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仙姑誤會了,我等今日并不是來打架的。
”
陳東陽一邊拉着猴子躲閃那道姑的攻擊,一邊出口解釋。
“哼,我管你們倆來幹嘛的,幽冥谷乃是禁地,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
話還沒說完呢,那白袍道姑的劍就再一次刺了過來,陳東陽本來修為就跟着女道士在伯仲之間,現在他又帶着猴子這麼一個累贅,哪怕是施展千裡追風步也跑不赢這個道姑。
猴子身子重,屁股大,那女道姑的劍本來想刺他後背的,結果卻因為陳東陽動作快,這一劍隻刺到了屁股上。
縱然是隻刺入屁股半寸,但是依然疼的猴子嗷嗷叫。
“卧槽老陳,這臭娘們紮我屁股!
”
“我知道!
”
陳東陽已經看到那劍紮入猴子屁股裡了,不過紮的并不深,也就半寸多點,而且屁股上肉多,沒那麼容易死。
但是這麼跑下去不是辦法,陳東陽瞅準機會,把猴子給扔到了一邊後,轉身拿起拂塵就向後面追來的女道姑殺去。
那女道姑沒敢想到陳東陽居然敢還手,被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被陳東陽的拂塵一揮差點把她手中的劍給打脫落了。
女道士大怒,再次揮劍又刺了過來,陳東陽無奈,隻能運氣拔高,運氣轉動拂塵從高處攻下。
拂塵和寶劍相交,頓時一陣爆裂,紫氣與紫氣互拼,爆炸産生的氣浪将周圍的碎石都給吹動了幾米。
一番交手下來,女道姑一點便宜沒占到,她大驚,穩住身形後,再次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
陳東陽一看女道姑不再進攻,也終于能夠喘口氣,他站穩身形,體内氣息混亂。
剛才跟這女道士鬥法,兩人修為同為紫氣,所以每次出招都帶有靈氣,倆方拼鬥導緻現在體内氣息紊亂,必須得先将氣息調順。
“貧道是雲華觀秦霜子掌教親傳八弟子東陽子,這是我師兄正陽子,我們二人來這沒有惡意。
”
陳東陽說這話其實心裡挺虛的,他跟猴子來這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塊龜符,現在嘴裡說着沒有惡意,陳東陽忽然覺得自己挺虛僞的。
“哼,一派胡言,雲華觀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絕了門戶,你分明是把我當傻瓜了。
”
陳東陽一聽心裡大驚,沒想到這女子還知道自己門派,而且還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貧道并沒有撒謊,我的确是秦霜子的八弟子,我前世名叫陳伯茂,今生叫陳東陽,我是轉世投胎之人,剛才我施展的是我雲華觀的千裡追風步,你要是懂的話,應該會知道我是雲華觀的弟子。
”
陳東陽的話讓女道姑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錯,你剛才所用的身法的确是截教雲華觀的千裡追風步,雲華觀的法術從不外傳。
”
女道姑的話一出口,陳東陽就明白她已經認可了自己的身份了。
他再次稽首說道:“仙姑,我等并非故意闖入谷内,隻是遊方到此,見谷内似有仙氣環繞,故而下來一看,沒成想打擾了仙姑的靜修。
”
那女道姑見陳東陽說話有禮有節,并且再三道歉,而且加上剛才一再試探,發現陳東陽的道行跟自己不相上下,不禁心裡也在想着如何處理此事,而且陳東陽的修為跟自己不相上下,自己短時間内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
細想之後,女道姑開口說道:“既然是誤入,那二位還請速速離開谷内。
”
說罷,那女道姑便起身一躍,飛入谷内石從中不見了。
陳東陽一看這情形,便知道自己今天想要順利取得那塊龜符是幾乎不可能了,眼前這女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卻道法高深,他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打敗那女子。
思來想去,陳東陽無奈之下隻好帶着猴子再次回到谷頂上方,兩人在離幽冥谷一百裡外的地方找了一處落腳地。
之所以找一百裡外的地方,第一是為了安全起見,因為那女子已經有了紫氣修為,如果離的太近的話,女子能夠感知到他和猴子還沒走,這樣容易打草驚蛇。
其次就是選一百裡的地方,他可以站在高處看到幽冥谷所在的位置,如果李子慕一行人找到幽冥谷的話,那他就能發現。
猴子屁股上受了傷,便不能起身打獵了,陳東陽讓他自己脫褲子自己上藥,他則拿了把匕首去抓了兩隻野兔,在溪邊洗幹淨後拿回來烤着吃。
山裡别的沒有,就是野味多,野兔野豬幾乎到處都有,還有各種各樣的珍禽走獸。
但是陳東陽并不打算殺戮那些東西,打殺幾隻兔子也就算了,真要殺幾隻野豬來吃,那可是違法的行為。