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也還是有幾個儒修的。
一個凡人國度,需要的不僅僅是修士,還有大多數儒修來維持禮儀教化。
可是說,儒修在這其中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司徒壽,你說什麼!”
“你敢!你信不信我向陛下彈劾你,讓你司徒家滿門抄斬!”
幾個儒修胡須亂顫,怒目圓睜盯着司徒壽。
司徒壽不以為然,擺擺手:“都是亂黨,通通抓起來!”
“你敢!”這些儒修的身上頓時散發出強大的浩然之氣,不怒自威。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司徒壽忽然舉起玉玺。
玉玺之上,強大的皇道力量形成一幅巨大的聖旨,緩緩展開。
“定諸儒修為逆臣,趕出大越,欽此!”
幾個大字,頓時浮現在聖旨之上。
“胡鬧,你敢在陛下面前篡改诏書!”幾個儒修怒喝連連。
皇帝臉色有些蒼白,他看着空中懸浮的那道聖旨,第一次感覺到有些陌生。
司徒壽,竟然可以不經過他的同意,直接頒布聖旨。
也就是說,他這個皇帝,其實形同虛設。
司徒壽手持玉玺,直接号令皇宮侍衛将所有的儒修給抓了起來。
“太上長老,我們可是效忠于司徒家的啊。”
“我為司徒家勤勤懇懇這麼多年,太上長老您不能這麼對我啊。”
那些投靠了司徒家的儒修,也同樣遭遇到了一樣的待遇。
“呸!活該!”其餘的大臣鄙夷的看向那些司徒家儒修。
“全都趕出去,一個也不留!”司徒壽尖叫道。
他見識到了陸羽的儒修手段,在心裡已經下意識的有了恐懼的心理。
在他面前,絕對不能有儒修的存在。
“司徒公,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你将玉玺還給朕,有什麼事,可以再商量。”大越皇帝勸道。
司徒壽搖搖頭:“陛下,如今大越王朝還沒有完全掃清逆賊,這玉玺,我還要多用一段時間。”
什麼!
大越皇帝的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司徒壽竟然打算拿着玉玺,不還給他了!
這份屈辱,甚至讓大越皇帝忘記了一切。
“司徒公,你是不把朕的命令放眼裡了嗎!”大越皇帝沉聲道。
司徒壽不以為然道:“陛下怎麼說話呢,老臣好歹也是為了江山社稷着想。”
司徒壽掃視四周,冷聲道:“我說句實話,如果沒有我們司徒家,恐怕大越王朝根本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
“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們司徒家給的,拿你一塊玉玺又能這樣!”
大越皇帝的心裡,生出一種無力感。
他們皇室,隻有一位法力境強者,而且因為重傷,一直閉關修養。
而司徒家,單單明面上的法力境強者,就有五位之多,更不要說暗中隐藏的強者了。
一切,還是以實力為主。
大越皇帝,逐漸松開攥緊的拳頭,憋出一個笑容:“也好,那一切都按太上長老說的來做。”
司徒壽見到皇帝妥協,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
“五雷天珠麼,倒是給好東西,可惜在你手上,着實是糟蹋了。”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從司徒壽身後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