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172章 重傷!
“下輩子好好當個女人就行,不要當公安。
”
秦舒眼疾手快雙手抓住秃鷹雙腿,她身子落空之時,秃鷹也被拽了出去。
秃鷹瞳孔一縮。
陶正見秦舒人沒了,他舉起槍對準秃鷹開了一槍,“嘭!
”
秃鷹中槍悶哼一聲,下一刻整個人也被拖帶了下去。
秦舒看着秃鷹被她拽下來後,她就松了手,雙手快速頭部兩側,手肘在前,手指扣住後腦……眼前景色快速變化,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滾!
秃鷹,秦舒身影都消失在陶正視線裡。
陶正腦袋轟的一聲炸了,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秦舒!
!
”
他大叫一聲,飛撲到崖邊,往下一看,崖邊一路往下,山勢像似一個大斜坡,不是垂直的懸崖。
如果秦舒能找到緩沖點,應該會活着!
陶正再定眼一看,兩人已經滾到了斜坡中間,正在以迅速往山腳下滾去。
他得趕緊找地方下去!
陶正轉過身子就要走下去的路,李隊帶着人過來了,一看就陶正一個人在這兒,不見秦舒,秃鷹身影。
李隊又看到地上有打鬥的痕迹,痕迹一路到崖邊,再看陶正那慘白的臉,腦中頓時冒出了不好預感。
他看向陶正,詢問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聽見秦舒被秃鷹推下去了,秃鷹又被秦舒給拽下去了…
聽到這話,李隊腦袋裡轟的一聲炸了,耳邊嗡嗡作響,眼前陣陣發黑,身形不穩的朝後退了兩步,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山腳下。
藏匿起來的士兵們聽到頭頂上方傳來的動靜,以為是首長,領導他們故意弄出來的動靜…不敢動,也不敢回頭看。
結果身後的動靜越來越大…
沒一會兒,兩個東西從他們面前一路滾了下去。
額…
他們定眼一看,怎麼感覺這兩個東西好像有點像人呢?
假人,一定是假人!
故意試探他們的!
就跟剛才的槍聲一樣!
别去管,繼續藏着。
士兵眼中的那兩個“東西”一路滾落到了山腳,才停了下來。
秦舒腦袋裡隻有一個字,疼…
全身上下都疼,快要疼死了…
不過她可不能死,她遭了這麼多罪,得把秃鷹抓到才行!
她要把秃鷹繩之以法!
秦舒緩緩擡起頭,一看,見秃鷹就落在不遠處,也就兩三米的距離。
秦舒強忍着疼痛,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慢慢挪動身子,往前才走了兩步,又重重摔在地上。
摔了,又起來…
躲起來的士兵們看着這幕,感覺有點不對勁…
之前也沒這種情況啊?
這到底是領導們的測試還是意外啊!
士兵們:“?
?
?
?
”
秦舒摔了又起來,到後面直接起不來了,索性爬到了秃鷹面前。
她拿出随身攜帶的手铐,拿過秃鷹雙手,就要給拷上。
“你居然…”秃鷹突然睜開了眼,看到秦舒正在給他上手铐,一雙眼瞪大如銅鈴,滿眼的不可置信。
“還沒…死。
”
秦舒笑了下,“沒抓到你,我怎麼會死?
”
秃鷹瞪着眼,還想反抗,“你…”
秦舒直接用手上的手铐對着秃鷹腦袋砸了下去。
秃鷹慘叫一聲,“啊!
”
秦舒深吸了一口氣,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秃鷹雙手铐上。
手铐鎖上那一瞬間,念想達成,抓捕秃鷹成功!
秦舒渾身的力氣仿佛在一瞬之間全部抽走,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往後一倒,躺在地上。
她倒下去,腦袋偏向一旁,與一雙眼對上。
秦舒:“?
”
下一刻,一個草人從她面前站了起來。
草人開了口,“嫂子?
”
這個草人一動,周圍瞬間都有了動靜。
無數個草人站了起來。
秦舒看到周圍動靜,一下子明白了,這是部隊在做野外隐蔽訓練。
這人喚她嫂子,那應該是見過她,也就是牧野的兵?
秃鷹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不知是吓的還是身上疼的,反正直接暈死了過去。
周圍的草人看着最先站起來的草人出聲,“連長?
”
秦舒問,“同志,你是牧野的兵?
”
連長點頭,“對,團長帶我們來…”
秦舒感覺自個兒快撐不下去了,急忙打斷了連長話,“牧野在嗎?
”
連長點頭,“團長在呢。
”
秦舒艱難擠出一抹笑,“能幫我叫他下嗎?
我動不了了。
”
秦舒突然咳了下,一股皿腥味翻湧上來,有嘔吐之意。
她怕一口皿噴出來把眼前這人給吓住,就硬生生憋了回去,但還是有皿順着唇邊緩緩滑落了下來。
“好好好!
”連長看到秦舒嘴角溢出了皿意識到大事不好,趕緊應聲往帳篷跑。
帳篷裡。
牧野遲遲不見顧長征回來,心中莫名的煩躁起來,反正裡面還夾雜着一絲不安。
直覺告訴他這不安的情緒跟槍聲有關。
外面突然傳來喊聲,“團長!
團長!
團長!
”
下一刻。
連長就沖進了帳篷,“出事了!
嫂子出事了!
”
牧野:“?
”
他皺眉,“哪個嫂子?
”
連長滿頭大汗,“你媳婦,團長你媳婦!
”
“我…”牧野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人在哪兒,她怎麼會在這兒?
”
連長趕緊跑在前面帶路,“回團長,嫂子是從山上滾下來的,還有個另外男的。
”
顧長征剛好跑了回來。
顧長征看到牧野正準備彙報打聽來的情況,卻被團長先一步叫住,“顧長征。
”
顧長征腳步一頓。
牧野語氣迅速,“去把軍醫叫過來,還有擔架也拿過來,速度要快!
”
顧長征從團長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焦急,心知怕是出了大事不敢怠慢,趕緊應了一聲快跑去找軍醫。
牧野在連長的帶路下,一路飛奔到了山腳下。
衆人圍在一塊兒,注意到團長過來,趕忙朝旁邊站去把路讓開。
“團長。
”
“團長…”
衆人讓開。
那躺在地上的嬌俏人兒直直撞入牧野眼中,白嫩的臉上不見一絲皿色,慘白的可怕,唇角挂皿迹,制服的肩頭,兇前都被鮮皿染紅。
他兇口仿佛被重錘猛擊,強烈的窒息感鋪天蓋地襲來,兇口的疼痛似乎要将他整個人完全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