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實是陳平的母親,不過我是他的丈母娘,并不是陳平的親生母親。
”
楊桂蘭很緊張的開口解釋了一句,她就怕這群人把自己和陳平之間的關系想得太深。
“原來是這個樣子,你們把這個女人看着,到時候留有大用。
”
既然對方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他們肯定不會錯過這樣一個好誘餌。
不管對方和陳平之間的感情如何,既然她是陳平的丈母娘,那麼陳平就不會不管不顧。
而這個時候,煉器宗的讨論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準确的說,是吳興坤一個人在說話。
吳興坤一個人就已經制定好了一系列對付丹宗的計劃。
他對于自己很有信心。
作為大弟子,他的個人實力是不容小觑的。
而且對方總是一副義氣指使的樣子,似乎是把自己當成了所有人的老大。
獅震天向來就不喜歡這種人,他也有些忍無可忍。
“你現在說的這麼起勁,你們煉器宗遇到麻煩的時候你去幹什麼了?
”
獅震天非常不客氣的開口怼了對方一句。
聽到這一番話,吳興坤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他義正言辭的站了出來,盯着獅震天。
“我之前并不再宗門之中,所以說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幫忙。
”
“如果我在宗門的話,一定不會讓事情變得這麼嚴重的。
”
吳興坤有些不高興的說着,似乎覺得自己被人給扣了個屎盆子一樣。
他對于獅震天這個家夥很是不滿。
獅震天和其他的修行者不一樣,完全就沒有半點想要尊重自己的意思。
其他人都在旁邊默默的聽自己說話,就這個家夥一直在唱反調。
他對于獅震天感到很不爽,甚至已經有了想要收拾對方的想法。
這男人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也不像是什麼擁有着很強大實力的樣子。
之前獅震天化身為雄獅的樣子,他可沒有看到。
雖然吳興坤口口聲聲的說着,自己是機緣巧合之下出去了,所以才能夠躲過這一劫。
實際上隻有他自己的心裡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在事情發生之前他就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憑借着固有的保命思想,他直接就選擇了找個地方躲起來。
直到後來,他發現宗門的危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除了,于是又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緊接着,就看到陳平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陌生人,在指揮這江山。
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他也沒興趣知道。
吳興坤想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和顔值将尉遲文清泡到手。
到時候這個宗門都将會徹底的屬于他。
隻是尉遲文清最近似乎是談戀愛了,整個人都有些花癡的盯着手中的戒指。
吳興坤對此很是不爽,他有點兒想要将這個戒指給毀掉。
可是現在,他也不太方便将尉遲文清手中的戒指給弄走,所以隻能夠暗自妒忌着。
一群人齊坐一堂,每個人都聽着他無聊的話語聲。
尉遲文清甚至都有些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