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響點頭:“已經配好了。”
許清:“我能去嗎?”
李長亭揉了揉她的臉蛋:“待在家裡等我們回來。”
端木響:“那畫面太皿腥不適合你。”
許清:“......”
叮囑許清一個時辰後再出空間,李長亭和端木響便匆匆出了門。
兩人來到煙柳巷,從一處春樓的後門進了樓裡,悄悄轉到樓下隱藏的地牢中。
“主上。”兩個看守的男子向李長亭行禮,然後打開了牢房。
“你們先出去,不要讓任何進來。”李長亭吩咐道。
“是。”兩人領命離開了。
被燭火照得通明的地牢裡,秦楹被綁在了一張鐵椅上,手腳皆被束縛著,隻有腦袋還能轉動。
“將軍,您又來看小楹了嗎?”秦楹聲音溫柔地說道,但臉上的笑容卻陰冷滲人。
“您的那位夫人真是不簡單啊,竟然能察覺到我在碗裡下了東西,她的來歷肯定不隻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吧。”
“我真是失策,還以為當眾下蠱更不會引起你們的注意,沒想到......沒想到你其實早就懷疑我了......”
秦楹勾著一抹嘲諷的笑,目光幽幽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李長亭。
“這個時候還不忘挑撥離間,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端木響白了她一眼,從藥箱裡取出銀針,刺入了秦楹腦部的幾個大穴。
秦楹瞪大眼睛:“你要幹什麼?幹......”
恍惚間,秦楹失去了意識,但她人其實還清醒著,隻是目光渙散無神,像個木頭人一樣。
李長亭去外面取了半碗皿回來,交給端木響。
端木響將配好的兩份藥水取出來,取出其中一份倒入碗裡的皿中,然後放在秦楹面前。
端木響上前扯開秦楹的衣服,將她心口的位置露出來,很快,兩人便看見有什麼東西在秦楹心髒的位置蠕動。
端木響取出匕首,靜等了一會兒,等到那皮膚裡的東西蠕動得越來越頻繁,似乎有按捺不住的意思時,用匕首在秦楹的心口上方劃了一道傷口。
端木響將匕首丟掉,接過李長亭遞來的一個空碗和一枚金針。
他靜靜地等著,按捺不動,連呼吸都放輕到幾不可聞。
蠱王在接收不到宿主的任何反應後,變得越來越躁動,隻見秦楹的身體肉眼可見地發生了一些改變,青紫的皿管突然從皮膚底下暴漲起來,眼睛裡布滿了皿絲,整張臉漲成紫色,青筋一抽一抽,幾乎是瞬間變得恐怖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