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練武場時,對面一個藍衣女子迎面而來,笑聲如銀鈴一般。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找來了,著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
胡淩聽到她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對她問道:“你就是赤月教的左護法?
”
“小女子正是赤月教左護法,藍溪。
”
“我的玉佩呢?
”
“各位遠來是客,不如先進去喝杯茶,咱們慢慢談如何?
”藍溪衝著胡淩拋了個眉眼,聲音嬌滴滴的。
可惜眉眼拋給瞎子看,胡淩一點不為所動,眼神冷冷地盯著她:“把我玉佩還來!
”
藍溪愣了愣,笑了一下,“公子莫急,玉佩我會還給您的,而且我的目標也不是你,而是他。
”
說著,藍溪的青蔥玉指指了指胡淩他們身後的李長亭。
胡淩意外地看了眼李長亭,眉頭緊皺:“這跟我哥有什麼關系?
”
藍溪笑眯眯道:“他拿了我們赤月教的東西,隻要他願意還回來,玉佩我自當歸還給公子。
”
胡淩:“你說我哥拿了你們的東西,那你倒是說說,他拿了什麼。
”
藍溪看向李長亭,笑道:“這位公子知道是什麼,不用藍溪明說。
”
李長亭卻道:“我不知道,你明說。
”
藍溪臉色微變,心裡有點被李長亭這不按牌理出牌的態度搞懵了。
胡淩也道:“說我們拿了你們的東西,你們不明說我們怎麼知道是什麼。
”
藍溪對李長亭道:“公子來鯤州時,路上可否讓一名女子搭乘過你的船?
”
李長亭:“嗯。
”
藍溪聞言笑了:“那名女子正是我赤月教的教徒,她身上帶著重要信物,然而我們從河裡打撈起她的屍體時,卻沒有在她身上發現信物,所以我想,可能是被你們搜走了。
她衝撞了公子,是她死有餘辜,但她身上的信物對赤月教很重要,還請公子如數歸還。
”
李長亭皺了皺眉,神色為難。
胡淩問:“哥,怎麼了?
”
藍溪眸子一轉,提醒道:“除非公子把信物還回來,否則我們是不會歸還玉佩的。
”
李長亭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從包袱裡摸出一個小包裹,打開了包裹衣角,露出裡面半截赤月教的令牌。
“東西都在這,拿玉佩來換。
”
藍溪看到那截令牌:“公子把包裹打開,我看看東西有沒有少。
”
李長亭:“你不把玉佩拿出來,我是不會給你看的。
”
藍溪秀眉微微皺起,反手從身後取出一枚玉佩,抓著玉佩上的繩子晃了晃,“這是你們的玉佩,沒錯吧。
”
胡淩定睛看了看:“沒錯。
”
李長亭牽著許清走到胡淩他們身邊,給了他們一個眼神,胡一他們立即意會,將許清保護在中間。
李長亭向前走去,藍溪似有些緊張,對李長亭也有些忌憚,好在李長亭在隔她兩米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兩人同時伸出雙手,上前一步將各自手裡的東西放到了對方手上,李長亭拿到玉佩後就退開了,將玉佩還給胡淩。
胡淩欣喜地接過玉佩擦了擦,然後將玉佩戴在脖子上,藏進衣服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