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
江晨再度出言阻止。
他冷笑,眼眸中透出兇光:“小子,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
“怎麼賭?
”
秦羽玩弄着自己手指甲,一臉淡定。
“誰能治好張大小姐的病,誰就赢。
輸了的就跪在大門口三天三夜,然後自斷雙腿,以後當個廢人。
”
“怎麼樣,你敢不敢?
”
江晨微眯雙眼盯着秦羽,就像一頭惡狼在盯着小白|兔。
“你就不怕是我赢了?
”
秦羽嘴角微翹,似笑非笑。
“切!
我乃醫聖傳人,醫武雙絕,會怕你?
”
對秦羽的話,江晨嗤之以鼻。
“行,如果我赢了,我也不要你的腿。
你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主動去蘇家退婚,怎麼樣?
”
秦羽提出的要求讓江晨臉都綠了。
他感覺自己成了羊村成員,頭上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
看來蘇婉玉說和這家夥睡過了,也許不是謊話。
“好,就這麼定了!
”
江晨暗暗咬牙,這頂綠帽子真是讓他想吐皿。
他一揮手:“張總,你派人把門口守着,别讓這小子跑了。
”
“江先生放心!
”
張楚宇使了個眼色,一群黑衣保镖立馬裡三層外三層,堵住門口。
未經允許不能出入,插翅也難飛。
“我讓你先來!
”
江晨不屑的直指秦羽。
“不,你先來,免得我一出手,你就沒機會了。
到時候你要賴皮,說我不給你機會。
”
秦羽直接就拒絕了,理由不僅冠冕堂皇,而且氣死人。
“哼!
”
江晨怒哼,恨不得給這裝逼的家夥兩耳光。
“既然你這麼不識趣,那我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
他對秦羽狠狠一甩手,然後走到病床前,開始給張凝雪診病。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緊緊盯着江晨。
張楚宇更是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什麼。
過了兩分鐘,江晨放下張凝雪的手腕,自信滿滿的對張楚宇說:
“張總放心,張小姐這是從小體弱陰虛,導緻體内積蓄了大量陰寒之氣,損傷了經脈。
隻要我用針灸打通張小姐的皿脈,然後再開個方子吃上幾副,絕對能痊愈。
”
“真的?
”
張楚宇立刻狂喜不已,女兒可是他唯一的孩子。
“小子,睜大你的狗眼看着!
”
江晨一邊鄙夷秦羽,一邊拿出黑色針囊。
秦羽隻是笑笑,懶得理睬他,依舊玩着指甲。
打開針囊,露出密密麻麻的幾十根金針。
每一根金針都有中指長,在燈光下閃耀着耀眼的金色。
有幾個醫生不太看好,輕聲竊竊私語:
“這針灸針的有用嗎?
”
“看看再說,現在張小姐病入膏肓,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
張楚宇怒了:“你們這群庸醫,不要打擾江神醫,都給我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