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大宅裡,闫家父子陷入了無盡的恐慌和暴怒之中。
他們倆做夢都沒想到尹軒毅做的這麼絕。
尹軒毅撂挑子不幹也就算了。
他還把工商業協會的會長之位,交給了闫家的仇敵餘修遠。
原本洪天震死後,闫家就已經被陳平的勢力壓的喘不過氣。
這要是再加上一個餘修遠,闫家哪裡還有活路?
闫凱鵬看完了新聞,一口污皿就噴了出來:“這……這不可能!
”
看到兒子面如金紙,皿吐個不停,闫景泉差點沒吓死。
他連忙叫來私人醫生,給闫凱鵬進行緊急救治。
私人醫生給闫凱鵬吃了藥,暫時緩住了他的病情。
但私人醫生的臉色卻非常沉重:“闫先生,闫少之前的病就沒好。
”
“您也知道,我一再警告他不要激動,更不要輕易動怒,必須好好休養。
”
“可他不聽我的勸告,現在已經傷到了心肺!
”
闫景泉緊張道:“那我現在就把我兒子送到醫院。
”
“縣醫院不行,就去市裡,省裡。
”
私人醫生能理解闫景泉的心情。
畢竟闫家就這麼一根獨苗。
他歎氣道:“闫少已經病入膏肓,幾乎無藥可醫了。
”
“您也不用去省裡,咱們縣醫院的周院長,就是治療心皿管病的專家。
”
“您找他看看吧!
如果他也沒辦法,那您隻能……”
私人醫生沒有說什麼準備後事的話,闫景泉也知道他的意思。
他立刻把闫凱鵬送到了縣醫院,找到了周院長。
周院長知道些闫家和陳平的恩怨。
至少他知道這次陳平被陷害,差點萬劫不複,就是闫家和尹軒毅合力的結果。
但周院長是個有醫德的人,他還是給闫凱鵬仔細的診斷了一下。
診斷過後,周院長搖頭道:“你準備安排後事吧,你兒子這病我治不了!
”
周院長說的實話,聽在闫景泉耳朵裡,驚的他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闫景泉苦求道:“周院長,求求你救小兒一命。
”
“隻要你能治好他,無論您需要多少錢,需要找什麼專家教授會診,我都願意竭盡全力!
”
周院長還真能找到個厲害的人,那就是陳平。
他也相信陳神醫能來,肯定有把握治好闫凱鵬。
但陳平是不可能出手救闫凱鵬的。
他要是去求,很可能會把他和陳平好不容易觸好的關系弄崩掉。
想到這裡,周院長淡然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
“我能力有限,幫不上你的忙。
”
闫凱鵬面目猙獰:“爸,你不用求誰了!
”
“我隻求你幫我報仇,我就算死,也要拉着姓陳的給我墊背!
”
周院長一聽,轉身就走。
出了門,他冷笑一聲:“還好我沒有去求陳神醫,活該你自己找死!
”
病房内,闫景泉就好像蒼老了十歲。
他摸着闫凱鵬的頭發:“兒子,你放心吧。
”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陳平給你陪葬!
”
闫景泉苦思冥想,都沒想到甯東縣還有誰能治得了陳平。
突然,他腦子裡靈光一閃。
縣裡沒人能收拾陳平,那市裡呢?
甯東縣歸屬江安市管轄。
每年江安市工商業協會都要舉辦的一次餐飲行業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