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狼狽不堪的陳風,朱成仁隻覺得兇口的郁氣一掃而空。
險之又險的躲過一面盾牌,陳風剛轉身另一面盾牌直接砸在他的兇口。
陳風直接從空中墜落,陷入地面之中。
那盾牌瞬間砸落,要不是陳風用靈氣抵擋一下,瞬間逃出去,他就要被砸成肉餅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看着追在自己屁股後面的盾牌,陳風又看向朱成仁。
有那兩面盾牌在,他想要靠近,不亞于登天。
再次躲過攻過來的盾牌,陳風召喚出符文石槍:“得解決這盾牌!
”
一直這麼被動挨打,體内的靈氣早晚會枯竭的。
“萬佛之威!
”
朱成仁之前離得遠,并沒有感受過這突然的重力,覺得那些侍衛之所以爬不起來,就是因為他們的修為比之陳風實
在是太低了,才會趴在地上的。
可當他真正面對的時候,感覺整個蒼穹的重力都壓在他的背上,強迫他跪下去。
随着這重力擠壓朱成仁,他對于盾牌的掌控不像之前那麼靈活。
趁着這功夫,靈氣灌注于符文石槍之中,槍身三分之一的符文亮起,懸浮在石槍表面,卻又瞬間内斂,那三分之一
的地方有一種内蘊的光芒。
狠狠地劈在哪盾牌上,堅不可摧的盾牌上爬上無數的裂痕。
随着哪裡裂痕肆意蔓延,連在一起,盾牌發出“咔咔”的響聲,随後轟然炸裂。
正在抵抗重力的朱成仁,隻覺得兇口如遭重擊,張嘴噴出一口鮮皿,氣息萎靡。
這兩個盾牌是他在體内祭煉溫養無數年的本命武器,現在被毀了一面,連帶着朱成仁也受到了反噬。
随着重力消散,朱成仁五指成爪,尖銳的鷹鳴撕破長空,聽的人心神恍惚。
“陳風,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朱成仁飽含恨意的聲音響徹天空,仿佛昆侖山頂上萬年不化的寒冰。
之前朱成仁對陳風動手不過是想給朱家找回面子罷了。
後來看陳風的成長速度太快,才想着殺了他以絕後患。
随着那面盾牌的破碎,朱成仁恨不得吃陳風的肉,喝他的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
“你竟然毀了我的盾牌,罪不可恕!
”
聽着朱成仁尖銳的叫喊聲,陳風躲開他的一爪。
朱成仁滿是肥肉看起來軟趴趴的手抓在樹上,那根棵樹直接斷成兩半。
堅硬如鐵的寒武石,被他一爪成齑粉。
“陳風,你隻會像一個老鼠一樣不斷躲避嗎?
”朱成仁的聲音帶着些許嘲諷,好像捕獵成功,逗弄獵物的貓。
“陳風,你就是一個懦夫!
”
......
對于朱成仁挑釁的話,陳風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不斷躲避他的攻擊。
陳風一邊躲避,腦海中卻在想着如何反擊。
那盾牌片刻不離的保護着他,陳風用遠程攻擊的手段也會被擋住了,再像之前那麼做,也不大可能,朱成仁已經有
了戒備心。
“應該如何?
”
陳風雙手交叉,擋住朱成仁,沒想到他的右手猛地向前一抓,陳風手上一塊皮肉直接的話抓了下去。
“嘶。
”
陳風呼吸一滞,鑽心的疼痛襲來,運轉靈氣,那傷口立馬止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