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軟筋香除了敵人,也會把自己人給迷倒,端木響給許清他們和四匹馬兒喂了解藥,等小徒弟和夥計能動了,就讓他們去搜這些黑衣人的身。
小徒弟和夥計還挺怕的,不過見這些人真的一動也動不了,就放開了膽子,按照端木響的吩咐把他們身上的東西都扒了下來,然後將人拖到不遠處,免得擋了馬車的道。
端木響在搜下來的一堆東西裡找了找,很快便看到一枚特殊的小令牌,上面刻的篆體正是“司徒”二字。
許清擔心李長亭,讓端木響去前面看看,端木響擺擺手道:“沒事,長亭帶著人呢,應付得來,有危險他會給我發信號的。”
“可是這麼久了......”許清皺著眉,不過她就算擔心,也隻能耐心等著,她幫不上什麼忙,不添亂就不錯了。
半個小時後,李長亭回來了,其實打鬥早就結束了,不過為了去掉一身的皿腥味,他去河邊洗漱了一番才回來。
看到不遠處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一群黑衣人,李長亭眸光一寒,對許清道:“前面的路已經清出來了,繼續趕路吧,這裡會有人收拾。”
端木響把那塊令牌丟給李長亭,李長亭看了後絲毫不覺意外。
馬車繼續往前行,車裡,許清有些擔憂地問:“司徒驍要殺我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端木響:“這是自然,不過司徒驍也就這點本事了,現在不比以前,以前沿途暗殺,那是危機重重,但是現在嘛......呵,就算是殺手也是需要吃喝拉撒的。”
現在除了一些州城、小鎮,其他地方基本都荒廢了,晟州城離樊州城路途遙遠,尤其是在半路上,能遇到一個有人的村莊都算運氣不錯了。
殺手為了行動方便本來就行裝簡單,沿途蹲點若是沒有食物補給,餓著肚子去殺人可就有意思了。
季老在半路醒來,問了夥計現在什麼時辰,不禁嚇了一跳,沒想到他一覺睡得這麼沉,唉,早知道中午就不貪那兩杯酒了。
晚上許清他們在野外露宿,李長亭帶著兩個小徒弟和夥計去打水,順便撿了一捆柴火回來。
許清把火生起來,走的時候她裝了不少容易保存的蔬菜,晚上就煮一大鍋粉皮吃,白蘿蔔和青瓜切絲放進去一起煮,再倒入一大碗蛋液。
雖然簡單了些,但營養均衡,還能多多補充水分。
粉皮滑溜溜的,湯汁煮得有些粘稠,蛋花更是香噴噴,吃起來特別有味道。
季老年紀大胃口沒有年輕人那麼好,但也吃掉了一大碗,撐得打了好幾個飽嗝。
一大鍋粉皮見底後,兩個小徒弟十分勤快地把鍋和大家的碗筷刷了,夥計則幫著把席子鋪好。
季老還是睡馬車裡,但是三個年輕人都嫌大熱天的睡馬車裡太悶,就在火堆旁邊鋪了涼席,準備睡在外面。
端木響在外面放哨,許清和李長亭進了馬車。
空間裡,晚飯前許清已經給小蜻蜓喂了奶換了尿布,小家夥吃飽喝足,自己玩了一陣,等李長亭洗完澡出來,就抱著她去外面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