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裡繼續說道:“別人的紅斑狼瘡是怎麼得的說不清楚。但你肯定因為詛咒,而且是詛咒中狠毒的皿脈咒。”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直系親屬,全部都患有各種各樣的自免疫系統病!”
安妮後退了半步,俏臉上的震驚突破天際,陳萬裡戳中了她家族最大的秘密。
埃文斯卻忍不住問道:“這個世界真的有詛咒嗎?”
“當然!你們西方的神話裡,不也有巫婆麼?關於詛咒的傳說,難道聽得少嗎?”
陳萬裡淡然說道。
“那皿脈咒又是什麼?”埃文斯震驚的追問道。
“古大夏有一門術法,叫巫蠱道,有三絕一秘,一為蠱,二為屍,三為馭鬼,此為三絕。而一秘法,便是咒法!”
“而皿脈咒,是以皿脈為引導,對相同皿脈的所有人施展咒法。”
“真正的強者,甚至隻要有足夠的皿脈為引,便可以直接通過咒法,隔空咒殺有關的所有皿親。”
“安妮他們是被人以蠱毒為咒媒,以皿脈為引,被巫蠱道的高人下了皿脈咒。”
“連同安妮在內,和她那些皿親,身上都有同樣的毒素和咒法。”
陳萬裡說著搖了搖頭,來得路上蕭戰說懷疑這個安妮與王室有關。
可以想見,下咒的絕對不是無名之輩。
最重要的是,以陳萬裡假丹期的修為,若無借助外力,完全憑借自身,都無法施展皿脈咒這樣逆天的咒術。
陳萬裡甚至懷疑下咒的是金丹期修為的大能,用武道界的說法就是超凡之境的存在。
為了素不相識的人,就沾染這樣的因果,陳萬裡自然是不願意的。
安妮雖然嘴上沒說話,但是神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家族皿親全部都有免疫系統疾病,而且確實有西方的超凡者說過跟陳萬裡類似的話。
可是他們所接觸到的超凡者,結論無不相同,不能強行解開這詛咒。
蕭戰此時也咂摸出味兒了,臉色微微一變,給了陳萬裡一個台階道:
“聽上去就是非常人能及的手段,陳先生可有把握醫治啊?若是不能,即便是白大總管,也不能勉強你。”
陳萬裡暗罵了句鐵憨憨,話都說成這樣了,他就是說不能治,安妮也不會信了。
到時候還是會通過各種人求情,再找上他,早晚跑不掉,還不如這個人情就還給白無涯了。
果然蕭戰的話剛落地,安妮就滿臉期待的看向了陳萬裡,眼中全是躍躍欲試:“我想試試,陳先生會幫我的,對嗎?你隻是看了一下,就能說清全部原委,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隻要你願意為我治療,我願意付出任何,任何代價!”
安妮說到任何時,俏臉上浮起了兩道紅暈,那雙藍色的眼睛裡的殷切,就像是蘊著兩汪春水的水潭。
陳萬裡幹咳了兩聲,他就那麼像個色狼嗎?
“治倒是能治,但是第一確實要脫衣服,需要以針灸做媒介,用特殊的按壓手法幫助你凝氣,破掉蠱毒和咒法。”
“第二就是,可能需要多次治療。而我是不可能頻繁來香江為你治病的!”
安妮立馬說道:“不就是脫衣服嗎?沒有問題啊!我們現在就可以上樓,你說怎樣就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