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滅地獄道道主
吳航自責,心裡懊悔,是自己沒用,如果官位夠高,勢力夠大,今日這一幕也不會上演,妹妹也不必犧牲!
似乎猜到了哥心中所想,吳秀主動的伸出玉手,握着他的手,甜甜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哥,青麟人很好。
”
吳航心裡一酸,眼眶中隐約有淚水打轉,強忍着沒有流出來,在黑色的掩護下,近在遲尺也沒有發現,用力一抱,将妹妹緊緊的抱在懷中。
神聖、正義的靈光升起,将黑暗驅散,緩緩行駛而來。
吳秀提醒:“哥,他們來了。
”
“嗯。
”吳航應了一聲。
兄妹分開,整理儀容,帶着笑意主動的迎了上去。
長平車攆停下。
丁伯從車上下來,将小馬紮放在地上,車簾掀開,張榮華和丁易從裡面出來。
吳航急忙叫人:“青麟、常青。
”
倆人笑着回應。
吳航指着吳秀介紹:“這是小妹。
”
張榮華的畫像,吳秀已經看過,見到本人,比畫上的人還要英俊,劍眉朗目,笑容很暖,帶着治愈,氣質内斂,官威沒有散發出一點,給人鄰家大哥哥的感覺。
右手壓着左手的手背,放在右邊腰間行禮:“見過倆位哥哥。
”
在神聖天龍馬的照耀下,雖然有淺薄的面紗遮掩,少女的面貌清晰出現,柔軟、文靜,倆人笑着點點頭。
張榮華也沒有多想,他不是見到女人走不動路的人。
如果是,以如今的權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甯雪美吧?
霍景雲送上門多次,隻要他點頭,主動的洗幹淨,再噴上香薰侍寝,依舊沒有松口。
石雪園美吧?
英姿飒爽,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道也不錯,還不是被拒絕于門外。
吳航解釋:“爹想出來迎接,但情況特殊,無法出府一步,你們别見怪。
”
張榮華笑道:“說的這是哪裡話,吳叔是長輩,豈有長輩迎接晚輩的道理?
”
吳航笑容更甚,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
讓開身體,将主位露了出來。
張榮華也沒有謙虛,帶着丁易走在前面,進了吳府,在他們兄妹的帶領下,向着裡面走去。
大堂外面。
吳錦繡換了一套青衣長袍,經此一事,徹底看開,穿着就是最好的證明,衣服上面沒有任何點綴和紋路,普普通通,夫人崔氏站在身後,耐心的等待。
身份的轉變,要認清現實。
别人客氣,你不能拿捏着架子,讓對方心裡不舒服,關系到此中斷。
官場摸滾打爬這麼多年,吳錦繡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見到說笑聲從前面傳來,疲憊的臉上面露笑意:“來了。
”
沒等他們上前。
張榮華主動的加快腳步走了上去,執晚輩禮:“見過吳叔、嬸子。
”
吳錦繡回禮,熱情的招呼道:“走!
裡面坐。
”
進了大堂。
吳錦繡想讓張榮華坐主位,卻被拒絕,理由是“您是長輩”,見張榮華堅持,隻好坐在主位上。
張榮華和丁易坐在左邊上首第一、第二的位置,崔氏他們坐在右邊的椅子上。
沒讓丫鬟過來,吳秀充當倒茶的角色,将茶水奉上,再在邊上候着。
張榮華問道:“三司将人派來了嗎?
”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沒有外人,說話也很随意。
吳錦繡撸着胡須:“周然派人過來傳話,三司人手不夠,讓府中的護衛自行看守。
”
已經慫了,幹脆一慫到底。
派人過來落不到好處,反而招人嫉恨,還不如幹脆一點。
張榮華點點頭:“這就好。
”
再道。
“李安與單家勾結,誅九族!
陛下已經派人過去,想來被拿下了。
”
吳錦繡感激:“謝謝!
”
聊了一會。
崔氏起身讓下人上菜,别看吳家沒落,但準備的食材都是真靈。
吳錦繡熱情的招呼:“你嬸子親自下廚做的,嘗嘗怎麼樣?
”
坐位很有意思。
吳秀坐在張榮華的邊上,丁易坐在吳航的邊上。
今晚是家宴,還有别的意思,女卷也上桌。
吳秀主動的拿着快子,夾了一大塊的肉,放進張榮華的碗裡,衆人像是沒看見。
一頓飯吃完。
張榮華全程沒有動過一下快子,幾乎都是吳秀夾菜。
女卷退下。
桌子上面的剩菜撤下,換上了靈茶,隻有他們四人在。
張榮華提點一句:“伯遠在國子監這麼多年,資曆已經足夠,是時候動一下了。
”
伯遠是吳航的表字!
吳航激動,衣袖下面的手掌緊握在一起,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一言不發,繼續聽着。
吳錦繡看的很遠,問道:“依你看,去哪裡比較合适?
”
張榮華道:“第一調到學士殿,官升一級,繼續鍍金;第二調到太宣寺,那邊的情況比較特殊,但過去以後,掌握的實權更大。
”
吳錦繡明白話中的意思,學士殿和工部一樣,是他的後花園,在大本營中不用擔心政敵的算計,按部就班的熬資曆就可,等機會到了,官位自然會動一動,如果自己沒有倒台,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眼下這個結果,想要更快的出人頭地,就算他們關系不錯,張榮華也不可能一直照顧,吳航想要更快的成長,還要拿出過硬的本事,如此一來,太宣寺倒是成了最好的去處。
“讓他去太宣寺吧!
”
張榮華接着說道:“他不是一個人過去,待會我會去趟裴府,浩然在學士殿熬了這麼久的資曆,該動一動了。
”
潛在之意,也會将他調任過去。
倆人聯手,再加上背後有他們支持,足以在太宣寺站穩腳跟,能打開多大的局面,得看各自的本事。
吳航适當的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你們!
”
談完正事,又聊了一會,倆人告辭。
吳航将他們送走,然後返回,崔氏和吳秀也來了。
吳錦繡問道:“如何?
”
吳航感歎:“不愧是青麟,做事滴水不漏,考慮的面面俱到。
”
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這次他們的情承大了。
吳錦繡提醒:“爹欠殿下的已經還清,你和他并無關系,以後跟着青麟走,沒事多彙報一下工作,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
“孩兒明白!
”
……
長平車攆。
丁易道:“哥,吳叔的意思你看出來沒有?
”
張榮華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
”
“怎麼想的?
”
“不适合!
”
丁易眨眨眼:“如果做妾呢?
”
張榮華審視着他,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
丁易搖頭:“以吳錦繡的身份,你和紅靈姐之間的事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還默許吳秀這樣做,隻有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
“勾欄少了你是她們的損失!
”
“!
!
”丁易一頭黑線,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一會兒車攆在裴府外面停下。
半個時辰過後。
正事談好,裴浩然将他們送出府。
倆人在門口分開。
張榮華沒有回朱雀坊那邊,先去一趟富貴坊,之前離開皇宮的時候,陛下的賞賜已經下來,原單龍的院子成了自己的,沒空裝修,交給爹去做。
眼看要到淩晨,才從府上離開。
除了黃金,房契和天蠶王錦綢布匹都留下了。
院外。
一位不速之客站在門口,一如既往的打扮,将性感和保守玩的出神入化,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白衣長裙明明很保守,卻在兩肩上面開了一道口子,露出雪白潤滑的肌膚,長裙明明齊小腿,腰部那裡透明,剛好一指,露出肚臍,還有曼妙、細緻的腰身,再往下面,布料越來越薄,露出黑色的絲襪,幾道金色線條點綴,讓魅惑更盛,也更加的誘人。
珠光寶氣,戴着發钗、耳墜和玉镯,尤其是她的朱唇,唇膏塗抹的很亮,鮮紅豔麗,看着就想咬一口。
背負着雙手,許羲柔耐心的等待,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急躁。
聽見前面傳來的腳步聲,在月光倒映下,一道身影拉的很長,向着這邊走來。
四目相對。
張榮華奇怪,她怎麼來了?
倆人之間并無交集,看樣子守了很久,找自己有事?
走到近前。
“找我?
”
許羲柔特有的清冷聲音響起:“聊聊?
”
思索一下。
張榮華應下:“好。
”
許羲柔指着邊上的靜心湖:“去那邊。
”
倆人走了過去,順着木闆小橋,一直在湖中心的涼亭停下。
背負着雙手,各自望着平靜、在夜風吹動下,蕩漾着漣漪的湖面。
沒有人率先開口,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眼看一刻鐘過去。
再耽擱下去,一夜就要晃過去。
許羲柔柳眉下沉,緊皺在一起,面露不喜,占了自己的便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她都找上門,還一點表示沒有。
如果他不是左監都禦史,早就一拳砸了上去!
聲音更冷:“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
張榮華頭也不回,反問一句:“我們很熟?
”
卡卡……。
許羲柔玉手緊握在一起,傳出一連串的聲響,心裡惱怒,差點就沒忍住,屁股上面的疼痛,一連疼了兩天才消停,就算是現在,每次沐浴時,照着鏡子,都能看見兩道淺薄的巴掌印,強行讓自己冷靜,轉過身體,美眸犀利,直視内心:“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忘了嗎?
”
望着她。
張榮華再問:“你是來感激的嗎?
”
砰!
許羲柔動怒,右腳傳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腳下的木闆踩碎,露出一道洞口,都能看見下面的湖水。
見他死不承認,當即攤牌:“趁着楊紅靈戰鬥的時候,偷偷抽我的臀!
”
張榮華一愣,難怪她會這樣生氣,一直守到現在,原來是這事,想想也對,以她的驕傲,憑白無故被人占了便宜,不讨要一個說法才叫奇怪,搖搖頭:“不是我做的。
”
“堂堂張青麟敢做不敢當?
”
“不管你信不信,此事真不是我做的。
”
良好的養氣功夫沒了,許羲柔氣的兇口跳動,兩枚石榴都快将衣衫撐破,臉色更冷,反擊道:“除了你們還有别人?
”
張榮華道:“沒了。
”
許羲柔再次逼進:“楊紅靈當時和許平戰鬥,隻剩下你!
再者,同為女人,她沒有?
為何要抽我?
以她的驕傲,斷然做不出此事。
”
“你說對了,事後幹的,不信可以去問她。
”
“你……!
”許羲柔憤怒的擡起手掌,掌心真元流轉,就要拍下去。
張榮華平靜的看着,至始至終都沒有動怒。
想到他的身份和手段。
許羲柔不敢,這一掌下去,現在擁有的一切,恐怕都沒了,長青學宮也護不住,但心裡憤怒,勐地拍在湖面上。
轟!
湖水炸開,向着天上沖去,擊打出巨大的浪濤。
看也不看。
許羲柔玉足一點,縱身一躍,迅速離去。
張榮華摸着鼻子,苦澀一笑:“你害慘我了!
”
搖搖頭。
将身上的衣服脫了,縱身一躍,跳進湖中,洗了個涼水澡,回到房間,鄭青魚跟了進來,将房門關上。
坐在椅子上面。
張榮華撸着貓,問道:“輪回老人的傷勢恢複了嗎?
”
“恢複一大半,不影響煉丹,鄭逸将收集到的靈藥送過去,煉制出來的丹藥品質很高,數量也多,有他相助,光明能自給自足,發展也更快。
”
“告訴鄭逸,按照原定計劃,執行第二步,光明不僅要收集情報,還要建立自己的渠道,包括刺殺、拉攏官員等。
”
“是!
”鄭青魚恭敬的應道。
張榮華揮揮手:“下去吧!
”
望着紫貓。
“五行幻靈法修煉到幾境?
”
紫貓傲嬌的昂着下巴:“三境爐火純青。
”
張榮華點點頭:“還行。
”
想到了天兒,回到京城,自己要去東宮,交給了楊紅靈,說下午時送來。
感應一下。
地下數十丈處,天兒躲在下面蜷縮着身體,瑟瑟發抖,望向紫貓的房間,充滿了恐懼。
“?
?
?
”張榮華一愣。
狐疑的望着紫貓:“你幹的?
”
紫貓弱弱的說道:“天兒道行太差,幫它練練。
”
砰!
一個闆栗敲了下去。
張榮華道:“既然想練,以後你負責教它,将玄武靈術傳授過去,再讓它領悟浩然正氣。
”
“貓、貓辦不到!
”
“不許拒絕!
”
紫貓無語。
張榮華繼續說道:“五行幻靈法修煉的差不多,再傳授你一門劍道神通。
”
紫貓眼睛一亮,激動的問道:“九劫覆海劍法?
”
“嗯。
”
紫貓高興的從懷裡沖了出來,空中翻了個跟鬥,然後落在桌子上面。
這門劍道神通的強大,早就想學了,可惜精力不允許。
擡起食指,指尖金光閃爍,點在它的眉心,将這門大神通傳授給它。
做完這一切,收回手指,張榮華起身。
手掌在腰間的五龍禦靈腰帶上面一拍,取出紅龍的屍體,死亡不到兩天,殘留的真龍威壓很重。
一道金光打落下去,将它體内殘留的煞氣驅除幹淨。
隔空一抓,取出龍珠,再将龍筋、龍爪和龍鱗等材料取下。
“喵!
”紫貓兩眼放光,舔着嘴唇。
張榮華道:“别急。
”
手掌伸出,造化真元從掌心沖出将它籠罩,開始提純,隻保留精華,一會兒停下。
再看紅龍的屍體,隻剩下十分之一,蘊含的力量也是。
雖然絕大部分的力量,藏于龍珠中,但它體内蘊含的本源也不差。
“吃吧!
”
紫貓親昵跳了下去,親昵的拱了拱他的小腿,真靈之光升起,變化成丈大,張口一吞,将它吃了,身體縮小,趴在地上煉化。
張榮華神魂傳音:“出來。
”
天兒雖然害怕,但還是從下面出來。
望着紫貓,見它正在修煉,提着的心落下。
縱身一躍,落在張榮華的懷裡。
“以後你就跟着它。
”
“滋滋~!
”天兒抗拒,在說不要。
張榮華道:“我能聽懂獸語。
”
讓它去邊上的房間選一間,轉身進了裡間,脫掉鞋子,坐在床榻上面,雙手結印,運轉玄黃開天功修煉,打磨真元,變的更加雄厚。
積累到現在,對道的領悟已經足夠,隻差一個契機,便能借助着驚蟄蛋、造化奪天神韻丹和雷劫靈藥等突破到封天境。
很快。
紫貓将紅龍的屍體煉化,一連突破兩個小境界,若不是龍珠被張榮華取走,突破的更多,如今已是大宗師七重。
運轉玄武靈術,将道行顯示在宗師境六重。
沒有打擾張榮華,出了房間,望着天兒的房間,胡須眯在一起,貓眼得意,邁着螃蟹步走了過去,一會兒,房間中傳出天兒“你不要過來”的顫抖聲……。
北城。
鄭富貴自從官升一級,成為振北将軍,從四品,出入朝堂,掌握城防五司中軍的左翼軍(一萬人),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
負責北城防務、巡邏、城門等,今日休沐,沒有上朝沒見到表哥,天黑以後上值,别的城區如何,他管不着,但北城這邊不能亂,必須要平安,任何敢跳出來作祟的妖魔鬼怪、或者邪修,通通鎮壓。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是自己的第一把火。
分布好任務,率領着兩營兵馬巡視。
一座偏僻的小院。
大堂,黑燈瞎火。
一名青衫蒙面人,叫左炎,背負着雙手,深冷的目光望向外面,似乎在等什麼人。
幾分鐘過後。
一位黑衣人進入院中,幾個閃動之間,進入大堂,相隔三步停下。
左炎開口,聲音不滿:“怎麼到現在?
”
黑衣人并不惱,開口說道:“城中現在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焚天宮的人像是瘋狗似的,調查雷道源的死,城防五司加強巡邏,人手比以前多了一倍。
”
問道。
“東西帶來了嗎?
”
左炎沒有立即将東西取出來,面色嚴肅,認真的問道:“此事會不會調查到我們的身上?
”
黑衣人給他吃一顆定心丸:“盡管将心放寬,雷道源死于真龍殿的真龍萬象拳之下,任誰也想不到此事是本王幹的,更不會懷疑到你們的身上!
就算焚天宮将京城翻個底朝天,也查不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
心裡譏諷,上了我們的船,還想要下船?
做夢去吧!
除此之外。
每次見面都被他以留音石偷偷的記錄,一旦流出,便是叛國罪,大夏之大再也沒有左家的容身之地。
不過沒有說出來,好戲剛開始,以後再威脅,利用左家盜取更多的機密。
左炎驚訝:“你會真龍萬象拳?
”
“不會!
”黑衣人搖頭。
“這可是真龍殿的絕學神通,本王豈會?
”
不等他再問,解釋一句。
“本王的天賦神通是模拟,已經修煉到六境技近乎道,可以模彷出天下大多數的神通,讓人難辨真假。
”
嘶!
左炎倒吸一口涼氣,心裡震撼。
黑衣人催促:“東西給本王!
”
左炎沒動,這份東西事關重大,一旦交出去,左家的把柄也将被他們抓住,黑衣人的身份,已經猜到,隻有商朝的人才會打它的主意,屆時将陷入險境,對方以此要挾,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可蕭古月是家主的夫人,死于雷道源的手中,到了現在,還沒有給他們一個交代,正好黑衣人找上門,開口便是殺了雷道源替她報仇,無論是誰也查不到左家的身上。
家主左鋒思索一會,便答應了。
第一蕭古月修為高深,在家族裡面擁有巨大的威信,還是真龍殿的神使,帶來的好處巨大,有她在,再加上左家在軍中的影響力,雖然不是最頂尖的權貴,但也是上層,外人不敢小觑,更不敢招惹。
随着她一死,左家的威信不說一落千丈也差不多,震懾力小了許多。
如此重要的人物被殺,朝廷打太極到現在,兇手明明是雷道源,礙于長青學宮的勢大不敢拿人,随着時間的推遲,左家積攢的怒火越來越盛。
明知與黑衣人聯手,答應他的條件是叛國,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
事後殺人滅口?
也要看合作的人是誰,以商朝這些人的手段,豈會想不到這一點?
真敢這樣幹,左家隻怕覆滅的更快,對方隻要放出話,便能令他們萬劫不複。
想到臨來時家主的交代。
左炎道:“東西可以給你,但你們得護着我左家的嫡系族人離開。
”
啪!
啪!
黑衣人鼓掌,身份被猜到并不奇怪,猜不到才有鬼,贊道:“這是一個英明的決定!
”
再道。
“你們拿出一個章程,待會回去,本王将消息傳上去,元始魔神的人會護着左家子弟離去。
但想過沒有,他們突然消失,能瞞過太初魔神?
”
左炎道:“以祭祖的名義,讓他們回去,你們再讓兇獸或者妖魔出手,将左家村所有人屠盡,對外,我們左家的人死了,但暗中到了大商,隐姓埋名,便能瞞天過海。
除此之外,還能讓焚天宮陷入被動,無數的人跟着遭殃。
”
黑衣人服了,這幫人沒有一個是簡單之輩,都特馬心狠手辣,這樣正合他們之意,握着左家嫡系族人,左鋒便成了商朝的高級細作,還是在軍中,帶來的好處巨大,承諾道:“你放心!
等你們的人到了大商,榮華富貴通通都有,絕對比在這邊過的更好。
”
目地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