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是啊,他的名字叫蕭白衣。”
陳言看著王紅鸞,很是心虛的說道。
跟自己合法的老婆,討論自己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實在有點汗顏。
“怎麼姓蕭,不是姓陳嗎?”白葭聞言狠狠皺眉,“也姓陳可以姓白,姓蕭是什麼個道理?”
白葭並不知道陳言跟蕭家的關系。
這個話一說,王紅鸞和林語晨的心裡反而輕松了一些,這個白葭連陳言原本姓蕭這個事情都不知道,說明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並不是多麼親密。
林語晨說道:“白妹妹,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們老公的父親姓蕭,是京城蕭家的人,他父親也不是入贅的女婿,而是因為當年陳言剛出生,父親母親以及整個蕭家都被仇人殺光了,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才不得已用了母姓,一直到25歲,才找回了自己的本家,不過因為叫習慣了,所以一直還在用陳言這個名字!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作蕭遙!”
“蕭遙?原來如此!”
白葭點了點頭。
這麼說的話,的確姓蕭更好一些,這才是正統。
姓陳的話,反而覺得別扭了。
與此同時。
王雅舒看到這一家人其樂融融,孩子都抱出來了,頓時感覺一陣兇悶難受,她本來還想讓陳言做自己的舔狗,自己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還要求在他的心裡面,將她王雅舒放在第一位,可是現在,看到三個女人圍著他轉,他家裡面另外還有個剛出生的孩子呢,這都已經變成油膩奶爸了。
而她王雅舒,得到百獸神君的傳承,是自由身。
何必跟那些女人爭一個油膩奶爸?
掉分!
“算了,這個舔狗不要也罷!”
“我王雅舒要找的男人,必須要冰清玉潔,一心一意為了我。”
“強行逼來的舔狗,還不如縛魂奴呢!”
王雅舒看了看身邊的兩千縛魂奴,突然笑了起來,將仙界那些狗東西,全都抓來做她的縛魂奴,更加有意思。
“陳言,恭喜你當爹了!”王雅舒心結打開,心兇似乎也變的寬了起來,“本來還想跟你一決高下,讓你做我的舔......軟飯男,但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我對你沒興趣了,我不喜歡你了!就這樣吧!我依然是你陳言永遠得不到的女人!”
頓了頓,她又看向王紅鸞和林語晨,“我忽然有些可憐你們了,幾個女人共享一個男人,有意思嗎?也對,因為你們太弱了,隻能當他的附庸,做他的花瓶!不像我,我才是那個可以跟他平起平坐的人!”
“再見了,各位!”
王雅舒說完後,直接使喚兩千縛魂奴,轉身就要離去。
“等一下!”陳言立即出聲喝道。
“幹嘛?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知道我才是對你有用的人了?”王雅舒揶揄道。
陳言撇撇嘴,可真是夠自戀的:“你把老趙和他老婆留下,幫他們身上的項圈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