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鸞沒有四海會所的會員卡,也不想花冤枉錢去辦一張。
就想著等邵萱自己從四海會所出來後,再找上門去。
上午九點。
陳炎,王紅鸞,還有林語晨,驅車來到江南藥業。
本來呢,林語晨應該在家裡養傷的,但是她一個人待不住,按照她的話說,她隻是後背和胳膊受了傷,又不是走不了路,加上陳言的金創膏效果極佳,隻要不做劇烈運動,基本沒有大礙了。
一到辦公室,王紅鸞就拋出一個決意:“我要把公司改名。”
林語晨贊同:“江南藥業既然是個空殼子,以前的業務聯系也沒什麼用處,掛著這個惡心人的名字,還不如改掉,紅鸞,你打算改成什麼?”
“言鸞藥業。”
“哎喲,睡了一夜,你真打算夫唱婦隨了?”
王紅鸞臉紅:“說什麼呢!我們現在的業務重心,全都要改過來,圍繞著陳言的金創膏做文章,說到底,陳言才是這家企業的主心骨,叫言鸞沒問題啊!而且,我覺得股權也得改,我會抽空出一份文件。”
陳言道:“不用把我算在內,我就出了個方子。”
林語晨道:“你們兩個是合法夫妻,隻要不離婚,怎麼算都是一家;不過呢,我倒是覺得紅鸞的做法沒錯,畢竟紅鸞你的背後還有王家,王家兩兄弟什麼德性,你最清楚,還有你的奶奶,最怕咱們辛苦種出一棵大樹來,你兩個哥哥來摘桃子。”
王紅鸞點點頭:“沒錯,語晨,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金創膏的配方,除了保密之外,我覺得有必要再簽訂一份秘密合同。”
“什麼合同?”
“配方不歸公司所有,陳言可以隨時終止合作。”
林語晨笑了起來:“高明!如此一來,到時候就算被摘了桃子,那也是爛桃子,而我們可以瞬間種出另一棵桃樹。”
......
商量完這件事,王紅鸞又簽署了幾份文件。
到十點鐘,她再次給張有容打電話,得知她的那位同學,依然在四海會所沒有離開,車子也停在門口沒動。
陳言道:“不等了,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王紅鸞道:“可是我們沒有卡,可能進不去。”
陳言笑道:“我剛才算了一卦,算出咱們此行會很順利,並且還有意外收獲呢!”
王紅鸞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你還是算命先生了?那你給我算一算,我能活幾歲。”
陳言道:“活幾歲太遠,但你什麼時候生孩子我倒是能算出來。”
“你滾!”
不管陳言算得準不準,王紅鸞都決定跟陳言去走一趟。
兩人出門等電梯。
王紅鸞給陳言整理了一下衣領,道:“我看你平時也沒什麼換洗的衣服,等會去商場逛逛,我給你挑幾件,鞋子也買幾雙,怎麼也算是大老闆了,不能走出去太寒酸。”
“你挑的那些都太正式了,我穿不慣,我喜歡休閑一點的。”
“那就買休閑款的。”
兩人說著話,陳言忽然有所感覺,猛的走過去拉開安全樓梯的門。
“呯!”
一個女人摔了出來。
正是王雅舒。
“王雅舒,你在這裡幹什麼?”陳言冷冷的說道,這摔出來的姿勢,傻子都知道,她躲在這裡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