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同情地看向李長亭,目光憐愛:“是嗎?”
李長亭:“我從來沒聽過他罵人。”
許清:“你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卻聽見李長亭接著道:“他能動手就絕不逼逼。”
許清:“那你小時候有沒有挨過打?”
這真是直擊靈魂的一個問題......
許清:“好吧,我知道了,小孩子誰沒挨過打呢。”
李長亭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小時候的事他都不太記得了。
老陶在旁邊想了半天,擔憂道:“我們這樣去挑釁對方,不是明擺著讓對方來對付我們嗎?畢竟這裡怎麼說都是二夫人的地盤。”
許清道:“我們怕的就是她不來對付我們,她不來對付我們,我們又怎麼有借口為李家死去的人報仇。”
時隔已久,加上天災那麼混亂的時候,想要找到二夫人殺害李家人的證據基本不太可能了。
二夫人不動手,又怎麼顯得出他們是占理的一方。
許清:“現在還是找到十姐更要緊,不然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二夫人先下手了都不知道。三姐,你試著想想十姐最可能會去哪些地方?”
李嬋娟聽到許清叫她三姐,差點激動得落下淚來。
在沄州城的時候,她可羨慕李長亭和許清叫李金梅姐了。
“好好,我想想。”李嬋娟連聲應道。
不過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想起來,而接下來尋找十姐的工作也沒許清什麼事。
她掃了眼眾人道:“我要達成在樂州擺攤賣糕點的成就,你們誰來給我打下手?”
許清幾乎在全國各地的州城擺過攤了,既然來了樂州,那樂州也不能落下。
譚陽:“我有事。”
陶芯歉意地看過來:“我也有事。”
陶磊舉手道:“我很閑,我什麼活都能幹。”
許清點頭:“行,喬羽和宋文傑呢,待會兒讓他們也來吧。”
譚陽道:“宋文傑想去衙門告李家,喬羽姐正在勸他。”
許清:“他有證據嗎就去告?別被縣太爺給打了。”
譚陽:“沒有證據,他隻是想故意把事情鬧大,告訴所有人喬羽姐是被陷害的,鬧得越兇,大家越會懷疑裡面有隱情。”
許清無語:“宋文傑還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讓他先歇著,早晚會還喬羽清白的,不差這幾天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