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原本是用來考核皿神聖地的核心弟子,才專門設立的。
當初為了安置下這座試練場所,還是有很多大儒反對的。
不過符志學作為院長,力排衆議道:“皿神聖地的弟子能夠修煉,難道玉鼎書院的弟子就不敢了嗎?什麼時候,玉鼎書院的弟子連外面的宗門之人都比不上了嗎?”
就是這一句話,再也沒有人反對,在此地設立皿神煉獄了。
最初設立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人主動挑戰皿神煉獄的。
畢竟皿神煉獄名聲在外,誰都知道裡面危險,但若是挑戰成功,對于自己的修煉會大有幫助,甚至能夠穩固道心。
于是,但是皿神試練吸引了大量的弟子前去參加。
然而事實卻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那些進入到皿神試練的弟子,很多人第一時間沒有适應裡面的環境,很快便負傷離開。
玉鼎書院的弟子從來都是心高氣傲,哪裡能夠忍受這樣的恥辱。
于是他們選擇了再次進入。
可接下來,卻出現了意外的情況。
在皿神煉獄當中,那些魔物居然誕生了靈智。
魔物的實力在突飛猛進,第二次闖入到皿神試練中的弟子,甚至出現了死亡。
那些死在裡面的弟子,甚至連屍骨都拿不出來。
衆多弟子終于在這皿神煉獄當中,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一些從皿神試練裡活着走出來的人,後來也都脫胎換骨,在将來也有很大的成就。
但是,這皿神試練當之無愧,是最為危險的試練之地。
有很多年輕氣盛的弟子,死在了煉獄的深淵當中。
聽到田越的懷疑,田伯言冷笑道:“這些年,我玉鼎書院已經是常年墊底。那些老東西雖然墨守成規,但想來也是不會坐視書院的實力不斷衰弱的,他們之前已經駁斥了我的命令,現在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和我起沖突。”
田越打了個冷顫:“可是家主,我還是......不去皿神煉獄了。”
田伯言是現在田家的家主。
田越稱呼田伯言為家主,就是希望不要參加皿神試練。
畢竟那裡的危險,作為高級弟子的他是心知肚明的。
田伯言大手一揮:“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這皿神煉獄的掌握權是在我的手上。到時候我會将你傳送到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足夠你獲得參加科舉的資格。”
田越大喜,連忙道謝。
“你最近一段時間,盯緊這小子。他不是想要參加科舉麼?我會給他一個驚喜的。”
田伯言露出一道陰險的笑容。
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手指敲擊扶手時,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這恐怕是他最後的手段了。
如果沒有在都察院的禦史到來之前,将這件事情辦妥,他就無法加入禁軍。
憑他現在在玉鼎書院和北燕大陸這些年所做的事情,已經足夠他身敗名裂了。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要在皿神煉獄中将陸羽重創。
隻要陸羽失去了修煉的價值,田伯言便會立刻進行新入門弟子的考核,然後按照門規将陸羽趕出玉鼎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