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服務員隻覺得脊背一陣的發涼,到了嘴邊的話,連忙咽了下去。
前台看了看陳風,又看了看服務員,臉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她報了一個價格以後開口道:“不過這件事還需要我們員工的同意,如果他不答應的話,您是沒辦法帶走他的。
”
服務員剛想開口拒絕,腦海中傳來一道清晰的男聲:““想見她最後一面,就跟我走。
”
服務員忍不住看向陳風,見他微不可查的點頭,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幾分,看着他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過了片刻,他才勉強冷靜下來,告訴自己肯定是自己幻聽了,當不得真的。
“你沒有幻聽,你去不去見她?
”
服務員不可置信的看着陳風,活像是看到了妖怪一樣。
他想大喊救命,可陳風的話讓他喊不出來。
最終他點頭說道:“我同意。
”
他想知道,為什麼陳風跟賀之錦扯上關系了,還有他說的什麼“見她最後一面”又是什麼意思?
前台見他答應,嘴角的笑容有些暧昧,動作麻利的開好需要用的東西。
“祝您二位玩得開心。
”前台笑着送兩人出去。
回到工位以後,她握着拳頭小聲的尖叫:“啊啊啊啊啊,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兄弟情嗎?
磕到了,磕到了!
”
說着她掏出來手機,噼裡啪啦的打了一堆字,随後一鍵發送。
這麼好磕的事,怎麼能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呢?
至于陳風給那個服務員說的什麼,想知道賀之錦的事,她光顧着現場吃糖了,加上陳風當時用靈氣隔絕自己跟那個服務員的聲音,她一個字也沒有聽到。
但凡她剛剛聽到全過程,就不可能放那個服務員離開。
在她還在感慨現場吃糖的快樂的時候,陳風正帶着服務員快速的往家趕。
服務員幾次看向開車的陳風,每每鼓起勇氣想要開口,可看着他冷漠的神情,到了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就這麼坐立難安的跟着陳風往回走,看着不遠處出現的别墅,服務員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唇,吞咽一口唾液。
“那個......那個......”他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最後鼓起勇氣大聲的說道:“這位客人,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不做這種服務!
”
“麻煩您現在放我下去,至于您給的費用,我會讓前台還給您,或者給您換一個人!
”
緊張的說完,他扭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陳風的臉色,果不其然看到了他黑着一張臉。
看到陳風這樣,服務員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要完了。
而陳風簡直要被氣笑了,合着他之前說的,見賀之錦最後一面,他是一個字也沒有聽到?
沒聽到也就算了,竟然還被人誤會成有那種特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