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腦子裡塞了太多食物,每天都有一兩樣東西是特別想吃,不吃就渾身不舒服睡不著覺的那種。
也許今天想吃糍粑,明天就想吃泡芙,偶爾還會懷念一下奧爾良烤雞的味道,擱現代,一條商業街或小吃街就能滿足她的需求,不過在這兒她就隻能自己折騰自己。
“今天想吃什麼?
”早上起來,李長亭第一句話就是問。
“想吃烤羊肉串。
”
“那把公羊殺了吧。
”
“嗯。
”許清也沒有被嘴饞失去理智,而是家裡的羊養了近兩年,再不吃就成老羊了,兩頭母羊懷了第二胎,還帶著崽,可以等小羊斷奶再殺掉,不過那一頭公羊可以殺掉吃了,沒必要留到過年。
許清每天折騰吃的,最開心的要屬端木響了,一聽說殺羊趕緊去燒水,也不去山林裡折騰,就在空間裡把羊處理了。
一頭羊肯定吃不完,留下一半吃新鮮的,剩下的腌制風幹,再做一些香辣羊肉幹當零嘴。
兩個大男人沒讓一個孕婦動手,把羊骨剔出來留著燉湯,羊頭鹵了,再把羊肉切成小塊串起來,最後取出羊蹄子和一半的羊排腌制後,放進烤爐裡烤制。
烤肉沒在外面進行,不然整個星湖的百姓非得集體投訴他們不可,譴責他們長期對大家實施精神折磨。
許清在旁邊負責指導作業,火是大是小,什麼時候翻面,什麼時候撒孜然辣椒......不過李長亭和端木響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強,烤個肉還是不在話下。
端木響限制著數量,隻挑了十串賣相不錯的給她:“隻能吃這麼多。
”
許清點點頭沒意見,十串羊肉串她慢悠悠地吃了一個小時,細品慢嚼,過了嘴癮就行,並不貪多。
李長亭和端木響一邊烤一邊吃,等許清吃完,烤爐裡的羊排和羊蹄也好了,許清隻吃了一個羊蹄和一根羊排,剩下的都被兩個男人解決掉了,其實沒多少肉,還不夠填飽他們的肚子。
兩人接著把剩下的羊肉串烤了,用幹淨的荷葉包成三份,一份給暉兒、郝味和許瑩,另外兩份送去俞泊銘和趙儉那兒。
鍋裡還燉著羊骨、鹵著羊頭,留著晚上大家一起吃。
郝味和許瑩去山上挖野菜回來,一進鋪子就聞到廚房飄出來燉羊肉的香味,郝味打開鍋蓋,見鍋裡的帶肉羊骨湯已經燉成了奶白色。
郝味興奮地問:“姐,晚上想吃什麼?
”
正在畫畫的許清道:“做點饃和細面,晚上泡著羊湯吃。
”
除了折騰好吃的,最近許清還對畫畫產生了興趣,美名其曰培養一下藝術細胞,沒準以後生出來的孩子天賦異稟......這話簡直扯淡,說是閑得無聊還差不多。
不過閑得無聊的許清還真找到了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她從俞泊銘那兒搗騰回來不少彩墨和畫筆,數不清多少年沒畫過畫了,擔心浪費掉彩墨,許清便拿著炭筆先在白紙上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