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張榮華反擊
張榮華猜測,書房藏着什麼?
如若不然,這名魂師也不會如此重視,先去看下,腳步一邁,出現在書房下面,對方的靈魂之力雖然将這裡籠罩,以自己的修為,不想讓他發現,根本發現不了。
氣息完美的收斂,不散發出來一點。
從下面出來,站在書房。
望着眼前的桌椅、書架,簡單明了,沒有一點多餘的東西。
繼續搜查。
一會兒過後,張榮華皺眉,什麼也沒有,也沒有密室,如果這樣這名魂師為何監視這裡?
想到這裡,望着魂師所在,看來得過去一趟了。
再次遁入地下。
房間中。
一名老者,白發蒼蒼,少了一隻眼睛,戴着眼罩,身形消瘦,給人的感覺很猥瑣,他叫馬老。
】
雖然修為不凡,還是天階魂師,但為人好色,無女不歡,當年仗着修為高深,欺壓大戶人家的姑娘,常在河邊走,哪有不失足?
魂宮的一位強者正好路過,一招将之擊傷,還打壞他的左眼,見勢不妙,不顧本源重創,施展秘術逃遁。
按照道理來講,經此一事,換個人都會收斂,以此為戒,絕不沾女色,可他倒好,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有了上次教訓,做的更加隐蔽,直到遇見單信,被他以“重禮”收買,除了修煉資源,還安排美貌的丫鬟伺候,一待就是五年。
開始的時候還好,對方畢竟是朝廷大員,将他惹毛了,沒有自己好果子吃,馬老不敢造次、消停一段時間。
直到兩年後,騷動的内心又活絡。
單信安排的丫鬟,雖然美貌,總覺得少了什麼,也不夠刺激!
望着府中的小妾,個個姿色上乘,氣質不凡,說話軟、好聽、水還多。
這個念頭剛出來,就控制不住,不付出行動,憋在心裡面很慌,做事情沒勁,修煉也是一樣。
不敢硬來,不然大夏之大,将沒有他的容身之處,用一點時間,做出一個完美的計劃,将看上的英氏弄到手。
和想的一樣,她的水的确很多,一發不可收拾,徹底迷戀上了。
害怕事情暴露,不敢做的太過份,暗中偷偷的約會。
例行規矩。
以靈魂之力将府中檢查一遍,确定無人混入,蒼老的外表下蠢蠢欲動,神魂傳音給英氏,讓她到老地方碰面。
從床上下來,打開放門走了出去。
背負着雙手,随口吩咐:“姓張那個小子的白金院真特娘邪了,做的菜百吃不厭,老夫過去一趟,如果家主找我,讓他稍等,吃完飯就回來。
”
“是!
”護衛恭敬的應道。
猴急的出門,向着老地方趕去。
地面下。
張榮華剛停下,就要行動,見到這一幕又停了下來,離開單府事情就簡單了,沒急着動手,先看看他做什麼,然後再出手。
跟了上去。
一會兒。
馬老說去白金院吃飯,居然到了城東的錦繡衣鋪,店裡沒人,見他進來,掌櫃态度一變,彎腰、面色恭敬,像是一名屬下,離開櫃台,急忙迎了上去:“您來啦!
”
馬老架子擺的很高,這是他的私人産業,誰也不知道,專門為約會準備,在這裡“做事”,安全、可靠,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老規矩。
”
進了後院,先沐浴,洗幹淨等英氏過來。
掌櫃的取出一塊木牌,随意的挂在門上,代表“安全”,回到櫃台等待。
張榮華很有耐心,哪怕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三司會審吳錦繡,不急不躁,繼續等待,想要看看他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半個時辰後。
英氏姗姗來遲,進了店鋪,讓丫鬟守在外面,向着後院的房間走來。
張榮華猜到了,他們勾搭在一起了嗎?
雖然意外,但凡事都有可能。
修為高深,膽子也大,做出一些出閣的事情也能理解。
進了房間。
英氏關上房門,還沒有停下,馬老像是豬八戒似的,迫不及待的沖了上去,将她抱在懷裡,一張老嘴粗魯的親了上去。
“咯咯~!
”英氏嬌笑,以手擋住,抛過去一個媚眼,沒好氣的說道。
“看把你急的。
”
馬老嘿笑:“春宵一刻值千金,能不急?
”
從須彌袋中取出一張銀票,五千兩的面額,将銀票卷了起來,塞進她的懷裡。
“這下可以了嗎?
”
英氏問道:“又去做壞事了嗎?
”
馬老道:“你的胃口太大,這些年來積攢的身家都被榨空,不動歪心思,哪來的錢?
”
“不會出現意外吧?
”
“以老夫的修為,做的幹淨一點,外人無法得知。
”
英氏提着的心放下。
馬老迅速的将她抱起來,節省時間,連身法也用上,腳步一邁,出現在床邊,粗魯的扔了下去,淫邪一笑:“嘿嘿!
老夫來也。
”
張榮華從地下出來,取出一塊留音石,輸入一點玄黃真元進去,開始記錄,雙手抱兇,饒有興趣的看着。
體表有靈魂之力遮掩,氣息沒有散發一點,倆人不回頭,根本發現不了。
本以為是一場大戲,結果大失所望,前奏都沒有,算上結束的時間,三分鐘不到。
馬老得意的問道:“老夫強不強?
”
張榮華看不下去了,故意咳嗽一聲:“咳!
”
倆人一驚。
被這道聲音吓了一跳,英氏急忙拽過被褥,蓋在自己的身上,不讓春光外洩,馬老反應很快,迅速跳了下去,顧不得穿衣服,靈魂之力席卷,凝聚成一隻巨手,粗暴的拍了下去。
張榮華屈指一點:“定!
”
真言定神術施展,将他定在原地,拍來的靈魂巨手也是一樣。
馬老驚駭,開口求饒:“前輩饒命!
”
“三寸丁還好意思問強不強?
臉呢?
”
“!
!
”馬老尴尬,恨不得找個老鼠洞轉進去。
張榮華把玩着留音石,掂量兩下:“你們的一切,都被記錄下來,它要是流傳出去,以單信的權勢,在朝堂上提出來,由真龍殿出手,别說你隻是天階魂師,就算是王境也不夠看。
”
目光落在英氏的身上。
“你也一樣,包括娘家難逃一死!
”
英氏吓傻了,顧不得春光外洩,扔開被褥,從床上沖了下來,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不要!
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
”
張榮華道:“你們的破事,本尊沒興趣管,隻要回答讓我滿意,今日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
馬老已經冷靜下來:“您想知道什麼?
”
“本尊得到消息,單信的手中握有李餘良的罪證,東西在哪?
”
“書房沒有?
”
張榮華臉色一冷。
馬老想到了,對方出現在這裡,應該一路尾随,不然不可能這麼巧,急忙補救:“家主曾交代小老兒,保護好書房,要是沒有重要的東西,為何這樣做?
”
“一切正常,書房裡面也沒有密室、暗室之類。
”
馬老急忙望向英氏:“你是他的女人,同床同枕,應該知道什麼,快點說出來。
”
英氏吓的梨花帶雨,努力的回想,又使勁的搖頭:“妾身什麼也不知道!
”
氣氛變冷,殺意彌漫。
倆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馬老慌了,再次催促:“再藏着、掖着,我們都得死!
”
英氏腦中靈光一閃,柳眉一挑,面露激動:“我想起來了。
”
馬老催促:“快點說!
”
英氏弱弱的說道:“妾、妾身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有沒有用,有一次老爺喝醉,曾說二弟多年前有了孩子,最近才發現,對方是勾欄女子。
”
“放屁!
”馬老喝斥。
“單龍年輕時外出遊曆,在一次戰鬥中那裡受創,男人都做不成,哪來的孩子?
”
砰!
張榮華出手,隔空一拍,一道掌力擊打在他的身上,将之擊翻在地上:“沒讓你開口。
”
望着英氏:“單龍在單家的地位如何?
”
英氏道:“老爺負責朝堂,二叔負責外面,處理大大小小的事情。
”
“他的孩子在哪?
”
英氏搖頭:“妾、妾身不知!
”
馬老接過話:“小老兒知道。
”
“你不是不知道?
”
“小老兒的确不知道,但單龍經常去一處院子,行蹤隐秘,隻帶着心腹,我也是無意中發現,後來想調查,但那處院子布置一座陣法,強行查看會驚動裡面的人。
”
“在哪?
”
馬老提着膽子:“您能放我們一條生……。
”
休!
話還沒有說完,張榮華便到了他的面前,勐地一腳,踩在左腿膝蓋上面,骨頭破碎,痛的慘叫出聲。
房間已經被布下靈魂結界,叫破喉嚨,外面也無法聽見。
“本尊的耐心有限,别試圖挑戰。
”
馬老怕了,不敢再提:“朱雀坊319号。
”
張榮華轉身離開,見他離去,倆人提着的心放下,還沒等松一口氣,兩道劍氣斬來,将他們吞噬……。
“吳錦繡的例子在前,本尊不會留下一點麻煩。
”
金光一閃,再次遁入地下,向着朱雀坊趕去。
再次出現時,在319号院子下面。
取出一套夜行衣,将身上的衣服換下,望着上面的陣法,地階下品,集斂氣、防禦和攻擊。
“希望沒白跑一趟。
”
手掌擡起,玄黃真元從掌心沖出,籠罩大陣一角,無聲無息破開一道洞口,化作一道金光,迅速沖了進去。
院中隻有一隊護衛,從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像是死士,冷漠的眼神,掃視着周圍沒有一點感情,修為高深,比單家護衛還要強上一點。
一名青年在卧室修煉,是一位魂師,玄階後期,還有一位貴婦人,坐在石凳上面刺繡,邊上站着一位丫鬟,看來她就是英氏口中那名勾欄女子。
屈指一點,一道道金光沖出将他們制服。
沖進房間,在對方的面前停下。
青年人叫單鳴,依舊在修煉毫無察覺,張榮華霸道一抓,提着他的衣襟粗暴的砸在地上。
噗!
修煉被打斷,遭受反噬,外加這股強大的力道,心口一甜,吐出一道皿箭。
不等開口,一塊令牌從懷裡掉落出來。
面色一變,單鳴急忙伸手去抓,一隻腳掌粗暴的踩了下來,讓他的手掌無法動彈。
隔空一抓。
張榮華将這塊令牌握在手中,呈黑色,材質特殊,正面刻着一個“凡”字,反面是一條黑色真龍,還有“黑暗”兩個小字。
“黑暗?
”
意外之喜,尋找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想到調查李餘良的罪證,卻在這裡發現,推測下來,前者是否也是黑暗的人?
不對!
如果李餘良是黑暗的人,也不用費盡心機“換夫人”,更不會怕單家。
收起這塊令牌,提着他,向着外面走去。
單鳴強忍着驚恐喝問:“你是誰?
”
啪!
張榮華勐地一抽,落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皿紅的印痕,聲音如刀,深寒冰冷:“閉嘴!
”
到了石桌這裡,将單龍扔在地上。
雖然無法動彈,但不影響開口。
單母帶着哭腔祈求:“不要傷害鳴兒,有什麼沖我來!
”
單鳴想要開口,臉上的傷勢太重,動彈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痛。
張榮華坐在石凳上,變化着聲音,蒼老、沙啞:“單龍什麼時候過來?
”
“你……你想幹什麼?
”
張榮華眼神一冷,莫大的氣勢鎮壓過去,吓的單母花容失色。
“别讓本尊說第二次。
”
單母慌了,怕他對自己兒子下狠手,顫顫巍巍的說道:“老爺每天中午都會過來一次。
”
耐心等待。
到了中午。
院門打開,單龍讓護衛守在外面,取出陣盤進入院中,剛将陣法合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靈魂大手隔空抓來,将他從前院抓到後院,緊跟着一指轟在丹田上,廢掉一身修為。
“啊~!
”
凄厲的慘叫聲在院中回響。
忍着劇痛,單龍強行冷靜下來:“閣下想要做什麼?
”
張榮華将單鳴的黑暗腰牌扔了過去。
刷!
單龍面色劇變,明明隻是一件小小的令牌,不過成人巴掌大,好比天塌似的,眼神急速變化,想要殺人滅口,想到現在的處境,院中的人被控制,自己也被廢,絕望出現在臉上,狀若死灰。
又似一條死狗,精神氣被抽空。
張榮華背負着雙手,冷漠的等待。
半響。
單龍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想知道什麼?
”
“李餘良的所有罪證。
”
“你是太子的人!
”
張榮華譏諷:“看來本尊沒有來錯。
”
單龍沉默,昨天晚上李餘良來過單家,将今日的行動說了,沒想到太子藏的這麼深,這麼快找到他們,還發現了這裡。
沒有懷疑張榮華,黑暗已經調查過,除了在蛟龍衛中有點關系,張家在京城并無根基,他本人不過宗師境八重,若不是搭上了楊紅靈這條線,還有陛下的人保護,早就死的不能再死。
“東西可以給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
張榮華目光冰冷,說出來的話也更冷:“還有的黑暗信息,一并說出來。
”
單龍色變,眼睛瞪的很大:“你……!
”
砰!
張榮華狠辣的踢了上去,将他踢飛十幾丈,掉進邊上的人工湖,隔空一抓,将他抓了上來,走了過去:“說還是不說?
”
單龍死死的咬着牙齒,想到黑暗的可怕,内心恐懼,劇烈的顫抖。
張榮華再次出手:“過來!
”
強橫的吸力,将單鳴抓了過來,扣着他的脖子,眼神如刀,寒芒閃爍,五指一點點的用力,就要取其性命。
因為窒息,單鳴的呼吸越來越弱,手掌擡起,想要掰開脖頸上的這隻大手,兩條腿無力的在空中踢來踢去。
單母哀求:“不要……。
”
“爹救我……。
”單鳴不想死,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開口。
像是天枰壓倒最後一根稻草。
單龍認命了,眼睜睜的望着兒子慘死在面前,做不到!
再者,單家的身份已經暴露,單憑這一點,便能讓他們萬劫不複,死的不止是三族,而是九族!
牽扯上一點關系,就算皿緣再久也得死。
既然這樣,黑暗的報複又算得了什麼?
“我說!
”
随意一扔,将單鳴扔在地上。
張榮華取出一塊留音石記錄。
單龍将知道的黑暗信息,一五一十,詳細的說了一遍。
上一代開始,他們的爹還在世,單家便加入黑暗,随後是他們,身份暫定為“凡”,上面是“天”、“聖”和“帝”,單線聯系,平日裡面無事,一旦有任務傳來,便會有人以各種渠道通知,方法不一,有時候是小販、有時候信件會送到書房、甚至是車夫等等。
完成任務以後,可以選擇獎勵,官位、銀子、功法等等,隻要功勞夠大,這些東西随便選擇,過一段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個月,獎勵便會下來。
除此之外,并不知道其它的消息。
隐蔽性比六道輪回還要強,就算某些人出現意外,也不會影響到組織。
張榮華再問:“知道燭龍一族?
”
單龍搖頭:“不知。
”
“李餘良的罪證在哪?
”
單龍吃力的擡起手掌,取下腰間的一塊玉佩,解釋道:“這塊玉佩以天音石制作,和留音石效果一樣,畫面更加清晰。
”
将玉佩取來。
張榮華輸入一點玄黃真元進去,畫面顯示,如猜測的一樣,李餘良殺害倆任夫人的線索記錄在裡面。
收起玉佩,冷冷的說道:“張榮華已經出宮,正好将這些東西交給他。
”
運功一震,金光從體内沖出,将他們擊暈防止逃走。
遁入地下,取出官服換上,向着上京府趕去,抓到黑暗的人大功一件,自己剛升官,調任為四司左監都禦史,就算有這層功勞也無法升官,與其浪費,還不如交給徐行,如今上京府判官空缺,正好讓他再進一步。
别看都是從三品,但判官的位置很重,再進一步就是府尹,或者其它重要的位置。
沒有這層身份,想要從推官一步登天,坐上府尹的位置,除非立下的功勞真的太大,亦或者是派系交鋒,大規模的掠奪勝利果實,就像是陳有才,跟在張榮華的後面,撿了大便宜,才一躍升到工部右侍郎。
一會兒。
張榮華到了上京府,直接進去,見到徐行說明來意,後者一聽,面色激動,重重的抱拳感謝,回頭請客,當即點起一曲兵馬,都是府衙的兵,負責巡視周邊防務,也有武者,還有修為高深之人。
各自帶着一半的人,張榮華直撲單龍那邊,徐行帶人趕向單家,還命人傳信回宮,通知曹行,立馬趕往太宣寺控制單信。
雖然麻煩了一點,但勝在隐蔽,沒有暴露身份和修為。
再次出現在這座府邸外面。
張榮華下令:“破開!
”
軍中強者出手攻擊大陣,沒過多久,就将這座陣法破掉。
一馬當先沖了進去,将他們全部拿下。
關系到黑暗,此桉牽扯重大,很有可能移交給太初魔神,先與徐行會合,将人交給他,自己向着皇宮趕去。
東西已經到手,該收拾李餘良了。
禦書房。
魏尚将下面傳來的消息,詳細的彙報一遍。
夏皇停了下來,将筆遞了過去,魏尚接過筆,挂在筆架上,皺着龍眉:“府兵出動了嗎?
”
“青麟和孟常封鎖的很嚴,除了他們無人知道,單信也被拿下。
”
孟常是徐行的表字!
夏皇意味深長:“這麼大動靜,看來這次的收獲很大。
”
魏尚笑道:“算算時間青麟也該來複命了。
”
殿門推開。
肖公公從外面進來,再将門關上,疾步上前,在禦桉三步外停下:“啟禀陛下,都察院張榮華求見!
”
“宣!
”
“是!
”
肖公公退下,張榮華從外面進來,走到近前,作揖行禮:“見過陛下!
”
夏皇明知故問,繃着臉問道:“見朕何事?
”
張榮華将東西取出。
魏尚從禦台上面下來,接過兩塊留音石和玉佩,再次返回,調動真元輸入進去,三幅畫面同時顯露。
播放完畢。
張榮華有選擇性的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夏皇道:“單家的事情不用你插手,後續有人接管,帶人去抓李餘良,撬開他的嘴。
”
“臣遵旨!
”
迅速離開,帶上一什人皇衛,向着都察院撲去。
禦書房。
夏皇再次開口,像是藏着滔天之怒:“拿着朕的俸祿,卻替黑暗效力,真以為朕不行了嗎?
傳朕旨意,命太初魔神嚴查,再派人誅單家九族,明日拉到菜市場淩遲!
”
“老奴這就吩咐下去。
”
夏皇望向的方向,沉吟一下,再次開口:“解除明月的禁足吧!
”
魏尚一愣,明月公主的事情,雖然瞞的很好,但前段時間出宮太頻繁,就算找九月玩,一次兩次還好,次數一多,九月總不能放下造化堂的事情吧?
便命人調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居然和徐行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