身,窩藏罪跑不了,但謝娟現在還有用,她自然不能馬上把對方交出去。
溫甯開門見山道:“現在我媽想跟劉軍離婚,給你騰位置,但劉軍死活不同意離婚,還想敲詐我媽一大筆錢,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謝娟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溫甯不怕她不配合:“現在你就收拾東西,跟我們去首都。”
隻要逼着劉軍在離婚證明上簽字摁手印,再由公社這邊簽字,就能解除婚姻關系了。
謝娟本來以為隻要在村裡解決跟劉軍的事就行,沒想到還要去首都,竟然有些驚喜:“我能不能帶我兒子一起去?我兒子還沒去過首都。”
大人撕逼,還把小孩帶着,也不知道這謝娟怎麼想的,不過這些事溫甯懶得操心:“随你,隻要你不怕小孩受影響就行。”
“不怕不怕”,謝娟興奮道,下一秒又面色為難地說,“不過我聽說去首都的火車票好像挺貴的......”
溫甯聽懂她話裡的暗示,“你來回的火車票和住宿費我可以幫你出,但是你兒子的,不在我的負責範圍,你得自己承擔。”
謝娟喜出望外:“我兒子可以跟我坐一個座位,睡一張床,吃一碗飯,你隻付我那份錢就行。”
溫甯也懶得計較,點頭應下。
回京的時間定在明天下午。
周齊康托人給前鋒公社的領導打過招呼,謝娟的介紹信很快辦下來。
又托人拿着介紹信去買火車票。
坐票和卧鋪差價十五塊,溫甯最後到底還是考慮到謝娟帶着兒子,給她買了張卧鋪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