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搖頭道:“一碼歸一碼,我也不能讓你白養牛啊!
”
“這些牛可是你花錢買來的,還欠着外債呢。
”
苗寡婦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這兩頭奶牛吃了極品菜秧子之後,産奶量極大,兩頭牛一天能産五六十斤奶。
如果陳平都按照一斤十塊錢收的話,那就是她一天就能賺五六百塊錢。
半個月她就能攢夠一萬塊錢的欠款,一個月她就能收入近兩萬。
她知道陳平這是特意照顧她,可這個情分,把她賣了她都還不起呀。
吳月眉拒絕道:“不行,最多兩塊錢一斤,要不我就不賣給你。
”
陳平闆起了臉:“這麼好的牛奶,要是賣到城裡,二十塊一斤都有人搶着要。
”
“到時候我再從那些收奶的人手裡回購,價格還得往上翻。
”
“你這是坑我呢!
”
吳月眉很清楚,可沒有陳平培養出來的那些菜秧子,奶牛不可能産出這麼極品的牛奶。
而且诶憑她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姑,獨自跑到城裡去賣牛奶,搞不好會被坑。
哪裡有陳平說的這麼簡單。
這時陳平繼續說道:“你要是實在覺得高,我給那就一斤六塊吧,不能再低了。
”
苗寡婦還想說什麼,就被陳平拽到了懷裡堵住了嘴。
情到深處,陳平把苗寡婦抱到了屋裡,把她壓在了床上。
苗寡婦抱着陳平不讓他亂動,小聲說道:“别弄出太大動靜,把彤彤吵醒了不好哄。
”
見陳平滿臉的糾結,苗寡婦妩媚的瞟了他一眼,然後像條美女蛇一般,滑到了陳平身下。
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闫家雖然勢力衰敗了,但陳平并沒有掉以輕心。
趁着此時闫家焦頭爛額,陳平加快了發展的步伐。
他一邊忙着新開分店,擴大種植基地的規模。
一邊命令段裴龍和花彪抓緊時間,清繳洪天震留下的殘餘勢力。
再加上餘修遠的配合,闫家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一個禮拜過後,闫家就徹底銷聲匿迹了。
闫家父子躲在别墅裡,連門都不敢出。
平心菜館,也終于成為了甯東餐飲業的絕對霸主。
陳平并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他還和以前一樣,每天按時往城裡送菜。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
隻不過是他送菜的運輸工具,從三輪車變成一輛小貨車。
這天中午,陳平開着小貨車到了老店。
他下了車,戴好白線手套,把半扇豬肉扛在肩膀上,擡腳就往店裡走。
剛到門口,他就看到了兩個十分面熟的人。
正巧,這倆人也看到了他。
其中一個胖子的視線,隻是在陳平身上停留片刻就錯開了。
另一個人卻直勾勾的盯着他:“陳平?
你怎麼在這裡?
”
說話的人正是上個禮拜陳平在醫院門口見到的高中同學劉松。
他這一聲呼喚叫出口,那個胖子也看了過來。
劉松滿臉的驚喜:“上次咱倆分開,我忘了管你要聯系方式。
”
“我還特意找了幾個工地去打聽你呢!
”
“沒想到你不在工地闆磚,改送菜啦?
”
“正好,今天不少老同學都在,你趕緊把菜送完,上二樓咱們好好聚一聚。
”
那胖子知道劉松上學的時候曾經和陳平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