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耀星輕笑道:“一個甯東縣的土财主,說那裡有什麼極品菜。
”
他把闫景泉和他說的事告訴了這個美女,還說過兩天就派個人過去看看。
美女眼珠一轉:“星哥,過兩天我正好有個同學聚會,要去一趟甯東縣。
”
“我覺得這極品菜如果是真的,對咱家酒店絕對是個利好消息。
”
“要不,你跟我去一趟,正好親自考察一下?
”
宋耀星面色不悅:“什麼咱家酒店?
”
“江畔酒店是我宋家的,和你有什麼關系,你給我記清你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
美女臉色一僵,轉瞬間就挂起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星哥,我就是一時口誤。
”
“就憑我這蒲柳之姿,能在您身邊伺候着,我就心滿意足了。
”
“我心裡從來沒有什麼過分的奢望。
”
“星哥,您别生我的氣好嗎?
”
宋耀星有錢有勢,閱女無數,眼光當然是非常挑剔的。
他接觸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就不是原裝貨。
如果不是這女人很懂事,還從不介意宋耀星在外面胡搞亂搞。
宋耀星早就把她甩了。
就算如此,宋耀星也沒想過娶她,隻是把她當成一個玩物。
宋耀星冷然道:“你清楚就好,我今天沒心情了,你自己玩吧!
”
說完,他就起身爬上了岸。
那美女幽幽的歎了口氣,恍然間,她想起了她曾經的初戀。
“如果我沒有背叛他,他一定還會對我很好吧?
”
低聲自語了一句,美女用力甩了甩頭:“不,我不要過那樣的日子。
”
“他不過是一個出身低賤卑微的土老帽。
”
“我就算坐在跑車裡哭,也不要坐在自行車後面笑!
”
“現在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
這一晚,有無數人都失眠了。
但不管誰離開了誰,地球還會照樣轉,太陽還會照常升起。
次日一早,陳平被清晨朦胧的陽光喚醒。
他起身穿好衣服,洗了把臉,出門向大棚地走去。
“哞!
”
遠處的一聲牛叫,讓陳平加快了腳步。
穿過晨霧,他果然看到了苗寡婦牽着兩頭牛正緩步走來:“潤蓮姐,早啊!
”
苗寡婦笑道:“阿平,你咋也起這麼早。
”
陳平撓了撓頭:“事太多了,我實在是睡不着。
”
說完,陳平就愣住了,他突然發現這兩頭牛有些異常。
苗寡婦才買牛犢子沒多久。
這兩頭牛長的太快了,看上去肩高和苗寡婦差不多。
看着兩頭牛背上都馱滿了菜秧子,陳平疑惑的問道:“潤蓮姐,它們這麼能吃嗎?
”
“這長的太快了吧?
”
苗寡婦噗呲一笑:“你想啥呢。
”
“這倆是我從下陽溝新牽來的,都是剛下完崽子能産奶的母牛。
”
“我之前買那兩頭牛犢子還拴在家裡呢。
”
自從苗寡婦發現了極品菜秧子的好處之後,就動了擴大養殖規模的念頭。
那些菜秧子扔在大棚外面沒人要,兩頭小牛犢根本吃不完。
時間長了,那些菜秧子就爛在了地裡,苗寡婦看着心疼。
于是她就又從下陽溝弄了兩頭大奶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